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教授見我進來,臉上難得沒有露出笑意,而是嚴肅地問道:“許含蟬,你上周六去哪里了?”
我心里明白這可能跟醫院有關,于是低頭不語,咬著嘴唇。
“你現在老實告訴我,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如果不說,我就只好找你們院長了。”溫教授正色道。
他不過是我的一個任課老師,連輔導員都不是,他憑什么來指責我!
我心里真的有些不服氣。
溫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滿,他從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