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興義不耐煩的丟下酒杯,“每年看的都是這種,就沒有新鮮的嗎?”
聶雙風,“孫興義,今天是本公主的生辰宴,你不想看就滾出去!”
孫興義聞聲向聶雙風看去,不禁瞪大了雙眼,“什么,你這個刁民就是公主?”孫興義看著眼前恢復女裝的聶雙風,的確是超凡脫俗,艷冠群芳。
聶雙風,“本公主看你更像刁民吧,以下犯上,小心本公主治你的罪。”
孫興義,“本世子多有得罪,還望公主海涵。”
聶雙風十分鄙夷,“算了,讓你平日狗眼看人低。”
孫興義,“公主,本世子有個提議,今天京城第一名媛蘇小如與京城謙草原第一美男新城都在,早就聽聞蘇小如是相府千金,名門閨秀,又多才多藝,新城世子能文能武,吟詩作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就叫他們一起為我們展示一手。”聶雙風,“這主意好,本公主倒也想見識一下這京城第一名媛與京城謙草原第一美男的厲害。”
蘇小如今天穿著一襲紅衣,宛如一朵艷麗的芍藥令人著迷,她微微俯身,大方落座,雙手撫琴,低眉續續彈。優美的琴聲從她手中歡快的跳躍出來,如流水般的琴音匯成了美麗動聽的樂曲。再與新城高雅的笛音相稱,宛如天成,好似仙弦輕舞,清耳悅心。讓人聽得如癡如醉。
孫興義雙手鼓掌,“好好好,真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啊!”
聶雙風,“本公主對你們今天二人的表演很滿意,就賞你們每人十兩黃金。”蘇小如和新城一起行禮,“謝公主殿下。”并退了下去。
關生斌,“公主殿下,本世子為你挑了一件禮物,雖然不是什么珍寶,但公主絕對用的上,我聽聞公主一到冬天就耳朵生瘡,我就為公主準備了耳罩。但不知公主你喜歡什么顏色。”徐發將耳罩呈了上來。
聶雙風,“耳罩?耳罩是什么東西啊?”
關生斌,“就是冬天為耳朵保暖的。”聶雙風一看眼前七個不同顏色的耳罩,不禁捂看嘴笑出了聲,“不會吧,你一下買了七個。”
孫興義湊了上來,“不會吧,公主生日你就準備這么寒酸的東西,公主,你快看本世子給你準備的裘皮大衣。這可是上等的狐皮做的。”
聶雙風蹙著眉頭,“誰要你的裘皮大衣,你太殘忍了,竟然用狐皮做衣服。本公主就喜歡關世子的耳罩,精致小巧,又能保暖。”
孫興義,“公主,本世子的裘皮大衣更能保暖啊,你再看看啊,它既好看又能彰顯你的身份。”
聶雙風,“本公主不要。”
這時黎皇聶如風發話了,“雙風,不得無禮,孫世子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聶雙風,“本公主不要。’
這時黎皇聶如風發話了,“雙風,不得無禮,孫世子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聶雙風,“本公主就不要,這等殺生造孽的事情,本公主不能跟他同流合污。”蘇小如的婢女呈上了一串成色上等的瑪瑙,蘇小如,“臣女臣女沒有什么禮物相送的,也不知公主的喜好,一份薄禮,還請笑納。
聶雙風,“你呀,確實不知道本公主的喜好,不過心意領了。對了,新城世子,你給本公主準備了什么啊?”
新城的手下東越呈上了一把寶劍,新城,“本世子聽聞公主愛好習武,于是在我們草原專門為公主打造了一把寶劍,天狼劍。”
聶雙風望著那把锃亮的寶劍,雙眼放光。那柄天狼劍玄鐵而鑄,堅不可摧,寒光凜冽,劍柄雕刻著一條鳳凰,栩栩如生。
聶雙風將寶劍拔出鞘,“寶劍在此,此等佳肴美酒,豈能辜負,本公主就在此為你們舞劍一番。”
說罷,聶雙風在大廳內,在這燈火闌珊之下,持劍而舞,她身段輕盈,動作飄逸,一行動作下來如行云流水般流暢。宛若驚鴻,勢如蛟龍。她不停的翻轉著不同的動作,燈光與影子錯綜復雜,明暗交替。
不一會兒,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她專注著舞劍,臺下的觀眾看的入迷,好像身臨決斗場,思想隨著聶雙風手里的劍一同并肩作戰。
舞劍的人人劍合一,聶雙風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人們的神經。
在場的觀眾看的是如此癡迷,以至于到了忘我的地步。尤其是隨著關生斌一同而來的徐萊,他屏息凝神,癡癡地看著聶雙風舞劍。大家都被聶雙風的舞劍迷住了,可只有新城不動聲色,自顧自的在喝茶。一舞完畢,臺下一片喝彩聲。
孫興義,“公主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劍舞的甚美,本世子該怎么形容呢,叫一”關生斌,“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今有璧人聶雙風,一柄天狼驚滿堂。欲問人間絕世顏,自有佳人風如意。”關生斌當即吟詩一首,脫口而出。
眾人都說,“好詩好詩,正配公主的劍舞。”
聶雙風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平日里除了耍刀弄槍之外,就不學無術,胸無點墨,自然聽不懂關生斌在念什么,疑惑的問身邊的婢女柳綠,“柳綠,關世子在念什么,本公主聽不明白。你乃一介才女,給本公主解釋解釋。”
柳綠嬉笑的說著,“公主啊,關世子的是,一位善舞的公孫娘子名動四方,觀看她舞劍的人人山人海,她舞劍時連帶動天地都起伏跌宕,久久不能平靜。后半闕才是關世子自己所作,大意是,公主的劍舞驚艷四座,容貌更是人間絕色,符合關世子的心意。”
聶雙風,“就這么幾句話簡單明說就好了,何必如此文鄒鄒的,無趣。”
聶雙風干凈利落的把劍收入劍鞘,在一個隱晦的角落,有一道灼灼的目光凝視著聶雙風,徐萊靜靜的望著聶雙風,如癡如醉。從徐萊那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聶雙風那俊美的側臉,那英氣逼人的臉龐。孫興義,“關世子,你竟然這么會作詩,何不為蘇小姐也作一首,你兩自小就定有婚約,兩家又是世交,你給她作詩在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