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就在思千年和小徒弟的吃吃喝喝中很快度過,稱呼也從許陽變成了羊兒,為什么是陽變成了羊,那就得從學會了刷視頻刷到一只眉清目秀并且和許陽一樣傲嬌中帶點臭屁的小羊開始。
經紀人一打開思千年的門,就撞見了躺在沙發上刷著手機的思千年和一臉寵溺的許小公子托著一盤切好的西瓜往自家大白菜嘴里送的一幕。頓時心漏跳了一拍,他才和自家的大白菜分開了一周,就被偷家了?面上表情那叫一個豐富。“你你你,你們在干嘛,我的老天爺啊,你們兩個是要直接把我送走嘛。”驚恐中帶著顫抖并且尖細的有一丟丟破音的聲音響起。
另一邊的兩個人一臉懵逼的看向不知道發什么瘋的經理人,又互相看了看對方,眼神交流起來。“師傅,你經紀人怎么了?”思千年眉毛一挑“不知道啊,更年期了吧。”
這一幕放在孫長信的眼里,就是兩人當著他的面還不知收斂,竟大膽的眉目傳情起來了。他的心里已經能想象出來過一陣的頭版頭條了《震驚:新進神婆思千年和神秘男子在別墅中共度一周》《許家小公子的神秘女友竟然是圈內的她》《思千年被包養,妄想進入豪門》。想到這一幕只覺得血氣上涌三步并成兩步像沙發的兩人走去,手指指著二人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看著像是要厥過去一樣。
思千年鄭重的看了一眼小徒弟傳遞消息“你看我沒說錯吧,就是犯病了,更年期可真可怕。”
許陽趕緊放下手中的托盤,把孫長信按到了沙發里,思千年起身到了一杯水塞到了經紀人的手里,別說兩人到是默契。但是絲毫不能澆滅孫長信的怒火。深呼吸幾口氣“說吧,什么時候開始的?在一起多長時間了?打不打算公開,你現在才是事業的起初階段,我是不建議公開的,單身人設很吃香的,再說了以你現在咖位如果公開戀愛關系你會被外面說是被包養,高攀,巴拉巴拉的。”一臉語重心長的對思千年說教了半個小時。
其實從前兩個問題出嘴師徒二人就明白經紀人誤會了他們兩個的關系,奈何孫長信太能說了,二人幾次想打斷解釋都被硬生生的按下,插不上嘴啊,真的插不上,只得等話說完。
就在孫長信說的口干舌燥舉起水杯要喝水時思千年終于能插上嘴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一句“我是他媽。”
噗的一聲,還沒咽進去的水被噴了出來,對面的許陽不愧是年輕的大學生,身手矯健但不多。成功的躲過了被噴一身水的命運,但是也不知道是力道太大還是沙發太彈,撲進沙發的瞬間又滾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摔倒了哪里,反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此刻面對著這亂八七糟的場面,思千年只覺得現代人太過大驚小怪,一點都不夠沉穩,更是一點都沒有此事是她一句話引起的自覺感。
看了一眼此時還在地上裝死的徒弟,就和孫長信解釋了起來,“我救了他,他拜我為師,還沒有正式收徒,預定的徒弟,在給我溜須拍馬,讓我先教點東西,就這樣。”可謂是一句廢話都沒有。那邊裝死的人也默默地爬了起來。
是的,許陽本想在師傅面前表演一下自己矯健的身姿,打動一下他還沒松口教她道法的師傅,誰知道一陣稀碎,只能裝死片刻掩飾尷尬。
此時的孫長信更是尷尬的不行,因為那句“我是他媽”讓他想的更歪了,以為是被老的咳咳咳。趕緊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明天節目正式開拍了,今天晚上就過來布置攝像頭,從出發開始拍,沒問題吧。”
還沒等思千年回答,旁邊的許陽就舉起了手:“我有問題,我可以一起上節目嗎,我被家里趕出來了,要在師傅這呆一個月。”
“我和節目組商量一下,應該問題不大,你的問題還有很多觀眾期待后續呢,白送的熱度不要白不要。”孫長信趕緊聯系節目組并且默默地遠離了這片讓他尷尬不已的沙發。
其實許陽還有后半句沒說完:“如果不行,他也是可以帶資金組的。”摸了摸鼻頭看了眼又窩在沙發里玩手機仿佛與世隔絕的師傅。念叨了一句“省錢了”。
然后又開始了自己的投喂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