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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重生后被親爹的死對頭親懵

第2章 你的小菩薩

  02

  興許是家里突然多個人,還是個小姑娘的緣故,江危一夜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對這個不知姓名的小菩薩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但他又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很難受,搞得江危后半夜才艱難入睡。

  他慢慢地沉入了旖旎迷亂的夢境。

  從未發春過的江危,做了一個有顏色的夢。

  夢里的女主角正是這不知姓名的小菩薩。

  以至于第二早起來,江危面對岑濃的時候,表現得非常不自在。

  岑濃心大,睡得安穩,一夜無夢。

  似乎不懼怕這個屋子里才認識一天的大男人。

  餐桌上,江危裝作若無似意地問,“小菩薩,你總該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兒吧?”

  正在喝早餐粥的岑濃一頓。

  她輕掀眼皮,露出甜甜的笑,一對小梨渦若隱若現。

  “昨天還趕我走,今天就對我感興趣了?”

  江危:“……”

  這小姑娘臉皮挺厚。

  “昨天我那可是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老子這俊俏模樣,太容易犯桃花了,不得不防。”

  岑濃撇了撇嘴。

  前世,被他掠到別墅的時候,沒發現這老男人這么自戀啊。

  岑濃有點擔心一旦透露自己的姓名,謹小慎微的江危便會起疑心。

  可早晚是有那么一天的。

  早死早托生。

  “你的小菩薩呢,叫岑濃,記住哦。”

  岑濃。

  一剎那之間,一些模糊的碎片記憶在江危腦海里閃現,又迅速消失。

  “岑桀的岑?濃糖的濃?”

  江危故意用“岑桀的岑”這話套岑濃的話。

  他終于知道他對于這小菩薩莫名熟悉感的來源了。

  這小菩薩長得與岑桀有幾分像。

  岑濃大大咧咧地道,“是啊。”

  與其藏藏掖掖,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

  江危墨黑的眸子平靜似水,但眉宇里藏著猜忌和審視。

  “你認識岑桀?”

  “這臨城誰人不知岑大校霸。”

  岑濃總不能說,自己不僅認識,還是岑大校霸二十年后的女兒吧。

  “那你知道我和他是對家嗎?”

  肯定是知道的,要不然昨天為什么平白無故地造謠他,離過婚帶倆娃。

  岑濃順著話茬往下說,“哪有一輩子的仇人,說不準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岑桀就是個傻大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容易被人當槍使,本性不壞。”

  江危直勾勾地盯著岑濃,想要看穿她一樣。

  “說了岑桀那么多好話,怎么?你暗戀他?”

  岑濃:“……”

  我暗戀你妹!

  江危現在有些搞不懂狀況了。

  這小菩薩難道是岑桀給他使得美人計?

  昨晚被岑桀狠狠地揍了一頓,今天塞給美人兒。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兒。

  可岑桀有這腦子想出這樣的伎倆嗎!

  “既然你是岑桀那邊的人,到了我手里,那我可要好好折磨折磨你。”

  不僅和岑桀一個姓,還和岑桀長得有幾分像,并且言語里都在為岑桀說好話,這很難不讓江危有所懷疑。

  江危不打女人,只好口頭上嚇唬嚇唬。

  岑濃反駁,“什么叫岑桀的人啊!我要是岑桀的人,我昨天怎么會心甘情愿的被你糟蹋名聲,幫你對付狂熱的追求者!”

  江危不信岑濃的詭辯,還是盯著她。

  他覺得這丫頭滿嘴的謊話,一點都不實誠。

  岑濃被盯得頭皮發麻:“你總盯著我干嘛呀,我是你的人,你這邊的人!”

  岑濃打算深入敵部,抱緊未來大佬的大金腿兒。

  江危收拾餐桌上的碟子和盤子,“看在我和岑桀稱的上是繼兄弟的份上,留你吃頓飯,回去告訴他,美人計不管用,還是拳頭來得實在。”

  岑濃:“……”

  男人的想象力都那么豐富嗎?!

  竟然覺得她的慷慨相助是美人計!

  她可是活菩薩啊!

  岑濃真是想跳起來拍江危的大腦殼子!

  裝什么正人君子啊!說什么美人計對他沒用的屁話啊!

  美人計要是對這小子沒用,這小子前世怎么會把她掠奪到自己的別墅里,像養情人一樣的養著。

  這小子明明就是老色胚!

