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她的符,驚天地(目前為防盜版本)
發(fā)布于 2024-02-06 23:54 |公眾章節(jié)
“大家都是為了天道碎片才來的這里,憑什么要因為你謝家一句話就這么讓出機會!”
有人早就看不慣謝家的張狂,不由憤怒出聲。
“這位大人可是張家的?”諂媚男人眼睛笑的瞇起,說出的話卻是十足的威脅意味,“小的今日記下了,還請大人改日來謝家做客,讓我們好好的給您陪個罪。”
“但是這枚碎片我們就收下了。”
諂媚男人手伸進袖口里掏啊掏,掏出一個精巧陣盤。
陣盤被催動后就自動飛了起來,朝著界碑晃晃悠悠的過去。
他們都沒在意站在界碑邊上的望月奴。
望月奴木訥而又平靜的眼睛看著朝自己這邊過來的陣盤,一動不動。
砰
陣盤炸了。
黑霧纏繞成的長鞭抽向諂媚男人時,破空聲音清脆,帶著冰冷的殺意。
“哦?”諂媚男人挑眉,狹小的眼睛第一次看向望月奴。
男人是有不少底牌的。
單單是現在拿出來擋下這一鞭子的小鏡子就是高階靈器。
鏡子碎裂時男人樂了:“有點實力。”
望月奴單手握著長鞭的一端,手臂肌肉線條流暢,他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就再次揮出一鞭。
鞭子很長,長到二人之間隔了數十米還能穩(wěn)穩(wěn)抽開一堆靈器落在男人諂媚的臉上。
“雜碎。”
望月奴的眼睛依舊木訥得沒有人類的情感,但他是擅長諷刺的。
“我能揮出無數鞭,可你能帶了多少靈器。”他平靜的就像在問今天吃了沒。
“一群雜碎,一起上合在一起也不過大雜碎。”
“雜碎們,準備好迎接死亡了么。”
——
天啟宗的藏書閣很大,密密麻麻的都是柜子。
可柜子上只有一個個黯淡的玉符,玉符外邊還下了禁制,不得擅自拿取。
“新入宗的?”
身材消瘦的女人在一堆散落的玉符中站起身,模樣清冷,眼神里帶著常年不見光的陰郁。
謝醨亮出三長老給的小令。
“親傳弟子?”女人一眼就認出這是親傳弟子的小令,終于拿正眼瞅了眼謝醨,向下的嘴角扯了扯,“符修?”
“體修。”
謝醨的回答讓女人詫異的微微睜大眼睛,隨即又恢復了剛開始時候的冷漠:“二樓功法自己挑,沒功法看上你就滾下來。”
這話的意思是……功法自己挑人?謝醨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禮貌頷首道謝后上樓。
“嗤……還以為是符修呢。”女人收回眼神,扯開一個極具諷刺的弧度,“區(qū)區(qū)體修,上不了大雅之堂。”
謝醨一踏入二樓,便看到了寥寥不過二十的玉符禁制球。
都是黯淡的,甚至在謝醨接近時避之不及的鉚足了勁的飛遠。
謝醨:“……”就很無語。
“不用試了,這里的功法檔次還不夠,你試著去更高層的地方看看。”魚擺擺出聲。
“還有,我接下來需要沉睡一段時間,沉睡的時候空間依舊對你開放,但是我會消失。”魚擺擺又道,他的聲音里充滿疲憊。
“沉睡不在空間么。”謝醨走下樓。
“我是魚,魚沉睡就該回到海里。”魚擺擺哼聲道,“本大爺雖然一直都不喜歡你這個弱雞,但是你要是被欺負了那可就是在丟本大爺的臉!”
魚擺擺努力強調魚大爺的臉面最重要,雙手卻不自覺的用力拍著水面。
“啊對對對。”謝醨敷衍得很。
魚擺擺怒了,魚尾一擺潛入了池子底部。
“這么快就下來了?”女人還在慢慢整理玉符,見謝醨這么快就下樓,神色更加冷淡。
“我想上三樓。”謝醨說出自己的訴求。
“三樓的功法需要金丹境的修為才能上去。”女人容不得通融,言辭堅決。
“你不過才練氣的修為,怎可如此好高騖遠,修煉靠的是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往上晉升,而不是靠你想就能升的。”女人不喜道。
“……”
“在二樓沒被挑上,大不了努力提升修為,過段時日再來碰碰運氣。”謝醨的沉默讓女人緩了些語氣。
謝醨頷首,走向了一樓的其余地方。
上不了三樓,那就突破到金丹便是。
——一樓的全是符篆陣法丹藥等輔助手段的書籍,偏向基礎。
但是不管是符篆還是丹藥,只要修煉到極致,就不再是單純的輔助。
謝醨伸手觸上一枚玉符禁制,取出其中的玉符,神識浸入其中——
她并不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
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還幸運的擁有了不錯的天賦,那她必定會朝著最高的位置奔去。
一道的天才她不屑。
要當就要當全能的天才。
成為全能大佬第一步,學學符篆怎么畫。
……
“小燭?”
玉徽揮了揮手。
清冷女人這才收回視線,冷淡的看著抱了一堆書的男人。
玉徽作為長老中第二年輕的,向來都是以俊秀溫雅的形象示人。
可現在……
女人眸光瞥過他懷里的書,皺起了眉:“你……”
“我徒弟喜歡!”玉徽知道她又要說教了,破口而出將徒弟賣了個干凈。
“小燭啊,你也知道虞弦她向來最愛看這些俗世的話本子,這不,作為最關心弟子身心健康的天啟第一好師父,我特意來給她借話本子。”
玉徽微笑著正視燭霏雪,帶著點不經意的討好:“下次虞弦回家?guī)Щ貋淼臇|西我分你一半。”
燭霏雪面色微動:“我七你三。”
玉徽忍痛:“我六你四!”
燭霏雪:“我八你二。”
“打住!”玉徽渾身發(fā)抖,悲痛欲絕,“你七我三!”
玉徽掩面而逃,還不忘從燭霏雪手里薅走新出的話本子。
燭霏雪冷哼一聲:“不著調。”
她繼續(xù)看著原本看的地方。
“第五本……”她眼中猶疑不定,想確認什么又礙著什么遲遲不動,“天才還是蠢材?”
她在看謝醨。
謝醨合上了今日第五本符篆書。
她已經記住了里面的全部內容。
現在只需要反復的試驗。
“需要紙筆嗎?”
燭霏雪驀然道。
燭霏雪手里捏著一小沓空白符紙,還有一支普通不過的朱砂筆。
她重復了一遍:“需要紙筆嗎?”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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