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春紅以及兩個仆婦將原本準備在另一個地方的墊子茶具都搬了過來,神情緊張又擔憂看著莊籬坐下來。
周景云也跟著一起坐下來,繼續扶著她的肩頭。
“我….”莊籬擠出一絲笑,本想說我沒事,但她的確有事,說沒事不會安慰到大家,“我這是先前留下的舊疾。”
周景云看著她蒼白的臉,心里后悔又自責。
莊籬很少出門,可見除了因為逃犯身份,還有身體原因。
是他非要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