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養(yǎng)得起你
看著窗外豪華的大別墅,我不僅發(fā)出感慨“難怪當年洛軒白的媽媽知道我出身小門小戶后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嫌棄。”
“洛家?”傅斯年拐進了一個黑漆大門停好車子“他們家那點錢...”
“這是到了?”我打量著眼前的二層樓別墅,從外觀上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但是這站在過道兩邊的傭人屬實是把我嚇了一跳。
“嗯,下來吧,行李一會兒有人拿。”傅斯年下車后把鑰匙丟給一旁的男人“這是張管家。”
“太太。”
他年紀看起來跟我爸爸差不多,我掐著手掌心努力的擠出微笑“你好。”
“這位是雪姨,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跟她說。”傅斯年發(fā)現(xiàn)了我的窘迫上前牽起我的手往屋中走去。
“太太。”
“你好。”
有些傭人的年紀跟我差不太多,看到我時眼里露出譏諷。
別墅跟我幻想中的差不多了多少,明晃晃的水晶吊燈,白色的旋轉(zhuǎn)樓梯...
“我讓雪姨帶你四處逛逛,我先去書房處理點事情。”傅斯年在我額頭輕輕一吻后上了樓。
我回頭向面帶兇光的雪姨尷尬一笑“我自己...”
“太太,走吧。”
“哦,好。”
上了二樓,我站在欄桿旁望著偌大的客廳,這一層樓就有我買的房子那么大,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可憐了他跟我蝸居了那么久。
“太太,房間在這里。”雪姨低聲道。
“好的。”
臥室里除了黑色就是灰色的配置,唯一鮮艷的還要算陽臺的那盆月季。
怪不得去商場買床單時,傅斯年對我挑選的粉色,花色,藍色表示十分嫌棄。
“這邊打開是浴室,化妝間以及更衣室。”雪姨打開左側(cè)的玻璃門一一介紹道。
我跟著她走了進去,這大浴池...很難想象傅斯年在我那個小浴室是怎楊適應的。
衣帽間更不用多說,一大半都是我的衣服,從晚禮服到休閑褲,就連內(nèi)衣內(nèi)褲都成套成套的準備好。
“太太看看有沒有任何需要改進的地方?”
“嗯...換個窗簾床單吧。”我想了想說道,不過看到她表情后試探道“可以嗎?”
雪姨點點頭從一旁的抽屜里取出一個相冊“太太喜歡哪種顏色,我馬上讓人換上。”
選色板有點像理發(fā)店的那種感覺,我指著粉色的和白色說道“床單被套粉色吧,窗簾有沒有奶白色?”
“有。”
“嗯,那就換奶白色。”
“是。”
看她答應得這么果斷,我好奇道“你不問問傅斯年?”
“您也是這個家里的主人,您說了算。”雪姨低頭道。
“哦,好吧。”
趁著她們收拾的空隙,我溜去書房找傅斯年。
“咚咚咚。”
“進來。”傅斯年伏案工作頭也不抬的問道“晚上帶你去跟顧深他們正式見上一面,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可以去睡一覺。”
我坐到他桌前的椅子上乖巧得像個被抓到干了壞事的學生“你怎么知道是我?”
傅斯年停下筆好看的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我“過來。”
我屁顛屁顛的繞到他身邊“傅總有什么吩咐?”
“這么狗腿?”傅斯年笑得好看的眉眼彎起。
“嘿嘿。”我上前按摩著他的肩膀“力度合適嗎?”
“老婆,這是有事要說?”傅斯年轉(zhuǎn)動座椅把我抱住我。
我搖搖頭坐在他的大腿上“就是看你太辛苦了,我心疼。”
傅斯年的手揉著我的腰肢瞇著眼睛“白七月,連撒謊都不會。”
“別生氣。”我摟著他的脖子笑道“我吧,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工作的事情。”
“我養(yǎng)得起你。”傅斯年認真道。
“我當然知道,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沒有壓力,所以我才想完成我曾經(jīng)的夢想。”
“什么夢想?”傅斯年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
“嗯...”我努力推開他的手說道“我學的是設計...嗯...傅斯年...你先聽我...唔...”
“一會兒再說。”
云頂上府
慕雪已經(jīng)看了手機n遍“說好了七點半,這兩人怎么還不來?”
顧深遞給她一杯藍色道酒笑道“今天大哥帶嫂子回家,可能還在熟悉環(huán)境。”
“你說東郊園林?”慕雪驚訝道。
“不是,南景花園別墅區(qū),南院。”古深躺在搖搖椅上自在道“東郊園林太大了,我估摸著大哥擔心嫂子在里面迷路。”
“傅家真的那么有錢嗎?”
“其實我們幾個跟著傅總,完全是欣賞他的能力。”楚鈺啃著蘋果慢吞吞走過來“嫂子喜歡吃燒烤你點好了嗎?”
顧深拿出手機“點好了,我給大哥打個電話。”
“算了,人家新婚燕爾,一會兒好了咱幾個先吃。”從屋外走來一個矮個子男人,他叫孫卓,傅斯年的助理。
“你們傅總有沒有提過要舉行婚禮一事啊?”慕雪好奇道。
“沒有。”三人一臉茫然。
“好吧。”
傅斯年站在落地鏡前扣著襯衣,腰上新鮮的幾條紅痕足以證明剛剛有多激烈。
“我的裙子呢!”
“哎呀!鞋!我的鞋忘了帶來!”
“耳環(huán)...這哪個抽屜是耳環(huán)啊!”
傅斯年倚靠著門框在一旁耐心的提醒道“最下面那一排抽屜打開,是你的鞋,耳環(huán)在這里。”
我揉著頭發(fā)看著他“都說了不要鬧不要鬧,看吧,讓他們等著急了。”
“坐好,我替你吹頭發(fā)。”
“這還差不多。”
不得不說傅斯年的欣賞水平確實好,一件淡黃色的長裙搭配鑲鉆的平底鞋,最后加了一件粉色的外套,我即將齊腰的的卷發(fā)吹干后他用簪子挽起。
“雖然很漂亮,但是你干起來怎么這么順手?”我?guī)е滓饪拷麊柕馈?p> “我以前經(jīng)常幫我媽挽頭發(fā),你要是不信我馬上給她打電話。”傅斯年攬著我往外走“我媽被我爸寵壞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爸有段時間出差不在家,傭人挽的頭發(fā)她不喜歡,所以只好我上手。”
“阿姨...”
傅斯年接過官家遞來的鑰匙笑道“還叫阿姨呢?”
“略略略略!”
車子已經(jīng)停在大門口,張管家恭敬道“您要喝酒的話,不如帶上司機吧。”
“不用,七月不喝。”
“是,傅總,傅太太,注意安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