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沒做，因為你什么都做不了。”萬苓兒冷笑，可是，笑著笑著眼里不自覺地又涌出淚水。

　　對方是鬼啊，還是常年跟在他身邊的鬼，他能做什么？

　　他敢做什么？

　　萬苓兒越想越覺得自己很悲哀，看雷嘉明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恨，他對得起她嗎？

　　看萬苓兒的表情不對，雷嘉明又想到自己的不正常，聯想自己變聲的可能性——

　　“你……你都知道了？”說著，雷嘉明又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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