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死不承認
唐塵雙手環繞放在胸前,張先生鼻青臉腫,衣服上都扯爛了幾個扣子,文件包落在了一旁,里面的錢掉了出來。
慕安安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底里充滿了驚慌,想轉身向后走。
見此,唐塵立即攔住了她的路,一臉的煩躁與厭惡,手中的青筋看得出來,他都恨不得上前去打慕安安一拳。
“慕安安,你來個正好,還正愁找不到你呢。”
被攔住路的慕安安心中不停的慌亂,他都能感覺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抬起頭看著唐塵,眉頭一皺。
“你想干什么?”
她這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倒是讓唐塵給氣笑了,還是頭一次看這么不要臉的。
“搞笑,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你派人監視我們干嘛?”
他這話一出來,慕安安猛的一轉頭,看著張先生,一口咬定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正想繞過唐塵回自己的病房,可惜唐塵就是不讓她走,拉著她的胳膊直接扯了回來。
“你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張先生,你知道嗎?”
唐塵雖然語氣平淡,仔細一聽,可以感覺得出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危險。
聞言,張先生下的下意識就指向慕安安,神色激動,翻臉不認人,語氣之中透露出了非常強烈的肯定。
“慕小姐,明明就是你讓我做的這一切,怎么現在就說這樣的話了。”
他整理自己的衣服,還是看起來如此的狼狽。
慕安安挺著自己的腰桿子,大步的走到他的面前,露出一抹冷笑,哼了一聲。
“你憑什么說是我干的,說不定是被誰指使了,故意栽贓給我。”
她轉頭看向唐塵,完全看不出平時的小家碧玉,反倒是有點咄咄逼人。
“唐塵總不能每一個人說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吧,誰知道是不是你身邊的人有問題。”
見此,唐塵上前去,一把扯過張先生的領帶,一拳好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臉頰上,打的張先生眼冒金星。
“你說,是不是真的,不然今天我就打死你。”
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慕安安現在就別想站在他的面前,早就被他給打的半死。
張先生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威脅,本身整理好好的衣服,瞬間就看不下去了。
他連滾帶爬的拿起自己的文件包,從里面摸出了一個錄音筆,舉起來放在他們的面前。
“我這里有證據,慕小姐,你還是趕緊承認了吧。”
他還是分得清楚拿一些錢和要不要自己的命的,她緊張的不行,心里不停的在那里上躥下跳著。
額頭上的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掉在了衣服上,瞬間衣服就濕了一小片。
見此,慕安安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上前去,剛想握住錄音筆。
張先生立馬就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趕緊站了起來,向后退了幾步,另一只手擋住了她想前進的步伐。
“慕小姐,你的生意我實在是做不了,我還是想要命的,這個錢你拿回去。”
他踢了踢自己旁邊的文件包,信封里面的錢立馬就露出來了。
見此,唐塵雙手插在腰間,一臉的厭惡。
“慕安安,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到底為什么想要監視我們!”
他早就知道慕安安不是什么好東西,只不過平時沒什么接觸,懶得去管,現在可是不一樣了。
相當于站在你頭上拉屎了,你還會不管嗎?
見此,慕安安手心冒汗,她在衣服上來回擦了擦,抿了抿嘴唇。
“誰知道你是不是拿假的糊弄我們,我說我沒有干,就是沒有干!”
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唐塵煩躁的踢了踢旁邊的張先生,語氣算不上任何的溫柔。
“趕緊給我放出來聽。”
這女的就是找死!
張先生立即就放出了兩個人都要錄音。
慕安安聽著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雙手插在腰間,完全沒有一副以往端著的樣子。
“神經病,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你竟然錄音!”
見此,唐塵沒興趣聽他們說這些,狗咬狗的戲劇他不想看,警告的看這兩個。
“你給我安分點。”
他說完,直接就轉身離開。
慕安安氣得臉都紅了,不敢惹唐塵,對著張先生就是一頓輸出。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公司給搞垮,狗東西。”
本就是拿錢辦事兒的,現在把張先生心中僅剩的一絲內疚,都揮霍了。
張先生把信封上的錢砸在她的身上,罵罵咧咧的走了。
“鬼知道你是這么難搞,早知道我就不接這個生意,還白白被打了。”
見此,慕安安感受到了無盡的羞辱,他一腳踢開旁邊的信封,信封里的錢嘩啦一下掉了一地。
“蘇眠,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塵一臉怒氣的走回了病房,剛一坐下來就連喝了幾杯水,眼中涌現出了幾分煩躁。
見此,蘇眠眼底閃過疑惑,拉著星星走到了他的身邊。
“去哪里了?”
出去還好好的,回來就跟吃了槍藥一樣。
星星雙手撐在自己的臉頰上,歪著頭看唐塵,一臉天真和擔憂。
“大哥哥,誰讓你不開心了。”
唐塵抬起手來摸了摸他的頭,直接就把他的發型給弄得一團糟,心里面的那股氣也散發了不少。
“沒事,就是出去溜達了一圈。”
他心情舒展,臉色也緩和了,看著沒什么大問題。
蘇眠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也沒有再過問。
她抱著星星梳洗了一番,抱在床上,拿著書,開始在講童話故事。
星星抱著蘇眠,靠在他的懷中,閉著眼睛,嘴角勾起來,露出淡淡的微笑,甜蜜的進入了夢鄉。
蘇眠依依不舍的按了按他周圍的被子,確保他睡得舒服,這才離開病房。
見此,唐塵柔聲安慰,輕手輕腳的跟著一塊出去。
“下次我們有時間的時候再過來唄。”
蘇眠低著頭,嘆了一口氣,全身上下都放松了不少。
“也是,走吧。”
聞言,唐塵害怕慕安安看見蘇眠,免得帶來麻煩,故意想帶著她繞一大圈的路。
“那行,我把車子停那邊了,我們走那邊更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