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問這話，也不是隨便問的。

　　這事，要擱在別人身上，他還真不多想，但涂婳指著一個普通的表盤，奇怪地問他倆有沒有看見，真的不怪他多想。

　　就現在，涂婳身上發生什么奇怪的事，秦朗也已經不奇怪了。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

　　“你看見的不是時間？”

　　秦朗目光明亮地盯著她，果然看見涂婳眼睛里那一閃而過的驚訝。

　　看吧看吧。

　　他就知道，他和李元蕭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