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老四,古時有位才女叫薛濤,穿越到現(xiàn)在,就是帥哥才子了,果然很酷很有膽量。有次晚上,我正在宿舍趴在床上聽歌,老四回來了,滿面紅光啊,問我說:
“老八,沒出去耍啊。”
“沒有。”我說,“圖書館滿人了,沒空位置。”
“其他兄弟呢?”
“出去玩的玩了,約會的約會去了。”
“呵呵。”老四笑了,端起水盆去樓道里的洗浴房了。
老四洗洗刷刷的回來,已經(jīng)快十點了,還不見兄弟們回來,老四爬上床——上鋪,說:“老八,別聽歌了,拿下耳機,咋倆聊聊。”
“聊啥?”
“你說我剛才去哪里了?”老四滿面紅光。
“哪里?”
“說你你也不信。”
“咋啦?說嘛。”我取下耳機。
“算了,不說了。”
“你個球貨,說一半不說了。”我又戴上耳機聽歌。
老四在床上躺下了,似乎拿了一本書在那里看,看了幾頁又丟下了,翻了個骨碌又坐起來。
“老八,老八……”大帥比老四又叫我了。
“干嘛?”我扭過頭看他。
“取下耳機,”老四說,“咱倆聊聊。”
“聊啥!”我說,“你又不說。”
“你取下耳機嘛。”
我取下耳機,有點好奇的望著他,他今個大概吃錯藥了,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啊。
“我給你說你不要給別人說哦,”老四說,“你要給人說,我可不依你,老幺。”
“好的。”
“就連老七也不要給他說。”
“好的。”
“老三也不能讓他知道,”老四說,“他倆一伙的。”
“好的。”
“我約會那個她她她了。”老四說,老四說的那個她她她,就是女神——不,班花兼學習委員的那個她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