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龍州市像割喉魔這種怪胎不止一個?!秉S源皺了皺眉。
“黃源,你在哪里?”森林外面傳來了吳曦的喊聲。
“我沒事?!秉S源應了一聲,往森林外走去,至于大漢的尸體就讓他在這里腐爛發臭,不過,他可不會相信這大漢會無緣無故的來殺他,肯定是受人之命,而且,他在龍州市唯一得罪的就只有學校那三個大少。
柔道社的吳大少和跆拳道的李大少人還沒有露面,肯定不會這么著急,那就只有在籃球場上顏面盡失的司徒搏了,看來這龍州大學的大少比常海大學的那些家伙狠辣多了。
出了森林,黃源就看到了抱著雙手瑟瑟發抖的吳曦,雖然現在還是穿著短袖的夏季,但是山里的河水剛從山泉中涌出,還是非常的冰涼,而且山里的夜間本就比較冷。
帶著吳曦回到了帳篷之處,黃源急忙找來一些干樹枝生起了一堆火,這里是專門清理出來的野營區,倒是不用擔心會火燒山。
“小曦,把衣服脫了?!秉S源突然朝吳曦說道。
“為什么要脫衣服?”吳曦頓時一愣,下意識的捂住了衣領。
黃源好笑道:“去帳篷里脫,衣服濕了不烤干,你打算這里穿一個晚上?”
聽到黃源的話,吳曦就知道自己想歪了,俏臉瞬間紅了,慌張的進入了帳篷,將帳篷拉上。
片刻之后,黃源就見到吳曦白皙的手拿著衣服從里面伸了出來,可是當黃源接過吳曦的衣服時,看著那粉色的小內內和文|胸愣了一下?
黃源感覺鼻尖都有些發燙了,這個吳曦竟然全脫了?
“這個妮子還真是沒有防人之心,換一個人,現在指不定沖進去了?!秉S源搖了搖頭,將吳曦的衣服放在搭好的木棍上,他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也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
此時,帳篷內的吳曦同樣的慌張無比,她身上現在可是什么都沒穿,透過帳篷的縫隙看著外面的黃源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內衣,俏臉已經像發燒了一樣。
1個小時后,衣服烤干,吳曦將衣服穿好之后,聽著黃源在外面啪啪的打著蚊子的聲音,鼓起勇氣道:“黃源,你進來帳篷里面吧?兩個人夠睡?!?p> 黃源也受夠了這山里的蚊子,毫不客氣的打開帳篷進去,借助微光,黃源看著微微低著腦袋的吳曦,戲虐道:“小曦,你把我放進來,就不怕晚上我占你便宜。”
“要占便宜,你剛才就進來了?!眳顷匦邼恼f道,想起剛才的事情,她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她和黃源總共認識不到三天,竟然會這么信任對方,隔著一個帳篷就將衣服全脫了,還把衣服全部交給對方,難道他本就期待給對方占便宜?這個念頭頓時讓她更慌了,將腦袋低的更下去。
突然,她卻發現帳篷內突然亮了起來,在黃源的手掌心上凝聚出了一顆光球,吳曦抬頭看著那顆光球,突然鼓著勇氣道:“黃源,剛才你的手受傷了,你把手給我。”
黃源疑惑的看著吳曦,不過還是將手伸給了吳曦,讓他驚訝的是,吳曦將手掌放在了他手背受傷的位置,一層綠色光芒從吳曦的手中涌了出來。
“小曦,你……”黃源驚訝的看著吳曦,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手背的傷勢在那層綠光下慢慢的恢復著,難道這吳曦也和那個大漢、割喉魔一樣?可是不應該,神秘紋身并沒有對她產生反應。
在黃源發愣的時候,吳曦有些傷感的說道:“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和別人不太一樣,在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幫一個受傷的同學治療了,可是那之后卻被同學們當成了怪物,和其他同學欺負我,最后還被迫轉學,所以我一直抗拒自己這個能力,不敢和別人做朋友,怕被發現了又被當成怪物?!?p> 說著,吳曦將那綠光一收,然后躺下,背對著黃源道:“現在,我很高興能和你一樣?!?p> 黃源不由的皺了皺眉,難怪這個妮子會這么害羞,原來是長時期抗拒外界,不敢和人交流的原因,她的內心一定很孤單。
這一夜。
黃源難以入眠,原先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如此,竟然連他身邊的這個?;ǘ加兄厥獾哪芰Γ贿^,吳曦和那個大漢以及割喉魔似乎也有著不同,并不會引起紋反應,而且,那大漢和割喉魔好像也都不是好東西。
第二天一早,生物系03班的學生就開始集合,帶隊老師的臉上帶著失望,昨天晚上這螢火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變故,竟然不再聚集了。
黃源將吳曦送到了學校,然后開車徑直的往龍州大學附屬醫院,這次被那個大漢偷襲,他可不會這么輕易的算了,既然知道是司徒博,怎么可能不給他還上一份大禮,順便問一問關于那個大漢的事情,這種怪胎體內的怪異黑蟲可以讓他增強實力,開辟丹田。
既然這世界上還有很多這種怪胎,他絕對要當最強的那個。
不過,黃源也不會就這樣去找司徒搏,將車子開到醫院后面的一條小巷,然后在一家服裝店買了一道黑色皮衣和面罩帶上。
……
龍州大學附屬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內,司徒博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可是看著BBS上,那些說他被黃源踩了,還有被周雨桐像傻瓜一樣的耍的帖子,他就越來越憤怒了,現在學校所有人都把他當做了煞|筆。
“事情怎么樣了?他回來了沒有?”司徒博將筆記本合上,滿臉氣憤道。
中年男子急忙道:“少爺,你放心好了,有那種怪胎出手,那個黃源活了不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復命了?!?p> “也是,在那種怪胎手下,誰能活命,不過,這就是黃源得罪我的下場,接下來該好好懲治周雨桐這個賤|人了?!彼就讲珴M臉冷笑連連,一想到黃源已經死在天馬山,他的心里就好了許多。
可就在司徒博得意的時候,一道冷笑聲突然從窗戶外面傳了進來:“嘎嘎,似乎要讓你失望了?!?p> 司徒搏和那個中年男子齊齊一驚,就在兩人轉頭看向窗戶的時候,那窗戶轟然的破碎了開來。
或者是說,整個窗戶框架都被生生的從墻壁上脫離了開來,鑲嵌窗戶的墻壁也是被震的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碎磚紛紛的灑落。
司徒搏和中年男子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以及那個從窗戶外躍進來,渾身包裹在夜行衣中的人。
這一切都是這個黑衣人干的?
這怎么可能,這里可是4樓,對方根本沒有一絲護繩之類的東西,怎么可能從光禿禿墻壁上了4樓的窗戶,然后將這窗戶粉碎?
司徒博和中年男子的臉上難以抑制的露出了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