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倩靈活地穿梭在人群中,巧妙地擺脫了那些窮追不舍的記者,隨后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警局,直奔刑偵支隊。當她走進支隊辦公室時,發(fā)現里面坐著幾位面容陌生的年輕男女——警校新生程語嘉、蔡可、萍雪和萬銘。“小宣,這幾位是剛從警校畢業(yè)的新成員,”局長目光銳利地看向宣倩,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地說道,“嗯,小華、小沈、小墨、小張,你們四個人負責帶一帶他們,給他們一些指導和幫助。”宣倩隨即轉頭看向自己的四位組員,目光中透露出信任與責任。
小墨一臉無奈,眉頭緊鎖地嘀咕道:“隊長啊?我待會兒還得去華城濱海大學執(zhí)行一項緊急任務呢,讓我?guī)氯素M不是會自亂陣腳,給他們添麻煩嗎?”局長聽后,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后覺得小墨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便說道:“宣倩啊,小墨說得對,華城大學那邊任務緊急,還是讓他自己去吧,就別讓新人跟著去添亂了。”
宣倩聽后,微微頷首,目光轉向萍雪,心中暗自思量:“萍雪畢竟是新人,缺乏經驗和歷練,還是我親自帶著她比較好,這樣也能確保任務順利進行。”
在家中緊盯新聞的宣準,與宣城的兄弟姐妹們一同目睹了宣倩機智地從記者圍堵中脫身,不禁都松了一口氣,“那些媒體記者,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絲風聲的。”宣傾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語帶調侃。宣贇則悠然自得地坐在樓梯上,手捧咖啡,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引得宣城腦海中靈光一閃,猶如電光火石般憶起往昔:“嘿!你個小子,上次飆車被小倩逮個正著,還害得素來有潔癖的小傾,不得不硬著頭皮,帶著律師親臨警局去‘解救’你?如今,你又故技重施了?”言罷,宣城怒不可遏,袖子一擼,儼然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
宣傾見狀,連忙伸手攔下宣城,語重心長道:“大哥,眼下火燒眉毛的是,如何不讓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以及那個春柔姐妹繼續(xù)糾纏小倩,這才是當務之急啊!”宣贇聞言,心中暗自揣摩宣傾話中的深意,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是心中疑云密布:難道說,大哥他們與那位不幸香消玉殞的春柔之死,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大哥,這簡直是風馳電掣,駭人聽聞啊!你可真是毫不知情?我當時正在舞蹈室專心致志地練舞,電視上卻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說幾輛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如脫韁野馬般狂飆,速度竟然飆到了八百碼!我當時心里還在嘀咕,這究竟是哪位‘飛車英雄’如此大膽,結果記者一跟拍,鏡頭一轉,我定睛一看,嚇得我心驚膽戰(zhàn),腿都軟了,竟然是小贇大哥你!你可知道,當時我那臉嚇得跟白紙一樣,毫無血色,簡直是面如土色。”宣璐瞪大眼睛,一臉驚愕地看著宣贇說道。
“小贇,你這次可真是玩火自焚,拿生命開玩笑啊!以后還是讓管家開車穩(wěn)穩(wěn)當當地接送你去大學吧,別再自己逞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當兒戲了。”宣城語氣嚴厲,目光如炬,給宣贇下了最后通牒,顯然是對宣贇這種不顧安危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和擔憂。
“大哥,到底是怎樣一樁驚天動地的命案,能讓你們在濱海大學毅然轉學啊?”宣贇滿臉好奇地問道。
“哼,就是當年有好幾個女大學生在學校慘遭多人凌辱,一是大哥為了大姐她們的人身安全著想,二是我們實在被那些狂熱的小迷妹纏得不勝其煩,第三嘛,既然是為了咱們大姐的安全,自然要將大姐她們轉學到一個更安全的環(huán)境,索性我們就一起轉學了。”宣聰笑著看向宣贇,但這只是其中的幾個原因罷了,他并沒有對宣贇說實話。宣贇一聽,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他并沒有起疑心。而宣聰、宣傾、宣悠、宣準、宣城他們則相視一笑,眼神中似乎隱藏著更深的隱情,只是宣贇并未察覺。
