柳二郎這下什么都明白了。
從前被父親護在羽翼下,從來不必多想,現在才明白,這些年父親為他們擋下了多少風雨。
父子說到這里,基本將朝堂上的事講完了。
柳會曾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仔細想想要不要參加殿試。不入仕,你還可以在家中多待些年,將來你爹身居要職,你也能蒙蔭得個不要緊的職司。”
“若你還想入仕,就要想清楚,日后要怎么做。似這次這樣的事,還會發生,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