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大人說了,你說過送我回去的,怎么現在又不算數了呢。”
她嘆息著說出這一句,就好像已經后悔當時沒有跟十一回江州了一樣。
顧庭殊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當時說的是我死了,現如今我活得好好的,那話自然就不算數了。”
這說話的倒也十分有理,沈萋萋無話可辯,只能順著他的力道重新靠好身子。
兩人身上的血腥味都十分重,并不亞于浸進血水里。
沈萋萋聞著有些透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