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多么麻煩的事,且又是要為姑娘做的,張嬤嬤哪有不應的道理啊。
她笑道:“我是能教,到時只盼你不要往指頭上戳了幾個洞后就不愿學了。”
這話就這么說定了,想到自己也能做出精美的絹花,金寶已經開心地做起了白日夢。
她雙手撐著下巴,閉著眼睛傻笑,也不知在樂些什么。
在場的幾人都無奈地搖搖頭,才把頭轉了回去,各自忙活著。
皇城里。
沐承澤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