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第三年,分了快慢班,快慢班的老師沒變,依然是一樣的老師;但學生打亂了,按成績重新分配了。她自然分進了快班,我留在了慢班。很少相見了;我自然學習刻苦,她也應該很優秀吧。
后來臧琪說大學可以不上;但又必須得上。我雖然不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很想讀大學,后來農高招生,臧琪老師說可以去試試,我就沒和家里商量,獨自轉入農高了,沒想到一鼓作氣,幾個月的學習,就高考了,有驚無險的比較順利的考上了鄭州牧業工程高等??茖W校,我們班幾十個人,都是一高二高乃至復讀班臨時轉過來的學生,就兩個人過了鄭州牧專的分數線,一個人過了信陽農專的分數線,我是三人之一。
記得那年暑假一直在家里干活,拔花生,錄取通知書遲遲沒有下來。有次去一高想拿我的普高畢業證,因為在普通高中我的會考已經通過,會考通過了是可以拿到畢業證的。但是不幸的是我的下半學期的學費被我拿去讀農高了,家里人不知道這事,還以為我在普高上學,所以普高的下半學期學費我就沒有教給學校,學校要我補上才能拿到畢業證,許多同學說你既然考上大專,普高畢業證不要也罷,我思來想去不能不要,畢竟在普高讀了兩年半時間,承載了太多的美好時光和記憶,它最能證明我曾來過這里,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