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事情辦砸了?
“那你想找個什么樣的?”陳青青看著她。
江與晚看著她笑了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找?guī)熜帜菢拥摹!?p> 陳青青嘆了口氣,“好吧,那你就慢慢找吧,我相信你會找到的。”
江與晚看著她笑了笑,“嗯,謝謝青青。”
陳青青看著她,欲言又止。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江與晚看著她,她知道陳青青想說什么,她還沒有完全放下過去吧。
但是她也不想再繼續(xù)糾纏在過去了,畢竟人是要朝前看的。
金盛集團的事情也在緩緩收尾,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工作,努力賺錢,給她的兩個寶貝美好的生活。
江與晚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復(fù)自己亂糟糟的心情。
……
“什么!”傅穎川重重地把手里的花瓶摔在地上,“事情辦砸了?!”
站在她對面的保鏢死死低著頭,“是,大小姐。”
她穿著一件華貴的旗袍,但此時卻顯得那么無力,那么疲憊。
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就像那地上摔碎的花瓶一樣,一片狼藉。
“大小姐,對不起……”保鏢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低著頭,不敢直視傅穎川的眼睛。
“一群廢物!連一個小孩子也搞不定嗎?!”
傅穎川氣得胸口起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出去!”傅穎川冷冷地說道,聲音里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保鏢默默地退了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傅穎川一個人,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她恨那些無能的保鏢,更恨自己又在江與晚面前失敗!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傅穎川拿起電話,聽到對方的聲音后,她的臉色微微一變。
“你說什么?!”她的聲音里透著一股難以置信的驚訝。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在解釋著什么,傅穎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傅穎川掛斷了電話,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藍(lán)汐她媽居然找過來了,難道他們知道她手上沒有那份威脅藍(lán)汐的視頻了嗎?
不過也不要緊來,藍(lán)汐的利用價值已經(jīng)完了,她現(xiàn)在只是個沒用的廢物,根本不會對她造成威脅。
倒是她低估江與晚了,她需要重新審視整個情況,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沖動。
媽媽說的對,現(xiàn)在她的重心不應(yīng)該在江與晚和她那兩個小野種這里而是在許未淵那里。
傅穎川的眸光閃動,心底醞釀出一個計劃,一個陰狠的笑容浮現(xiàn)在她的臉上。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蔥抽屜里拿出來一個項鏈,在手里把玩著,那是那天宴會上江與晚掉下來的,她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利用呢。
看著這個華美精致的項鏈,傅穎川眼神滿是嫉妒。
她想起那天在商場里,好不容易求著許未淵陪她出去演戲,她一看見這個項鏈就打心眼的喜歡,就撒嬌向許未淵討。
可是他卻冷臉拒絕,當(dāng)著柜姐給她下面子,“你不適合。”
她以為許未淵并不會在意這件事我,但是隔天又收到柜姐都電話,“傅小姐,許總把項鏈買走了,可能是要給你一個驚喜吧。”
她心里咯噔一下,他買這個項鏈?zhǔn)撬徒o誰的?
她以為他是送給她的,可他卻親手把項鏈送到了江與晚手上。
江與晚也真是不要臉嘴上說的不接受許未淵,可是他送的禮物倒是拿的不手軟。
她想起那天在餐廳里看見的那一幕,江與晚還特地燙著波浪卷發(fā),紅唇欲滴,像一朵嬌艷的玫瑰。
許未淵坐在對面,親自給她倒飲料,給她夾菜,溫柔又耐心。
她想起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待遇,她永遠(yuǎn)都是坐在旁邊安靜的當(dāng)一個旁觀者。
傅穎川心越想越難受,把項鏈放在手心里,眸光微冷,她要給江與晚一個教訓(xùn),讓她知道廢物永遠(yuǎn)都不會翻上身!
傅穎川把項鏈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房間。
她要去見許母,她要和許未淵結(jié)婚,只有和許未淵結(jié)婚,她才能保住金盛,也才能保住她們家在金盛集團的地位。
許未淵那里雖然不太好下手,但是好在許母那個傻太太很是喜歡她。
真不知道如此蠢笨的她,怎么生出來像許未淵那樣天資卓越的英才。
許家。
傅穎川敲開了許母的房門。
許母看到她,滿臉的歡喜,拉著她的手,“穎川你怎么來了?”
傅穎川親昵地挽著許母的胳膊,笑著說:“這不是怕伯母你寂寞嗎?未淵哥哥工作忙,一個人住會感到孤單,所以我過來陪陪您。”
聽到傅穎川這么貼心的話,許母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也沒注意到傅穎川的笑容里藏著幾分的譏諷。
她走上前拉著傅穎川的手坐下:“未淵他忙,總是沒有時間陪我,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傅穎川笑著說:“阿姨,你喜歡就好。”
許母喟嘆一聲,又拍了拍傅穎川的手背:“你要是能早點兒變成我的兒媳就好了。”
聽見許母終于說出她想聽的話,傅穎川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話說了出來:“伯母,我知道我現(xiàn)在配不上未淵哥哥,可是我是真心喜歡未淵哥哥,也愿意給他生孩子,我保證我一定會孝順你,照顧你。”說完她故作嬌羞。
許母聽到這些話,臉上露出幾分動容的神色。
傅穎川看到這樣的許母,心里的把握更大了幾分。
許母說:“雖然你是我看上的兒媳婦,可是未淵他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會強迫他,這門婚事要他自己愿意才行。”
地低下頭,一張臉已經(jīng)漲成煮熟的蝦子,“我知道的,伯母。”
許母聽見傅穎川的保證,臉上露出笑容,她拍了拍傅穎川的手背:“你能有這樣的心,我很高興。你呀,伯母是最看好了。不過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最終還是要你們自己做主,我會盡力幫忙的。”
傅穎川聽見許母的話,心里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可是…”她又有些為難地說道。
看著她吞吞吐吐地模樣許母皺起眉頭,“想說什么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