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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后,嫁給山里漢被寵翻了

第四十九章 何為規(guī)矩,何為尊卑!

  沈光耀兀自端起陳婉容手邊的茶,一飲而盡,“娘,您是沒瞧見,那鄉(xiāng)巴佬確有幾分真本事……而且他吧,運氣還好,陰差陽錯的得了官家青眼呢……”

  陳婉蓉越聽越糊涂:“這事兒怎么扯上官家了?武將擢選官家也去了?”

  沈光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陳婉蓉方才明白,“今日竟發(fā)生了如此兇險之事。”

  她心有余悸地忙拉著兒子查看其周身。

  “娘,我沒事。”沈光耀輕推開她,唇角大大咧開,“我現(xiàn)在一想起范頤那張臭臉,我就高興哈哈哈……還有此次沈寒章御前露了臉,此番從軍他不去也得去?!?p>  他一下講到重點,陳婉蓉頻頻點頭,“對對,如此一來他便推卸不掉了。”

  “正中我們下懷?!鄙蚬庖Φ觅\眉鼠眼的,眼珠一轉(zhuǎn),“娘,我先走啦。”

  陳婉蓉板臉,“你這剛回來,又上哪兒去?”

  沈光耀人已經(jīng)到門口,“事情都定了,我喝酒慶祝去?!?p>  “又喝……”陳婉蓉嘆了口,“這孩子……”

  .

  秋園這兩日忙碌了起來。

  聶薇霜帶著喜珠替阿章不停地調(diào)整行囊,帶多了累贅,帶少了又怕不夠,忙前忙后的,阿章一個大男人壓根插不上手。

  “軍貼呢?”

  聶薇霜問喜珠,后者從一只大箱子后探出腦袋,“在您身后的案上呢?!毕仓樾ξ刂噶酥?。

  聶薇霜扭頭,這才發(fā)現(xiàn)還真是,她拿著軍貼,抹了把額汗,斟酌起來。

  “這東西不能放箱子里,報到的時候就要用上。等上路那天,讓爺揣在身上吧?!?p>  她一個人嘀咕著,轉(zhuǎn)頭又問喜珠,“快幫我想想,還有什么缺的,我們在東都缺什么都能買,這月買不上,下月也能買??蛇呹P(guān)苦寒,此去歸期尚不知,得緊著爺?shù)男枨?,盡量給他備齊了。”

  喜珠笑,“是,小娘。您對大爺可真好~”

  聶薇霜抿了抿唇,沒有吱聲。

  外頭,被趕到院子里看書習(xí)字的阿章,正笨拙著在紙上練著聶薇霜交他的幾個字,他尚有余力地將她們的話盡數(shù)聽去,唇邊挽起一個極淡弧度,眸子里卻是盛滿了笑意。

  過了一會兒,他見聶薇霜從屋里出來,立馬起身。

  他個頭本就生得高,突然這么一起身,站得跟樁子一樣,不禁惹來喜珠的抿嘴偷樂。

  聶薇霜再被他直勾勾的眼睛盯著,臉頰又微燒了起來。

  “我?guī)仓槌龈I點東西?!彼龥]敢看著他說。

  當(dāng)看到地上,阿章的腳邁來兩步,她又立道,“爺繼續(xù)練字,我們?nèi)トゾ突亍!?p>  說完,也不等阿章回應(yīng),她拉上喜珠趕忙走。

  離遠(yuǎn)些,聶薇霜才松開拉喜珠的手。

  喜珠疑惑地問她:“小娘近來怎地見了大爺就跟兔子見了大灰狼一樣?”

  聶薇霜怔看她:“有么?”

  喜珠重重點頭。

  “……”聶薇霜神情不自在地岔開話題,“銀袋子帶了么?”

  喜珠聽出她不愿聊,臉頰還發(fā)紅得緊,也不敢多打主子的趣,笑著說道,“帶了,您都問了三遍了?!?p>  聶薇霜沒再理她,不自覺端著氏族小姐的禮儀,正身行走在出府的路上。

  喜珠望之怔忪,因為她不止一次從聶薇霜的行止中感受到了高貴,那模樣簡直比侯府里原先那位嫡姑娘,更像一位大家閨秀。

  “兄弟們一起上!今日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驀地,附近傳來吵嚷。

  聶薇霜好奇地往哪兒張望了一目,后想:如今爺離家在即,他一走,未來的日子可謂艱辛,這種時候為不想干的人挺身出頭是極不明智的,她得事事以查案為先。

  她剛要帶著喜珠離開,只聽喜珠指著那邊驚呼了一聲,“小娘快看,那被打的,不是何護(hù)衛(wèi)么?”