  岑濃自知用道理說服不了江危,那只好死纏爛打,“我不管!我就是你的人!我跟定你了!”

  江危瞥了她一眼,“想跟我的人多了,難不成我個個都要?”

  岑濃站在原地發愣。

  江危說得這話沒錯。

  前世四十歲還未婚單身的江危是圈子里熾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想當江夫人的女人更是從臨城直接排到了南極點。

  而她的干媽秦禾總是拿江危的追求者多于岑桀的追求者來捉弄岑桀。

  幼稚的岑桀事事都要與江危分出個高下。

  一個有了孩子的爹也沒少因為這事暗暗慪氣不服。

  江危的魅力并未因為少年時代到中年時代而遞減,反而愈發惹人著迷。

  照秦禾的話來講,江危的年歲就像滿四十減二十促銷活動一樣,一點也不顯老。

  ·

  江危為了甩掉小尾巴,出了門,來到了自家的理發店。

  而岑濃下定注意要跟著江危,就不會輕易放棄的。

  現下,還不是她和岑桀相認的時候。

  她一定要待在江危的身邊,從江危身上下手,緩和他與爸爸之間緊張的關系,讓他與爸爸化干戈為玉帛。

  岑濃知道江危在未進娛樂圈之前,都是勤工儉學,靠著家里唯一的門面理發店養活自己。

  只是她從未見過那理發店。

  從她記事起,江危這個名字便是活躍于各種媒體之間的,被冠以內娛頂流神顏的名號。

  岑濃抬頭看這理發店的名字。

  「發拉利」

  有點潮,還有點超前。

  這是一間理發+刺青的店面。

  岑濃跟著江危進去了。

  江危眼見著甩不開這小尾巴了,便聽天由命了。

  跟江危一起經營理發店的還有兩個人。

  岑濃前腳剛進理發店,就聽到了路封那嘹亮的嗓音,“握了個草,這是哪來的漂亮瓷娃娃呀。”

  破鑼鍋般的嗓音,熱情似火,搞得岑濃有些手足無措。

  而謝示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岑濃,沒說話,忙著手上的活。

  在這個殺馬特盛行,葬愛家族統治的時代,像岑濃這樣的清新可人的小仙女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岑濃本就生得漂亮,瑩白透粉的臉蛋,烏黑透亮的長發,有著讓人心動的資本,穿衣打扮超前、靚麗,渾身充滿貴氣。

  路封是個話簍子,見了美女走不動道,尤其是見了像岑濃這樣的天仙兒。

  “東哥,怪不得你看不上秦安安呢,原來有更漂亮的。”

  江危的小名是東東,很卡哇伊。

  江危嫌棄地踢了路封一腳,“滾,就你話多。”

  “東哥,害啥臊嘛!這小瓷娃娃絕對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妹兒。”

  江危狠狠挖了路封一眼。

  路封年紀比江危小,被大哥震懾住了,沒再亂說話。

  攪拌著手上的染發膏,還是忍不住地繼續和岑濃攀談起了其他。

  興許是因為有著前世記憶,面對路封的熱情,岑濃并未表現出太窘迫。

  在這個小理發店里攪拌著染發膏的學徒日后將成為娛樂圈頂流的貼身助理。

  謝示正拿著剪刀給客人修剪著頭發,空隙不忘問江危,“這誰啊?”

  江危一時間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頓了下,“這是……甩不掉的尾巴。”

  謝示比江危和路封年紀都大,行為處事上比路封成熟多了。

  他在關注岑濃的漂亮動人的同時也發現了端倪。

  謝示語氣晦暗不明的,余光再次瞥向正在咧嘴笑的岑濃,“長得是挺漂亮的。”

  岑濃臉上的那對梨渦若隱若現的,與岑桀臉上那對兒極像。

  只是岑桀總覺得梨渦這東西娘們唧唧的,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知道他有梨渦的人,也不多。

  江危懶得跟謝示兜圈子,“謝示,你那么聰明,從她進這門兒,就發現了吧。”

  雖然謝示比江危大,但生性桀驁的江危很少叫他哥。

  謝示第一眼見岑濃就覺得她跟岑桀長得很像,第二眼看到她的梨渦,就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謝示:“所以呢,是不是岑桀那邊的人?”

  江危伸出舌尖輕舔唇角,一雙眸子里翻弄著濃稠,“不確定。”

  “不確定?這不像你的作風,你江危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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