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處得平常,昨日略顯沉重的話題也被覆掉,這事兩人都沒再說什么。
他們這群人,家里安排得早,能調轉的余地幾乎沒有。
虞故隨又睡了個懶覺,慢騰騰地起床,打開手機就是司清遠的信息,說他已經在教室了。
他的項目比她繁雜,閑不了。
虞故隨就坐在床上看著手機屏。外頭太陽挺毒辣,讓人沒什么出門的欲望。手機信息紛繁,虞故隨覺得沒勁,但也不想做其他的,從床上爬起來拿了電腦,窩著看電影。
公寓的燈被她關掉,窗簾拉實了,室內一片黑暗。虞故隨挑了部科幻片,窩在床上看著。或許是光線的原因和溫度的適宜,還沒到片子的高潮,虞故隨的眼皮開始打架,卻又強忍著困意看電腦。
實在忍不住,虞故把電腦屏壓下來,放在一旁,整個身子滑進被窩里,睡著了。
再起來,已經不用窗外窗簾的遮擋,室內光線很美。已經黃昏了,虞故隨側著身,看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照在地上,映在百葉窗上,很寧靜。
門被打開,虞故隨去看,是司清遠,他走進來,踩著地上的陽光,虞故隨就這么看著,有一瞬的恍惚。
“怎么,睡傻了。”司清遠笑著看她,她剛睡醒,頭發有些許凌亂,眼神還是懵的,像只貓兒似的就這么呆呆地望著他。
司清遠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坐到她床邊,去揉她的腦袋。他人靠近,虞故隨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是他沐浴露的香味。
司清遠揉了一會,問她,“起床嗎?藏霧他們來了,晚上去見個面。”
聽到藏霧的名,虞故隨眼睛沒那么迷糊了,說“他們咋來了。”
“藏霧想組樂隊,我推了個bass手給她,她正好放假,就跑來上海了。”
“哦”,虞故隨倒是知道藏霧也想組個樂隊,但家里不讓她玩這些東西,停了她的銀行卡,但藏霧之前組過臨時的樂隊,在她那邊也算小有名氣,所以暫時也不缺錢。
“行,我收拾收拾。”虞故隨撐著手要從床上起來,司清遠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虞故隨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吊帶睡裙。夏天她并不喜歡穿睡褲,所以總是穿著睡裙,這一起身她沒注意,睡裙的裙擺撩到了腿根,肩帶也隱隱下滑。
虞故隨頭發有些微卷,搭在胸前,隨著其身的動作晃的更加明顯。司清遠還坐在床邊,看著她。夕陽這時候再次照進來,室內染上一層迷離的光。虞故隨身上也像鍍了層淡淡的金光。
司清遠往里坐了坐,虞故隨看著他,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自己快陷進去了。空氣似乎稀薄,周遭的聲音也更加明顯。兩人之間的距離慢慢靠近著。唇碰到了一起。
在一起一年半,兩人之間接的吻并不多,五個手指都數得過來,第一次還是兩人確定關系那一天,后來幾次也是氣氛到了,兩人才親上。
司清遠親得用力,右手托著虞故隨的后腦,兩人廝磨著。虞故隨坐在床上,沒有什么可借勁的。身子怪別扭。司清遠一把把她撈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摟著她,盯著她雙眼,再一次吻上去。
兩人吻得急,空氣中能聽見嘖嘖的水聲。不再是唇,司清遠往下,貼到她的脖頸。女孩的身體很軟,被司清遠這么一親,似癱在他懷中,任他作亂。從脖頸又到耳垂。
虞故隨抱著他的脖頸,仰著頭,窗外的光灑在她的臉上,灑在發絲上,浮光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