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破產另有隱情
江與晚的語氣輕輕的,卻聽不出悲傷。
溫時很是感慨,隨著嘆了口氣,將手覆在她的肩膀,“難為你了。”
她輕笑,“只要媽媽能夠好起來,這些都不算什么。”
“那你父親,是因為什么破產的?”
江與晚搖頭,“我不知道。”
她本來是豪門貴女,一朝家族落敗,連帶她也受到牽連,過著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
溫時實在是心疼她,便從口袋里取出一張卡來,這里面還有一些錢,你先拿去急用。”
江與晚想要推脫,卻來不及推脫,他便將卡塞進了她的手里。
“你拿著用,等有了再還我。”
這樣,江與晚才接受了他的好意。
隨后兩人離開,溫時將她送回了家。
她回到家里,安安靜靜,許未淵今天并沒有來。
不來也好,省的自己難捱,她洗漱了一下就去睡了。
接下來的生活很平靜,許未淵似乎也很忙,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找她。
不見許未淵,她的心情還好一些。
整天就是忙工作。
這天,正忙著的時候,溫時發來微信消息: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在校園遇到的付老師?聽說他過生日,我們去參加吧。
這些年,除非賺錢之外,江與晚并沒有其他的社交。
她還是很懷念大學的生活的,聽聞曾經的大學老師過生日,她也想去給老師慶生,便回復:好啊,我也想去。
很快溫時的回復傳來:那就這么定了,明天我們一起去。
第二天,江與晚著實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要見到昔日的同學和老師,她十分重視。
溫時的電話打來,催促她下樓,她拿著禮物便急忙趕了過去。
上車,溫時看到她帶的禮物,“給付老師準備了什么禮物?”
“一套衣服,我特意去選的,很符合老師的氣質。”江與晚笑的燦爛。
許久沒見到她這么開心了,平時的時候,她都是一副淺淡的模樣。
溫時也覺得愉快。
開車載著她到了付老師所居住的小區,兩人下車上樓,到門口敲響了門。
付老師家的保姆來開門,見他們兩個,把他們迎了進來。
保姆朝著屋里,正被一群學生圍著的付老師喊了聲,“付老師,又有學生來了。”
付老師尋聲看去,看到了江與晚和溫時,眼前一亮,“呀,與晚來了。”
便忙上前來迎他們,將他們兩人領到屋里。
江與晚看了一圈,發現還有自己認識的人,是陳青青,自己在大學最好的朋友。
只是,自從自己從學校離開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見到她,陳青青也很是驚訝,“與晚,我可算見到你了。”
她熱情的拉住江與晚的雙手。
“是啊,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江與晚和她輕輕的擁抱了下。
“這不是校花嗎?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一旁的人取笑。
江與晚在大學時代,可是風云人物,沒有人不認得她。
陳青青幫著江與晚說話,“你少來了,和你有什么關系,沒看到人家是帶著男朋友來的嗎?”
江與晚解釋了一句,“這不是我男朋友,是高我一屆的師哥。”
“害,那不就和男朋友差不多了嗎。”陳青青又朝著溫時看去一眼,覺得這人不錯。
付老師招呼大家坐下,大家聊了起來。
陳青青問起了江與晚,“與晚,你怎么突然離開學校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這些事,還是不要提起的好,江與晚面上一笑,“家里出了點小事,就沒繼續上學了。”
可付老師卻心里明白的很,一般學生突然放棄學業,一定是家里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尤其是像他們這種貴族學校。
可現場卻有知情的人。
一個男同學突然開口:“我聽說江與晚你爸爸的公司破產了啊。”
江與晚一時面露尷尬,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無措的垂下頭。
溫時這時拉住了她的手,“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
他大大方方的岔開了這話題,解決了江與晚的困頓。
之后大家就沒再提起這事,不一會兒保姆做好了菜,擺上桌,來招呼他們吃飯。
大家圍坐在一起,紛紛向付老師舉杯相敬。
江與晚身處在這樣的環境里,心情都輕松不少。
正當她喝過一杯酒,還要再喝的時候,溫時將她的酒杯拿到了一邊,“別喝這么多。”
一旁陳青青取笑,“師哥真疼你啊。”
“誒,江與晚,你不是和許未淵在一起了嗎?”突然又有人提起了這話。
江與晚的笑容一瞬僵住,“我們……”
陳青青知道江與晚和許未淵分手的事情,悄悄的戳了下那人的手肘,那人才閉嘴了。
付老師站起來,把這話題給隱去,“來,咱們舉杯,再喝一杯。”
眾人紛紛站起,碰杯。
酒過幾巡,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紛紛離開了。
江與晚和溫時也打算要走,付老師卻將她叫住,“與晚,你等一下,我有東西要交給你。”
江與晚奇怪,要交給自己的東西?
付老師轉身去了臥室,不一會兒拿著幾封信回來。
“這些都是你離開學校之后寄到學校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現在交還給你。”
一些信?江與晚滿心奇怪,自己離開學校之后,父親已經破產,還會有什么人給自己寄信呢。
她還是先向老師表達了感謝,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人家還保存著自己的東西,真是有心了。
“謝謝老師替我保管。”江與晚微微垂頭。
“好了,走吧。”付老師對她一笑。
江與晚和溫時離開,上了車,她就忍不住翻看起這些信來。
都是同一個人寄來的,是當初爸爸公司的副總孫楊。
她打開這一封封信,越是讀下來,她便越是心驚肉跳。
上面寫明了,爸爸的公司破產另有隱情。
她的臉色變得煞白,呼吸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溫時從后視鏡,偶然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忙將車停在了街邊,“與晚,你是不是不舒服?臉怎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