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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一背裝綠茶,虐哭心機小白花

第20章 沉親王要殺我

  “小姐!嗚嗚嗚還好您沒事,晚上那會兒真是嚇死我了。小姐,都怪我沒保護好您。”

  昏夜沉沉,室內燃著燭燈。滿身凌亂狼狽的煙詞跌跌撞撞的進來一頭跪倒在塌前,蒼白的臉上寫滿了愧疚與后怕。

  長杳虛弱的重重咳嗽幾聲,“當時那么多隨行侍衛都無濟于事,怎么能怪你。況且現在不是都平安回來了嗎。”

  “話是這么說,可小姐……”

  煙詞膝蓋往前挪了兩步,還想再說些什么。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掌燈侍女立于兩側,面沉如水的謝太傅與謝夫人走了進來。

  “煙詞,你先下去吧。”

  “是,老爺夫人。”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謝夫人急忙往床榻邊坐著去查看長杳身上傷勢。除了臉上一道淺口,手腕有些脫臼,手肘膝蓋擦傷以外,倒也沒什么更嚴重的地方。

  但對于愛女如命的謝夫人而言,這些就足夠讓她心疼的掉半宿眼淚了。

  “傷口都上藥了嗎。”謝夫人拉著長杳的手,細眉顰蹙,擔憂溢于言表“杳杳,你跟爹娘說實話,不是意外是不是?”

  聽到這,謝太傅面上浮起寒意。

  “那些射入馬車的箭頭用的是精鐵,況且,這陣勢分明就是想要了你的命。究竟是誰?!如此深仇大恨,竟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出手。”

  長杳本想隨便編點理由掩飾一番,但謝太傅跟謝夫人都是自己最親的親人,真心待自己好,她實在不愿意連至親都去欺瞞。

  以謝太傅的官位與朝中勢力,也不需要對沉親王伏低做小。

  沉親王敢這么隨意派人來刺殺她給謝朝歌出氣,就是認為她只是只不足為懼的螻蟻,可以隨意碾死,博美人一笑。

  或許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沉親王近年私下在朝中勾結官僚,而謝太傅始終保持絕對中立,永遠只效忠于龍椅上那位。沉親王拉攏不成也想給謝家一點教訓,讓謝太傅嘗嘗喪女之痛。

  況且兩人明面上沒有任何仇,殺手也不是王府親衛只是幾個江湖雜魚。

  長杳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哪怕長杳察覺到了什么,難道她敢空口無憑毫無證據的斷定是他所為?

  她還真敢。

  長杳眼眶泛紅,委屈巴巴的往謝夫人懷中依偎,靠著母親的肩。白皙稚嫩的小臉襯著那一道紅痕,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爹,娘,沉親王要殺我!”

  “什么?!杳杳,之前是太子殿下的馬車送你回府,現在怎么又牽扯到了沉親王。”

  謝夫人心中一驚。

  長杳無辜的扁扁嘴,怯怯開口。

  “定然是上次宴會那宋家小姐提及柳太妃,而后柳太妃又被嘉明長公主壓過一頭。沉親王為人卑鄙狹隘,心中怨毒,但在場官員夫人他誰也不敢動,只好捏我這個軟柿子。”

  她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饒是謝夫人再怎么感覺有哪里不對也說不出來,比如為什么沉親王在自家寶貝女兒眼里是個這種形象?

  但此刻,母愛還是無腦的占了上風。

  謝夫人心疼的摸摸寶貝女兒的臉,憂心忡忡轉頭望向了神色復雜若有所思的謝太傅。

  “老爺,您怎么看?”

  “哼,女兒既然這樣說定然有她的依據與道理,萬事不可能說空穴來風,不然為什么單單只冤枉他不冤枉其他人?”

  謝太傅向來精明多疑,但此刻長杳一開口,他就信了九分。

  雖沉親王權傾朝野,只手遮天,甚至隱隱有藐視皇權取而代之的饕餮意圖,但謝太傅心中也沒有絲毫退縮與畏懼。

  人家都欺負上門了,難不成還讓整個謝家搖尾乞憐?

  “這件事,爹心中自有定奪,至于太子……”

  “我跟太子真是半道上遇見的。當時見我被人追殺走在長街神情恍惚,太子殿下天性善良,于心不忍,便順手救了我。”

  長杳連忙解釋。

  然而聽完她的解釋,謝太傅臉色更復雜了。

  “天性善良?你可知那東宮太子是何等人。紈绔恣意,滿腹心機,性格更是自私扭曲,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當年先帝某位養在行宮的嬪妃被人追殺,求到路過的太子身上,馬車都不曾停下直直碾斷了對方一只手!”

  說到這,謝太傅擰眉。

  “幾年前宮中就曾有圣上打算廢黜儲君的風聲,但直到現在也一直風平浪靜。這東宮太子,絕對不是好相與的人。”

  “爹……”

  長杳沒想到看著光風霽月一身白衣的裴韶竟然風評這么差,明明才不過十九歲,正值少年,謝太傅提起他竟比提起沉親王還要忌憚。

  陰暗扭曲?

  她怎么感覺裴韶這人挺好說話,挺愛笑的…

  不過紈绔倒是真的。誰家正兒八經儲君像他這樣整日披頭散發到處溜達,還躲別人家樹上躺著。簡直自在得像是隨心所欲的修士。

  話又說回來,堂兄是怎么跟裴韶認識的?

  長杳不著痕跡的從謝太傅那兒套了幾句話,這才得知,在謝容遠中毒雙腿癱瘓之前,他原是指給太子在上書房的伴讀。

  只是后來突生變故……

  “杳杳,這幾日你便在府中好生養傷,不必急著去太學館。你爹會加派侍衛保護你,日后必不可能再出現這種情況。”

  “女兒知道了,謝謝爹,謝謝娘。你們也早些休息吧,不要因為女兒這點事操勞累著了。”

  直到謝太傅與謝夫人離開,長杳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床梁頂雕琢的祥云仙鶴出神,腦子里還是一片昏昏沉沉的漿糊。

  裴韶遞給她那瓶,是傷藥。

  明明兩個人沒見過幾次面,為什么裴韶總表現得好像跟她很熟一樣?還有,之前做過的夢,那些沒有絲毫印象的記憶到底從何而來。

  為什么他會說,欠她的永遠還不清?

  長杳不自覺抬手撫上了胸口的青玉,那種堅硬的微涼質感讓她莫名覺得安心。腦海中,恍惚閃回之前在馬車里時,他那張美絕人寰精細得無以復加的臉。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蹭過臉頰也是這種令人安心的微涼觸覺。

  衣袖間,沾著青葉冷香。

  仿佛將她整個人都攏在他的懷里…

  想到這,長杳耳尖一紅,猛地掀起旁邊的被子嚴嚴實實蓋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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