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勝!(求收藏!求票票!)
姜三磊一改往常的漫不經心的孟浪,此時的臉上是終于能夠對戰小試牛刀的欣喜。
姜茶茶明顯看到了姜三磊臉上盈滿的戰意,甚至還露出喜悅的表情,甩出的斧頭是一次比一次凌厲。
姜茶茶不由也替兩位哥哥開心,學了這么久可以說姜家的每一位經過洗精伐髓打開奇經八脈的男娃,在經歷一個多月地魔鬼訓練之后實力簡直如勢如破竹一般飛速上升。
可平常用來對戰的都是那兩位武學師傅,要不就是姜家其他兄弟,只能說是小打小鬧。
此時這般的實打實對戰,簡直就是來得及時。
她能看出來此時戰意洶涌的磊哥哥和山哥哥已經打到了勁兒頭上來,此時完全能夠和這什么千殺殿左護法打上一戰。
這千殺殿的左護法不知道是什么派系,似是專攻暗器,沒有大的兵器,只能甩暗器和靠著自身內力躲避攻擊。
只要磊哥哥和山哥哥能夠在此種勢頭強勁之時將任裘鋒制住,就完全可以進行反殺。
姜茶茶十分有信心,因為就算到此時,姜四山也只是和姜三磊的開山斧打輔助,而他自己的武器還沒有現身。
姜茶茶一直好奇姜四山的兵器是什么。
也是就在此時,任裘鋒似是被姜三磊和姜四山兩個人激怒,開始發力,手上的暗器隨著身形擺動躲避斧子之時向兩人面門直擊。
姜三磊的胳膊不慎被暗器刺傷,鮮血冒了出來。
姜茶茶看的心驚,直接開始從空間里偷偷拿出藥材,在預防外人偷看的時候,瞄到在門口站著的崔浩卓和劉長青正偷摸摸準備往回走。
姜茶茶:!!!還想走!!!
直接從空間拿出來魔法棒,隔著不遠,瞄準兩人,在兩人的半臂空間之內施了咒語,限制在了三樓,他們根本不能離開。
就在姜茶茶放下魔法棒回頭接著觀戰之時,在冷軼眼看兩人似是有些力不從心就要上前幫忙之時,一直靠著身法躲避的姜四山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他的武器——兩只穿心爪。
不知是什么材質,單冷兵器慣有的冰冷質感,以及與暗器相撞之時產生的鏗鏘聲聲都是相同地激昂刺耳,這兩只穿心爪就一點不缺。
更何況,在姜四山的手中,這兩只由鎖鏈鏈接的穿心爪似是有了生命般,指哪打哪,將一連串甩過來的暗器全部攔下。
姜三磊似是已經熟悉,和姜四山打著配合,又回到原本與任裘鋒的近距離,然后一個制住暗器,一個直接飛身到了任裘鋒跟前,抬起開山斧迎頭而劈。
裴無念立即側身將姜茶茶的頭按在自己懷里不讓她看。
手起斧落,直接將人從頭到尾一劈到底,力度之大,甚至在刀劈下去之時并無鮮血冒出,直至兩半的身體應聲倒地,才有血跡冒出。
裴無念看到此景,很是皺眉,懷里的姜茶茶已經在掙扎著想要抬頭。
在異世界生活那么些年,她早已見過無數次的對戰廝殺,就是她自己也曾與一些獸人和吸血鬼戰斗過,也曾被鮮血遮面,她并發憷。
但無奈裴無念不忍得姜茶茶看到這些。
他甚至想起來他在剛剛找到從孤兒院里獨自出去打拼的十來歲姜茶茶的時候,小姑娘正在跟一個獸面人身的狼人對戰,直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被飛濺的鮮血覆面,惟獨那一雙眼睛讓人感覺到無盡的堅毅。
沒來由的讓他心疼,從那之后他就總會在合理范圍內幫小姑娘清除障礙。
裴無念從空間里拿出來一瓶化尸粉,給冷軼傳音,卻并沒見冷軼有反應。
準確的說,現場所有人都直直地站在那,沒有動靜。
除了姜三磊,誰也沒想到姜四山竟然還留了一手,尤其是冷軼,他在姜家附近的樹上和房頂上窩了這么些天,這是第一次知道姜四山竟然有兵器。
他聽說過姜家有兵器儲備,說是箱子里如今只剩下一個判官筆還在那放著,他一直看姜家兄弟拿著武器比劃的時候,就這姜四山沒有兵器。
他原本以為那判官筆說不得就是姜四山的兵器,只是姜四山如今更喜歡看書,所以還沒有對那判官筆下手。
如今看來,這位姜家四公子果然心思深沉。
都沒見過姜四山練習這穿心爪,可是此時的姜四山儼然似是已經和這穿心爪建立了深厚的情誼,一招一式也都像是已經練過上千遍上萬遍那般熟悉流暢。
還有姜三磊。
那般重量的斧子,一般男人怕是舉起來都會費勁,這才九、十歲的孩子,竟然能直接將成年漢子一分兩半,甚至還是一位擁有洪厚內力的成年漢子!
冷軼傻眼。
崔浩卓和劉長青發現他們就像是被什么給無形綁住在原地的時候就已經快要嚇破膽,如今眼睜睜見到這個場景,竟是直接跌坐在地,地上甚至有一灘水跡慢慢呈現。
姜三磊和姜四山也是直愣愣睜著眼睛看著那一分為二還在咕咕流血的尸體,姜三磊反應很是劇烈,直接將斧子扔在了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雙手,渾身哆嗦著。
這是兩人第一次見到如此場景。
一條人命在他們兩個的手中隕落。
剩下的唯有不知小和尚,怔愣片刻最先反應過來,站直身體朝著那尸體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并沒再說其他。
冷軼也終于聽到了裴無念的指示,直接上前將瓶子拿在手里,上前,在眾人的視線之下,將粉末撒在尸體上。
眨眼之間,尸體灰飛煙滅,消跡于天地。
獨留那一灘血跡還昭示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姜三磊和姜四山直接攙扶著直起身,摸到一旁的桌子上坐著。
就這不小的一個房間,剛剛見證了一場廝殺似的戰斗。
尸體幻化成灰,冷軼仍舊在撒粉末,將那一攤血跡也化為虛無。
不知小和尚見此,拿出了背上背著的包裹里裝著的木魚。
姜茶茶終于將頭露出來了,看向房間眾人,并沒有看見任裘鋒的尸體,見冷軼在那忙活著擦地,也就沒有多想。
不知小和尚的木魚敲擊聲響起,房間內的眾人皆是精神一振,無論是恐懼還是悵惘,又或是后怕,震驚都化作平淡。
等姜三磊和姜四山“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手臂上的傷都用藥汁敷著。
他們這才開始看著癱坐在門邊上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