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露天陽臺上后,鐘瑾煙下意識與蘇晚吟拉開了一些安全距離。
蘇晚吟平時大大咧咧的,此時關注點還在車禍上,所以也沒發現鐘瑾煙的小動作,看了一眼身后確定沒人時,才開口詢問,“所以車禍的事情是人為的嘛?”
聽見這話,鐘瑾煙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抬手揉了揉眉心,“京圈時家。”
“剛回國不久的那個紈绔時焰?”蘇晚吟實在想不到,鐘瑾煙是怎么和時家結下梁子的,“理由呢?”
蘇晚吟在深山拍戲的這半年一直沒下過山,直到昨天凌晨戲殺青了才連夜趕回來的,今晚要來為鐘老慶壽,愣是被助理經紀人拖著才從床上挪到梳妝臺前,任由造型師化妝師擺弄,就連在車上也是在閉眼補覺,所以她一直沒來得及看手機,身邊的人看她這半年忙著拍戲,也心疼她沒日沒夜地熬大夜,所以都還沒來得及告訴她。
“大概是在賽車比賽的時候我贏了他,且還拒絕了他的告白,當時港圈大半的人都在覺得面子下不來吧!”說起理由,鐘瑾煙都有些無語了,拿過蘇晚吟放在手邊的酒便一飲而盡。
“哎……”看著被一飲而盡的酒,蘇晚吟想欄都沒來得及。
“**的,早知道要被他報復,我就應該在比賽的時候,把他撞到半身不遂,以后都舉不起來才好。”
蘇晚吟:“呃……”
平時也習慣了鐘瑾煙有時沉默有時社牛的性格,但是看著身邊的好姐妹這一豪放的一面,蘇晚吟砸吧砸吧眼睛愣了三秒才回過神來。
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外面的人議論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激動。
蘇晚吟順勢看過去,當看見廳里人議論的主角出現在視線中時,蘇晚吟不禁瞪大了雙眼,想要尖叫但又顧及形象,還好有一絲清醒及時止住了,只能不住的拍打著剛從侍者托盤上拿過酒又一飲而盡的鐘瑾煙,
剛把酒喝下,被蘇晚吟這么一拍打,嚇得鐘瑾煙差點被嗆死過去。
“姐妹,這男人簡直就是極品啊!極品,這完全長在了我的性癖上啊~”蘇晚吟邊手邊拍打,激動地在哪里手舞足蹈,因為激動臉色也透著紅潤,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哪里發酒瘋呢!
傅錦梵的出現如同平靜水面投下的一顆石子,攪動了整個酒會的氣氛。
他不慌不忙地步入場地,目光淡然而冷漠,仿佛這滿堂賓客對他而言不過是空氣。
傅錦梵徑直走向鐘老先生,向他表示祝壽。
“鐘老!”傅錦梵來到鐘勁松面前頷首打著招呼。
看著幾乎不參與任何酒會的男人,鐘老也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今日我鐘宅有幸迎來傅總,也算是蓬蓽生輝了!”
“鐘老哪里的話,您客氣了,叫我錦梵就好。”
“回來得匆忙,沒來得及給您準備像樣的壽禮,聽聞您平日喜愛筆墨,這方硯臺還望鐘老笑納!”說著話助理將盒子打開,轉交給傅錦梵。
從助理手中接過禮物,傅錦梵雙手遞到鐘老手上,“愿鐘老壽比南山,四季長青,春秋不老!”
“好,那就謝過錦梵了!”
鐘老爺子接過硯臺后,轉交給了管家,并仔細觀察著盒子里的硯臺,又震驚又疑惑“只是……這方硯太過貴重了。”
“好硯配好墨,這方硯送您才算是沒有枉費它的價值!”他的談吐自然得體,讓人聽著很舒服。
兩人碰杯后,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恰在此時,助理將手機遞到了傅錦梵面前,“傅總,老宅那邊打來的電話!”
見有私事要處理,鐘老適時開口,“傅總今晚您請隨意!”
男人頷首,“失陪!”
他的舉止優雅得體,令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人群中的人忍不住開始八卦,全部都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這鐘家什么時候跟傅家關系這么好了?”
“這可是港圈黑白通吃的傅錦梵啊,能來鐘老爺子的壽宴,這關系可想而知!”
“我沒看錯的話,那是‘日月同輝硯’吧?”
“這么一說,看著確實是‘日月同輝硯’,價值都上億了,這傅總出手真是闊綽啊!”
“這兩家以后要是來往密切,這港圈以后怕是要……”
話留三分,并未說盡,但他話中的意思,在場所有人都想到了一處,全都心照不宣的想要可著勁兒地與鐘家攀個關系。
看著傅錦梵打著電話往旁邊的陽臺上走去,蘇晚吟的目光也忍不住的跟隨著。
見好姐妹這樣,鐘瑾煙將一飲而盡的杯子放下,“喜歡?”
“這么帥的男人,誰不喜歡?”拿過鐘瑾煙手中新拿的酒杯后,仰頭一飲而盡,忍不住地嘆息:“哎,像這樣的男人,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染指占有得了的,養養眼飆升一下腎上腺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