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李毓靈疼得幾乎要昏迷過去,耳畔的聲音像風一樣遠去,飄渺悠遠,沉重的眼皮下,是一雙疲憊的眼睛。
好累。
傷口疼到感覺有些麻木,連帶著身體的各處,都變得僵硬。
李琨和再一次將那些惱人的蒼蠅揮開,手去抓那棍子的同時,院口傳來一聲巨響!
院門被粗暴地踹開,兩盞亮著光的引路燈籠搖晃著胖乎乎的身子從外而入內。
人魚貫而入,在最前面的,是著深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