  是何紙?

  聶薇霜權(quán)衡了一下,改變了主意,“走,去看看?!?p>  待她倆過去,就見花園假山附近的一片空地上,何紙正被幾人團團圍毆。

  “他們這么多人,合伙欺負(fù)何護(hù)衛(wèi)一個,簡直太欺負(fù)人了?!毕仓榱x憤填膺地擼袖子。

  聶薇霜見她大有要沖上去的意思,忙拉住她,“等等,你看仔細(xì)些,何紙他沒事。”

  喜珠又仔細(xì)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同聶薇霜說得那般,何紙看似被一群人圍毆,實際那些人根本不是何紙的對手,就見沒幾個回合,何紙便輕松地將那些人都收拾了。

  聶薇霜桃花眸里皆是驚色:原來何紙的武功這么好。

  想到阿章將一個好手不留為己用,反而因為擔(dān)心自己將人留了下來,她心里涌上一股暖意。

  但很快注意力又被對面突然出現(xiàn)的人吸引過去。

  啪啪啪!

  “好身手!”

  沈光耀帶著隨從鼓著巴掌出現(xiàn)。

  地上那些被何紙打趴下的人像見了大救星,立即捂著痛處齊齊逃向沈光耀。

  何紙被身為世子的沈光耀夸贊,面上沒有多余的喜色,自是礙于身份,沖沈光耀行了禮。

  “小人見過世子。”

  沈光耀:“咱們府里竟有你這般好身手的護(hù)衛(wèi)?本世子怎么沒見過你,你叫什么?新來的么?”

  他一連問了許多,搞得何紙不知該先回答哪個。

  沈光耀眉心皺起不悅:“說話?。 ?p>  何紙剛要說,一個被打得最慘的護(hù)衛(wèi)搶白道,“回世子爺?shù)脑挘泻渭?,剛來府上沒倆月,平日仗著自己武功好,沒少欺負(fù)小的們。前不久厚著臉皮巴結(jié)大爺,您不知道,他自從跟了大爺后,相比從前更加猖狂?!?p>  “哦?如何猖狂?”沈光耀問。

  起初他還能聽出是同僚間的嫌隙,后來一聽,人是沈寒章的,他就開始怎么瞧何紙怎么都不順眼了。

  畢竟他才是侯府日后的主人,這么好的護(hù)衛(wèi)不來巴結(jié)自己,卻去巴結(jié)一個庶出的短命鬼,這不是在打他臉么?

  該名護(hù)衛(wèi)繼而落井下石道,“他說……他說他主子才德兼?zhèn)?,遠(yuǎn)勝世子,還說……還說……”

  他在沈光耀的瞪視中都快編不下去了。

  誰知沈光耀并沒發(fā)現(xiàn)他是胡謅的,勃然大怒道,“他還說什么了!”

  該名護(hù)衛(wèi)一看沈光耀竟然信了,立即什么難聽的話都往外倒,“他還說,世子成日花天酒地,就是個紈绔草包,沈家要是落到您手上,遲早要完……”

  沈光耀一下揪過對方衣領(lǐng),怒沖沖,“他真敢這么說?”

  該名護(hù)衛(wèi)忙沖身后的幾個歪了歪頭,“小人可不敢騙您,而且大家都聽見了,是不是啊?”

  他話到后來,震得很大聲。

  后頭幾個立馬了悟,這是一此能夠狠狠收拾何紙的機會,自然想要報被他適才暴打的仇,紛紛點頭為其作證。

  “對對?!?p>  “他就是這么說的!”

  何紙再嘴笨,也聽出這些人就是在沆瀣一氣,搬弄是非,當(dāng)即拱手,“世子爺,小人沒有!小人是不會做背后妄議之事的!”

  可哪怕他再理直氣壯地解釋,沈光耀也聽不進(jìn)。

  “來人了!把他抓起來!”

