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轉過身。
他先解下身上染滿血的衣袍,只穿著薄薄的里衣,再伸手接過。
“宮里怎么樣?”他問,走到火把明亮處,翻看文冊。
郭順跟在他身側,說:“張擇那邊雖然有李家的兵衛,但他們不懂,是我的人守著炭火,張擇性命無礙,我剛才回來時也去看了眼,張擇也沒有蘇醒,不吵不鬧的,原本我還有些擔心......”
程度重一些刑罰能讓人昏迷過去,也避免了發出動靜。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