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言乘著馬車到了平澤城,她放眼望過去滿目瘡痍,房子上全是蜘蛛網,灰塵,無人打掃,只要有房子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賭博,吸大煙。
其實這個東西在華朝是沒有的,原本謝依言在南朝是只是偶爾聽見貴族提起過,沒有見過這東西。
她沒想到大煙這種東西可以讓人面黃肌瘦,上了癮,根本就不會想到了時節就該種地了,逐漸的人們沒有糧食,錢漸漸也被南朝的人給搜刮走了。
謝依言本身就生長在南朝,南朝人的習慣本身就與華朝人不太相同,他們是游牧民族,身上大多都有虎皮,狼皮。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南朝人來。
可是,這里幾乎每家每戶里至少都有一個南朝人,聽他們說:“好像是聘過來當老師,因為南朝人賭技好。”
謝依言一聽,笑了:“因為賭技好就聘過來當老師,他們的世界是顛倒了嗎?太瘋狂。”
謝依言從京城來沒有帶表明自己是南朝公主的衣服,但帶玉牌了,這么多年了,一直掛在脖子上,沒摘過,就是比較麻煩,很少有人認識這個東西。
謝依言決定去城中心找找這個南朝這個侵犯華朝部落的首領,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她一定要讓他后悔。
人家華朝百姓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種出莊稼,賣錢去養活自己,他們倒好,接著南朝干旱就能侵犯華朝了?還有沒有王法。
謝依言往中心區域走著,她突然看到了前邊有很多帳篷,一看就是里面就是南朝人,華朝人從來不住帳篷。
忽然好像看見帳篷外有個熟悉的身影,謝依言暗想到一個人,謝依言在外面叫道:“冉喀叔叔。”
冉喀原本在外邊操練軍人,聽見有人叫自己叔叔回頭看了看,就看到外面有個豆蔻年華的少女。雖然快十年沒見了,但冉喀還是一眼就認出謝依言。
冉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喊到:“小言。”
謝依言向他揮揮手。
謝依言原本想進到軍營里,但是外面的侍衛卻攔住了她,說:“軍營重地,豈是凡人可擅闖。”
謝依言拿出自己的玉佩以示身份,侍衛們搖搖頭意思是不知道。
冉喀嚴厲的聲音從里面想起:“放肆,南朝公主豈是你們能攔。”
那些侍衛們一聽,他們攔的這位人竟是位公主,他們也是趕緊行禮,汗流浹背。謝依言點點頭,讓他們起身,他們也沒敢動。
冉喀跑到門口,謝依言就撲了上來:“冉叔叔,言言好想你。”
冉喀接住謝依言說:“好幾年不見,言言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謝依言原本還想哭,卻被冉喀逗笑了:“叔叔,你凈會吹。”
冉喀搖搖頭:“這怎么是吹那?冉叔叔從來不撒謊。”
之后,冉喀將謝依言帶到帳篷里,問:“言言,你不是嫁到華朝了嗎?怎么在這里?”
謝依言說:“叔叔,我來這里辦點事情。”
冉喀點點頭,又說:“小言啊,你和親那天我剛好在外面打仗,之后才知道你竟然是和親公主,我聽說你還沒到華朝境內我就立馬去追,結果眼看著追上了,你也到了華朝了。當時我真的恨死自己了。在華朝一定過的特別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