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薄云偏頭看著宋瑤,正常一個172的女生根本不會在泳池里溺水,但一個倒霉蛋可會有這樣的氣運,她若有所思道。
“小心你身邊的人。”
宋瑤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
蕭薄云有些恨鐵不成鋼:“讓你小心一點你身邊的人,她之所以能夠淹死,是因為有人把她的氣運挪到你身上了,你有沒有一段時間覺得自己很錦鯉的,而她的目的應該是想要奪取你身上的氣運,轉移氣運的前提就是不僅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還要知道還要有一件你還有有一件你的本命玉。”
哪個大小姐怎么會一點心機也沒有,蕭薄云感覺自己是電視劇看多了,明明大小姐都很傻白甜的。
“什么是本命玉?”宋瑤好奇的問道。
確實有一段時間她挺幸運的,幸運到宋瑤覺得自己就是錦鯉轉世。
“就是你從小戴到大的玉。”
就在宋瑤想自己哪有什么本命玉的時候,宋江猛拍了一下大腿,語氣激動:“對,瑤瑤確實有一個從小戴到大的玉,她外婆給她買的。”
見宋瑤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宋江急了:“就是你那個月牙玉,你原來戴脖子上的,你放哪里去了?”
宋瑤不可思議:“你不是說那是個塑料嗎,我和同學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想著我自己再買一個的,結果忘了。”
“你和哪個同學,你問問她見過嗎?”
“不知道,很久都不聯系了。”宋瑤實話實說。
很久都沒聯系了……
什么時候沒有聯系的呢…
好像就是那次出去玩之后,兩人就很少聯系了。
宋瑤想到那個朋友,她家也很有錢,根本不著偷自己的氣運,不是她的話,那又是誰拿了自己的月牙玉。
蕭薄云見她沉思的樣子,就知道她心里有答案了,她的工作沒有包含這些,就先走人啦。
蕭薄云美美的從黃埔A棟里出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太餓。
蕭薄云背著自己的小書包,溜噠到了古玩市場,蕭薄云遠遠看了一眼,里面人不少。
“姑娘買嗎,假一賠十。”一個頭發(fā)發(fā)白的老頭搖著扇子,指了指地下擺的物件。
蕭薄云低頭看了看,是一件紫砂壺,成色很好,觸感也很好。
“哎呀,姑娘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上了我這里最好的紫砂壺,這可是以前皇帝用過的,可有收藏價值了,價格也不貴。”
蕭薄云眉頭抽了抽,這古玩市場她確實很少來,也不能把她當傻子啊,有不少東西都是糊弄一些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就比如蕭薄云手里的這件紫砂壺。
太假了,這種成色只能糊弄一些好騙的人。
蕭薄云放下了手中的紫砂壺,地上擺的也有真的,但都不值那個價,蕭薄云摸了摸角落里的一把很小巧的一個壺。
在眾多物件下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蕭薄云看不出來這個壺是哪個年代的,但他肯定這個壺絕對有收藏價值。
“姑娘喜歡這個啊,你在我這里面隨便買一個,我就把那個東西送你。”老頭無所謂的搖著扇子。
還真隨便。
蕭薄云挑了一個里面最便宜的一個桌子擺件,只要三百塊錢,還是講完價的,最后老頭不情愿得賣給她了,付錢的時候蕭薄云還是有些肉疼。
肯定不是我摳,而是這個擺件不值這個錢。
東西到手之后,蕭薄云繼續(xù)往里面走,這一條街基本上賣的都是古玩,蕭薄云從小就愛在里面買一些有的沒的,最后被師傅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你這個咋賣啊。”
“十萬。”
“好,那我買了。”
蕭薄云看向發(fā)聲地,她有點好奇,誰這么有錢來古玩市場不講價的,不坑你坑誰。
果然,買東西的老頭聽到他這么爽快的說同意,臉上笑的出了一堆褶子,連忙應和著好好好。
蕭薄云看看買主,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打扮的很正經,一看也就是不缺錢的,也難怪老板要逮著這樣的羊毛薅。
男人手里拿的是一件青花瓷,成色很好,蕭薄云一眼就看出來假了,就算是真的這也是漫天要價。
蕭薄云嘆了一口氣,又有一個人被坑了。
大概是嘆息聲太大了,對方也看到了不遠處的蕭薄云,他上前禮貌的問道:“姑娘為什么嘆氣,我不懂古玩,家母很喜歡,正值她的八十大壽,所以準備來買一個送給她。”
對方態(tài)度很好,蕭薄云把實話和他說了:“你這個是贗品,真的早就沒了,您的母親既然喜歡古玩,那一定是很了解古玩的,這個仿品懂行的人一眼都能看出真假,送母親的話可以選擇其他的。”
男人恍然大悟了,還好自己沒付錢。
店主一聽蕭薄云說自己賣的是假的,到手的錢就這么飛了,瞬間惱怒了,極盡心力的想證明這是真的。
蕭薄云一看就知道他也懂的不多,所以才會收到贗品。
店主見說服不了男人繼續(xù)買下去,各種臟話都說出來了,男人蹙了蹙眉,示意蕭薄云能不能換個地方談。
“姑娘還好你和我說了,不然我就送出去了,那有沒有真的且可以收藏的古玩呢,我母親明天今天晚上就要過八十大壽了。”
男人話說的情真意切,蕭薄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壺。
“這個可以送給你,不說很有收藏價值,但一定保真。”蕭薄云把壺遞給了他,壺身細看還有一些精致的紋路。
“你看這個合適嗎,不合適的話前面還有賣的,可以再看看。”
“不用不用我就拿這個了,姑娘你要多少錢。”
“不用錢,我還有事先走了。”蕭薄云沒想要他的錢,原本就是舉手之勞的事。
“我今天忘帶名片了,要不加個聯系方式?”男人一臉懊惱。
“前面的公司就是我的。”
蕭薄云看向那棟樓,放眼望去,高樓聳立,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人們,玻璃在陽光的反射下愈發(fā)耀眼。
現在的人都這么會吹牛的嗎?
蕭薄云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棟小區(qū):“那個,我的。”
蕭薄云走了之后,男人看了看手上的壺又看了看蕭薄云的背影。
這是哪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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