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舍下老臉求你
秦頌?zāi)樕行┎缓每矗阎芎茤|的手拿了下去。
“不要妨礙我們執(zhí)行公務(wù)。”
周浩東眼里哪還有什么公務(wù),不過一個終章教會的末等教徒,哪里比得上周永良的性命。
“不行!必須全力保下我兒子!”
秦頌掀了掀眼皮,揮開周浩東的手,也是同時,長長的舌頭忽然卷住抵著周永良心臟的手往上一拉。
李文道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抬頭一看,一只變色龍顯露出自己原本的顏色扒在墻上。
他的手一離開,秦頌整個人身后法陣亮起,渾身冒著火焰的獅子出現(xiàn)在前面,朝著李文道撲咬過去。
秦頌伸手,直接把周永良扔飛出去,周永良就地滾了好幾圈被周浩東扶起來。
周心柔遮住上揚的唇角,連忙去關(guān)心自己的蠢弟弟。
“使用技能,火焰鎖鏈。”
赤焱獅身上的火焰抽絲剝繭變成了幾條鎖鏈把李文道捆住,李文道被燙得滾地哀嚎,秦頌上前打暈他,解開鎖鏈,給他戴上項圈,扔給了后面的警員。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周浩東腦子都轉(zhuǎn)不過來,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地看著,直到周永良發(fā)出慘叫。
“爸,爸!我的腰啊!”
周永良揉著自己的腰,剛剛秦頌把他扔過來的時候扭了一下。
周浩東一聽,趕緊去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手忙腳亂地讓人把他送到醫(yī)院去。
李文道伏法,寧虞是在第二天下午看新聞時刷到的,結(jié)束的倒是挺快。
逃竄了幾個月的李文道終于被抓住,寧虞也是安心地看起來御獸師大賽之前的資料,了解了一下比賽的規(guī)則。
御獸師大賽在每年的三月份開始,寧虞是二月份開學(xué),也就是說,在這之前必須把她的名字加進去,還不知道寧陵風(fēng)會怎么辦。
過完年,除了寧琦之外,其他三個人都去學(xué)校。
胡可杰特地找了寧虞一趟,寧陵風(fēng)已經(jīng)和他打過招呼了。
知道寧虞成為中級超凡御獸師的那一刻,胡可杰還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太不真實了。
自從接管這所學(xué)校,他聽到最多的就是別人的惋惜,曾經(jīng)的御獸學(xué)院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如果說胡可杰心里不在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安心準(zhǔn)備著,在三月份之前,我們會把御獸師大賽的名額幫你辦好,如果一切都能順順利利的,你就可以去驚鴻御獸學(xué)院當(dāng)借讀生,但學(xué)籍還是在我們這里。”
“好的,謝謝校長。”
胡可杰臉上也多了些笑容,慈愛地看著寧虞:“前路未知,日后也要好好努力。”
寧虞點頭說是,從校長室離開。
胡可杰收拾了一下,就往御獸師大賽的主辦方那邊去了。
主辦方在京海市,胡可杰把學(xué)校事務(wù)交給了副校長之后,就自己開車去了京海市。
到了京海市,胡可杰也沒含糊,直接拿著寧陵風(fēng)給的東西去找人。
主辦方的負(fù)責(zé)人是胡可杰的初中同學(xué),胡可杰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進。”
張正奇抬頭,看到是胡可杰,似乎沒有什么意外。
“光虹市的寧部長早跟我說你要來,先坐吧。”
“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這次來,是求一個御獸師大賽的名額。”
胡可杰開門見山,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放在了張正奇面前。
張正奇沒有看,而是說:“這事你們讓我很難辦啊,我既要看寧陵風(fēng)的面子,又要考慮你,但誰來考慮我呢?”
胡可杰笑了笑,只是把文件和U盤往他面前推了推。
“有什么話,咱們還是先看了視頻再說吧。”
張正奇把U盤插在電腦上,打開了里面的視頻,那里正是寧虞在新生考核時候的表現(xiàn)。
文件里放著的是寧虞的御獸師資格證復(fù)印件,張正奇坐直了身子。
百聞不如一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他盯著電腦上的波波鳥仔細(xì)看了看,“中級超凡波波鳥,如果她爸不是寧陵風(fēng),這早就被研究院的人給帶走了。”
“貨真價實,也有官方蓋印驗證,寧陵風(fēng)是準(zhǔn)備把她送進驚鴻御獸學(xué)院,那邊開了條件,讓她獲得御獸師大賽前一百名。”
張正奇走出桌子,反駁道:“知道參加御獸師大賽的有多少人嗎?幾萬個新生,憑她一只會吐火的波波鳥擠進前一百,簡直是天方夜譚。”
“成不成的總得試一下,成事在人,所以我這次也舍了這張老臉來求你加一個名額。”
張正奇盯著他,嘆著氣說:“加她一個,暫定的這些計劃就得重推再來。”
“錢這方面,寧陵風(fēng)會解決。”胡可杰雙手握在一起。
張正奇沉默,胡可杰也就耐心等著。
不知過了幾分鐘,張正奇才松口。
“行,那就加她一個進來,我就看看你學(xué)校的這個波波鳥,如何擠進前一百名。”
胡可杰露出笑容,“多謝,明天我不走,請你吃飯。”
張正奇擺手道:“吃飯就不用了,比賽在即,我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不過你倒是和以前一樣,老頑固,認(rèn)死理,怪不得現(xiàn)在只能當(dāng)個常青藤學(xué)院的校長。”
“話不說滿,說不定以后常青藤學(xué)院能夠因為寧虞,重新煥發(fā)往日光彩呢?”
胡可杰自知這條路坎坷無比,卻也仍舊充滿期盼。
張正奇唇角往下壓了壓:“胡可杰,為了還恩情搭上自己的前途,你現(xiàn)在不后悔嗎?本來你可以比我走得還遠(yuǎn)。”
胡可杰堅定搖頭,“不后悔,路都是自己選的,在我選擇上任常青藤學(xué)院校長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
“真是固執(zhí)。”張正奇揮了揮手,“行了,你趕緊回光虹市吧,剛開學(xué),你應(yīng)該也忙得很。”
胡可杰哈哈笑著說:“那我就多謝老同學(xué)體恤,寧虞的事情,實在是麻煩你費心了。”
張正奇無言,只叫他快點走,省的看了心煩。
加了一個寧虞,先前定下的場次就得打亂重來,又是五六天要忙。
張正奇瞧著窗外春寒料峭的那點陽光,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真不該攬了這差事,吃力不討好。
寧虞是在胡可杰回來之后知道名額定下了,由衷地感謝了一下胡可杰,她算著時間,還有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