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魚在茶幾上拿一個橘子，又轉身坐到姜夢瑤對面的沙發上。

　　她一邊剝橘子，一邊幽幽開口。

　　“你們的戲演完了嗎？”

　　杜娟抹了抹眼淚，“小魚，你在胡說什么？”

　　姜魚慢吞吞地剝了一瓣橘子。

　　嘗了嘗，味道一般。

　　她將剩下沒吃的橘子，全部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讓杜娟在姜家做傭人，是我認姜夫人當干媽的條件。怎么就成姜夢瑤安排的了？”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