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天牢的大門打開。
顧舟停走了進去,一條狹窄幽深的通道,昏暗的光線,腐朽的氣息。
這里是大齊最為森嚴的監牢,進不容易,出更難。
蕭望被關在天牢最深處。
他已經在這鬼地方不知呆了多久。
吃的是硬的咬不動的餅子,喝的是能照見人影的米湯,睡的是腐爛潮濕的稻草,沒有人跟他講話,搭理他。
這里不見天日,不知時間流轉。
蕭望覺得再呆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