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冰炎在張揚的身邊,所以他也安心了,于是繼續望著鐘離天和男子的預備戰斗。
而鐘離天就默默地走了過去,只不過那個男子也并沒有多么的害怕,畢竟他的面前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嘛,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男子根本不把鐘離天放在眼里,或許他只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家伙而已,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男子就這樣想著,然后他的目光就開始變得有些睥睨天下的感覺起來,但是他的這種非常自信在鐘離天的眼里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同樣的兩者十分自信,他們都認為是自己能夠取得勝利,但是換句話來講,畢竟鐘離天的年紀沒有男子的大,所以就算鐘離天輸掉的話,那也是最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且鐘離天還可以說大人欺負小孩,這就是失敗的結局。當然,若是男子失敗的話,那結局就肯定是不容樂觀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子竟然打敗了一個軍隊的將軍!”這句話一定會成為新聞頭條啊有木有,然后這樣一來鐘離天就更為自信了,同時男子的自信也會變得一落千丈,然后從自信變得自卑,再由人們的嘲笑,譏諷,議論紛紛變得絕望甚至還有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這樣一來,兩者的命運就會被游戲安排好,所以這個事情對于他們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比較輕松的,悲觀的結合體,即使有第三種結局,他們也只能選擇失敗抑或勝利。
而現在戰斗才剛剛開始,如果是他們的命運早就是安排好的,那么他們的屈辱就是一段比較刻骨銘心的歷史印記,或許這種印記只能用12345這樣的數字來標記,但是他們完全不會在乎有多少人進行去看,因為這種場合就是比較對生活對游戲對戰斗認真的態度,而且這種態度還是比較樂觀的態度,對于其他人來說都是一種面對事實并且享受事實的事情,所以綜合任何事情來說這件事情都是最為正常的設定,或許這種設定也只是黃泉落花的最初初衷——讓游戲更加逼真于現實。
其實到現在張揚還沒有多少弄明白黃泉落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為花錢制造游戲已經花了他大量的錢財,如果說這種錢財是無限的,那么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黃泉落花畢竟不是世界第一富豪,他為什么要將自己的全部構思和心血運作在虛擬的游戲之中呢?游戲就是一個虛擬的東西,但是它能夠制造出在現實生活的精神以及物質的享受,同樣的道理,黃泉落花也會明白這種道理,而且他為了自己的心血就會付出很多,即使是不計后果,或者來說就是不擇手段,為了讓自己的心血更加趨向于一種完美的事情,他就會對游戲玩家制造出一種另類的情感——矛盾的結合體。
張揚的頭腦不僅僅是針對于黃泉落花的目的性,若是說黃泉落花的最初的初衷只是讓現實和游戲互相融合,恐怕這種理由只有三歲小孩子才能相信,要知道黃泉落花只是一個科學家而已,他的身份起初也并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且當他說為了自己的游戲而付出心血的時候,張揚從那個時候就知道了一些事情的開端或許說是起源,這樣的東西本身就是一種虛妄的不現實的,或許根本就不存在,但是張揚和黃泉落花還是一樣的概念,那就是相信這個虛擬的東西,然后并通用虛擬的東西制造出讓人感受到現實的東西,即使這種東西會犧牲掉很多的人,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能更加貼近于一句話——犧牲一些人類,犧牲一些物質,換取的卻是人類的精神食糧,換取的卻是一場藝術的升華。
當然對于這種東西,起初張揚還是不知道該要怎么解釋的,但是現在一想,他覺得黃泉落花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所以這個決斗,就是一個普通的決斗,但是他會伴隨著死亡,那些死亡的人,就是游戲的犧牲品,同樣的,這些犧牲的人,會披著游戲死亡而死亡的外衣而死亡,但是其實不是,他們的死,都是因為黃泉落花而死亡的。
所有人都被這個生死存亡的假象所蠱惑了,而黃泉落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執掌人,任何人都不敢惹他生氣,所以每個玩家都是他手掌心的一枚棋子,一旦他發現這顆旗子有什么威脅性的存在,那么他就會逆轉棋局,讓旗子理所應當地死去,畢竟游戲的后臺是由黃泉落花掌管著的,任何人的裝備,經驗都由黃泉落花進行“公平”操控,而且他還控制著每一個人的命魂,從這一點來說,黃泉落花就是這場游戲的最大股東,沒有人跟去惹他,而且張揚也惹不起,即使他有兩個命魂,但是這并沒有什么卵用,因為張揚跟其他游戲玩家一樣同樣被困在了游戲之中不能出去,他的命運同樣也被黃泉落花所執掌著,所以張揚也看淡了這種事情,而現在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就是保持最初的低調,不忘初心,然后把命魂的事情隱藏在心底,然后為月離解除封印,然后讓洛呆依變得強大,然后自己的團隊就真真正正的強大了。
想著想著,鐘離天和男子他們兩個人已經開戰了。
起初戰斗的開始還有這樣高冷的對話。
小子,我看你年紀輕輕,卻不識好歹,不過我也不是那么沒有度量的人,所以我讓你三招,三個回合之內我不會攻擊力,你就盡情地施展絕技吧!男子冷冷一笑,言語之中很是禮貌,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惡意和冷笑。
不,不用了,我怕我三個回合就會把你HP值降低到零下三十度,到時候怎么辦呢?同樣的,鐘離天也是毫不客氣地反駁了一句。
哼,黃毛小兒竟然口出狂言,看來我得教訓教訓你了!那你就放馬過來吧,三個回合,我看你能夠把我怎么樣?
哦?能夠怎么樣?對你能怎么樣?
鐘離天微微一笑,隨后他緩緩伸開雙手,一道莫名的意志再次侵入男子的腦體,男子頓時手持利劍,朝著自己的脖頸抹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