  幾名鼻青臉腫護(hù)衛(wèi)立即帶著不懷好意地嘴臉朝何紙而去。

  何紙瞪向他們,那幾個人剛被慘揍,心有余悸頓下腳步。

  沈光耀見狀,當(dāng)即大喝,“你們那么多人,怕什么!有本世子在,他還敢反抗不成!把他給本世子摁在地上!”

  “是?!?p>  “是!”

  “遵命!”

  “今兒本世子就要好好教教他何為規(guī)矩,何為尊卑!”

  迫于沈光耀的身份,何紙最終選擇束手就擒。

  他很快被那幾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給本世子按住咯?!鄙蚬庖靡馍锨埃荒_踩上何紙的右手,“敢說本世子是草包,今日本世子就讓你淪為廢人!”

  他腳力不減,疼得何紙頸脖跟額角的青筋暴突,可再疼他也沒吭一聲。

  沈光耀:“哼,還是副硬骨頭。”

  哐當(dāng)一聲,他扔了把匕首給剛剛那名護(hù)衛(wèi),“你,把他的手筋挑了。”說得輕描淡寫。

  該名護(hù)衛(wèi)自然很樂意效勞,帶著滿臉諂笑,“是,世子爺?!?p>  然后抓著匕首惡狠狠地舉高,再扎向何紙的手。

  驀地。

  “慢著!”

  一道聲音喝止了眾人。

  大伙兒循聲望去,就見假山旁走出來一位容姿秀美的女子。

  正是聶薇霜。

  聶薇霜的出現(xiàn),讓極少接觸內(nèi)院,甚至還未娶親的一眾護(hù)衛(wèi)看傻了眼,他們雖在侯府當(dāng)差,可但凡能見到貴人的時候,不是在老遠(yuǎn)的地方護(hù)衛(wèi),就是低頭行禮,哪有機會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

  是的,聶薇霜長得很美,就算是經(jīng)常流連風(fēng)月的沈光耀都會在心里忍不住夸贊聶薇霜確實生得好。

  可她一個妾室,此時現(xiàn)身,無疑是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

  畢竟何紙是替沈寒章效力的,跟聶薇霜這個女主人走得也算近。

  加上聶薇霜生得好看,很難不讓人往齷齪的方面想。

  “嫂嫂怎么來了?”沈光耀道。

  聶薇霜向他行了一禮,“世子爺身份貴重,何必跟一個下人過不去?”

  沈光耀笑意變了味,“你是想替這個下人求情?唔,”低頭欣賞起何紙的臉,“細(xì)看下,他這張臉好像生得還不錯?!?p>  他身旁的護(hù)衛(wèi)們都聽出了沈光耀的暗指,紛紛添油加醋起來。

  “原來他們是這種關(guān)系。”

  “我說何紙怎么死皮賴臉地要給大爺當(dāng)護(hù)衛(wèi),原來是另有所圖啊。”

  女兒家最在意的就是名聲,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可是會讓聶薇霜在侯府再無立足之地。

  何紙自然也聽出了其中利害,他艱難的昂頭向聶薇霜,“別管小人了,小娘你快走。”

  “喲,這就護(hù)上了?”沈光耀加重前腳掌力道,不停地扭動腳脖子地使力,好似要將何紙的手骨碾成粉,“膽敢染指我兄長的女人,你好大的膽子嘛?!?p>  聶薇霜緊了緊手,話到嘴邊卻因被羞辱而張不了口。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令她又回憶起了被人販子賣去鄉(xiāng)下的路上,她也曾被人羞辱,那種歇斯底里的咆哮,她在很多人的身上都見過,可事實上,這種方法并不管用。

  因為那些羞辱者,根本不在乎事實的真相,所以你哪怕說破喉嚨,他們也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反過來還會欣賞你崩潰時的丑態(tài),你就會想一個體無完衣的人被推上了高臺,供那些人賞玩。

  聶薇霜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就在面前這些人的嘲弄逐漸窒息地包裹上來時,她被大力向后一拉,身前立即出現(xiàn)一堵高大的身影,為她擋去所有污濁。

  沈光耀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頰傳來清脆的響亮。頭一偏,隨后伴來劇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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