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夜冷清。
廚房里燈火微弱,像星火細浪,下一刻就要吞沒于洶涌夜色里。
女子站在門前,山茶黃色的衫裙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鬢邊簪花鮮嫩欲滴,看著眼前人慢慢開口。
“深夜無故自闖民宅,連張面巾也不戴,真是膽大妄為。”
她頓了頓,看著對方因驚駭越發顯得圓圓的眼睛,繼續道:“若非舊識,我還以為,醫館今夜是進賊了。”
坐在地上的少年段小宴咽了口唾沫,兀地生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