宣翔大步流星地從大門步入,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那些記者,終究不過是跳梁小丑,根本無法與我們這些財閥相抗衡。如果他們再膽敢找上小倩,我們有的是辦法應對,無需懼怕。”宣翔,作為宣氏財閥在日本分支的總經理,一得知那些記者糾纏上了宣倩,便立刻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宣贇望著宣翔,臉上洋溢著親切的笑容:“五哥,你回來了。”宣翔輕輕點頭,目光在宣贇身上停留片刻,隨后說道:“小贇,你先上樓去吧,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商議。”宣贇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五哥。”說著,他便端著咖啡,手里拿著新榮記的精致包子,緩緩向樓上走去。
宣贇有個特別的愛好,那就是喜歡暗中觀察家人的一舉一動,聆聽他們的對話。于是,他回到房間后,悄悄地打開了一樓大廳的隱形監(jiān)控,準備窺探一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此刻正在做些什么,又在談論些什么。
宣贇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樓客廳的監(jiān)控與聲音系統,戴上耳機,心中充滿了好奇,迫切地想知道大哥他們究竟會討論些什么。“小軒,”宣城目光如炬,緊緊地瞪著宣軒,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厲,“那個春柔的死,真的跟你沒有絲毫關系嗎?”
宣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春柔的不屑與輕蔑:“當然毫無瓜葛。那個春柔,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神通廣大,竟然找到了咱們家的地址,還膽大包天地跑到咱們豪宅來大鬧天宮。我那老婆啊,脾氣可不是吃素的,當時立刻就報了警,還叫了保安。結果,那個春柔就在拘留所里度過了一個月的‘難忘時光’。”
“春柔生過兩次孩子,難道不是你的杰作嗎?”宣翔看著自己的弟弟,眼中滿是狐疑與質疑,仿佛要將宣軒看個透徹。宣軒無奈地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五哥,我哪有那個閑工夫。我只是在國外找了一個代孕小姐,上演了一場‘借腹生子’的戲碼。當時我老婆亓官傾懷了二十九胞胎,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奇聞啊!出生后二十三個存活了下來,還有六個不幸夭折了。我們當時檢查胎心的時候,就發(fā)現那六個已經奄奄一息了。所以,我就找了一個代孕,恰巧她懷的也是六胞胎。國外那家代孕公司,在那個女子生產后,就把孩子抱過來了。我就騙小傾說,這六個孩子一直在保溫箱里,現在終于‘大難不死’,順利出院了。”
宣軒把自己到國外代孕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哥哥姐姐,還有幾個弟妹。宣翔皺著眉頭,看著宣軒道:“你知道那個代孕女子是誰嗎?”宣軒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幾分得意與炫耀:“是一個日本女子,叫小田切雅子。她父母和姐姐都病了,她在日本聽說中國有人愿意花高價找代孕,于是就選擇了這條路。協議里有一條就是,代孕女子不可提出見要求代孕的人,但要求代孕的人可以見代孕女子。我當時選擇了見她,覺得她人不錯,就選了她。我讓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醫(yī)生取我的精子,然后親自看著醫(yī)生把精子放進小田切雅子的體內。為了防止萬一,我還在中國給她租了一間長達兩年的屋子,讓她安心養(yǎng)胎。她沒過多久就懷孕了,而且還是六胞胎!這簡直就是奇跡啊!等孩子生下來后,我給了她一大筆錢,作為對她的酬謝。”
宣軒繪聲繪色地講述了他在國外代孕的全過程,聽得眾人目瞪口呆。聽著這一切與春柔無關,作為哥哥的宣城、宣翔,以及作為姐姐妹妹的宣傾、宣悠她們都松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