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此時夾著一女子,還能捂住嘴,另外還帶著一罐蜂蜜,卻能擺脫野人的追殺。
女教練慌亂逃命,竟然撞到了正在偷蜂蜜的這只黑家伙。
黑家伙看見她的時候就不由眼睛一亮,那種目光,是雄性都懂得,但是依然沒有忘記自己裝蜂蜜的罐子。
于是可憐的女教練被拯救了,當然也悲劇了,她此時玩命的掙扎著,可惜毫無作用,淚水模糊的視野,有些東西比死還可怕,這就是身為女人的悲哀。
當然如今新時代了,高喊著大解放的有些女人并不介意這種悲哀,甚至挺享受的,男性們,甚至有些動物都要感到悲哀了。
當然這些和這位女教練無關,她玩命的掙扎著,根本無法掙脫后,甚至做好咬舌自盡的準備。
戰利品很快送到了部落內,大家通過中巴上的屏幕看的很清楚,那離開的傳送門竟然在部落內,就在大門后的一處木樁旁。
這個傳送門完全是由光芒形成了的,是根據這個世界本源簽訂的基礎契約,并不受這個世界控制,就如同阿彪小世界那些出現的新人,以及他們完成任務的離開方式一樣。
所以,面對那傳送門,這些野人視若無睹,有的直接從透明的傳送門上穿過,似乎什么都沒有看見。
并沒有想象的被關押審問之類的,所有人直接送了祭臺。
這個祭臺用泥土木材制造而成,比較粗糙,但是阿彪,作為世界之主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用來獻祭給世界本源來的,用來取悅世界本源,獲得其眷顧,對于沒有智慧,只有本能的世界意識還是很有效果的。
此時身材瘦弱,手中拿著骨頭短杖的巫祭從土屋中走了出來,跟隨他身后的兩名野人身材高大,身上竟然是皮甲,頭上也插著鮮艷的羽毛,有此可見這老巫祭的地位。
老巫祭挨個看過了所有俘虜,都活著,于是很是滿意,周圍也有其他野人忙碌了起來,準備著祭祀。
雖然在阿彪眼中,他們的忙碌是無意義的,比如將獻祭目標洗干凈并且扒光,也許只是為了讓部落有一個不錯的節日吧!
雖然這樣拖延了俘虜的死亡,但是很快這些俘虜依然會被獻祭,他們憑自己能力逃脫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他們還活著就有機會!彪哥,有沒有辦法讓我進去?”中年警察捏緊了拳頭,臉色難看至極。
阿彪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至少他明白他這種方式打開的傳送門是無法進入淡藍色評價的冒險者。
同伴的死無話可說,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但是另一個場景。
雖然臉上表情不多,但是握緊的拳頭已經出賣了他的表情,這種事情,親眼目睹了絕對無法接受。
“拼了,不管如何,最壞的結果也是要進去殺了她。”阿彪大半的注意放在了另一邊,那女教練絕望的目光和淚水讓他久久不能平靜,已經做出了決定,心中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氣。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怕死,但是有些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卻依然無法接受。
此時,丑陋的猩猩已經停在了一棵大樹前,他放在了女教練,推動那樹前的大石頭。
石頭很大,即使這只大家伙推動起來也很費力,不過推開后露出了一個洞口來。
此時女教練乘機玩命的逃跑了起來。
可惜,很快就又被丑陋的猩猩從后面追了上來。
抱著女教練三跳兩串的進入了樹洞,將其扔在了那張大床上,隨后猩猩興奮的捶打起了自己的胸膛來,顯示著自己的肌肉和雄性氣息。
此時的女教練完全絕望了,眼中帶起了死志,再也沒有任何僥幸,扭頭看見旁邊地上散落的骨頭,有一根直接斷裂形成了類似骨刺尖銳。
頓時身體一扭,一把抓住了那根骨刺,向自己的脖子刺去。
一切的夢想就要結束了,這讓她手臂下意識的一緩,畢竟她只是個普通女人而已。
但是就是這一緩,長著黑毛的巴掌拍了過來,骨刺脫手飛出,不過女教練顧不上這個了,因為她的身體直接被扇飛了起來,撞在了洞壁上,一口鮮血噴出,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隨后黑猩猩發出了咆哮上,上前一把提住女教練的身體,如同抓住一個布娃娃一般,另一只爪子一扯,布料紛飛,如同蝴蝶一般。
“那是一只怪物,我要殺了它,或者殺了我們自己。”臉色蒼白,嚇的甚至在發抖的學生妹猛然發出了歇斯底里咆哮聲,直接向傳送門撲了過去。
社會雖然污染了她,但她的本性還在。
不過卻被阿彪一把抓住了。
學生妹身體還在顫抖,蒼白的臉上全是淚花,但是她的舉動讓阿彪對她刮目相看。
一個冰涼的物品塞入了學生妹手中。
“小心!”阿彪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來吧!”板寸男嘆息了一聲,伸出了手來,如今能進入的資深者,也就是他和學生妹了。
“不,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一瞬間,臉色蒼白的學生妹如同踩在了尾巴上的貓一般,她僅僅抓住阿彪給的隊長令直接撲了上去。
一頭扎進了傳送門之中。
咕咚!
落在了洞穴內的學生妹直接栽倒在地,想要爬起來的她根本做不到,如同中了眩暈魔法之類的一般。
不過還是將猩猩嚇了一跳,不過他扭頭過來看見軟在地上的學生妹,大嘴一咧,對于自己的本能它很有自信,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并不強大的。
不過猩猩還是上前提起學生妹向大床上扔去。
中巴內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切的眾人急了,因為學生妹的眩暈,被這么一扔,她手中緊緊抓住隊長令脫落了出去,這讓車內的眾人感到心驚。
還有最后一個進入的名額,弄不好這一下子就全軍盡滅了。
但是眼前的情況下,不說別人,阿彪根本無法做視。
“該我了!”板寸男望著圖像內地上滾落的隊長令,他站了起來,但是語氣并沒有太多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