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陷入著回憶里,鄭曉雪走了進來。
“哎呀”鄭曉雪怪叫了一聲,嚇的我手里的酒杯差點沒扔到地上。
還沒等我轉過身來,她就摸著我的頭問道:你這怎么弄的啊?怎么這么大的一塊傷口?看來坐下后就容易被人看到了,我回道:哦,沒事,就是上班的時候不小心砸了下。
“啪”鄭曉雪又打了我一下,“你糊弄誰呢!趕緊說,到底怎么弄的!”
我看著她一副不知道不罷休的神態。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記得有人說過,當你有心事的時候說出來會比自己想到死要好很多。試一試?
鄭曉雪坐了回去,不過看樣子還在等我的回答。一杯酒下肚后,我從跟冉冉認識一直說到了前些天看見她的畫面。洋洋灑灑的說了近一個小時,連我當時的感受狀態,想法都沒有遺漏。
奇怪的是鄭曉雪在這期間卻一個字也沒有搭我。
……
沉默一段后,我問道:我是不是挺傻的?
鄭曉雪搖了搖頭:你不傻。
我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終于有人理解我了。
鄭曉雪又道:我現在懷疑你是弱智。
我:……
我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你也不是第一個這么說我的。
鄭曉雪沒搭理我,自己伸手去拿了一瓶啤酒“嘭”打開后,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問道:你不是不喝么?
鄭曉雪跟吃了槍藥一樣:要你管,我現在想喝了不行?
我當時就覺得這女的你是真不能按正常的思維去理解,不外乎有人說過,跟神斗跟鬼斗,也不要跟女人斗,每個月流血7天,卻還死不掉的生物,你能贏?
倆人沉默了一會,這時鄭曉雪突然問道:你不是射手座的么?怎么這么粘人?
我鄙視著她:還信這個?
鄭曉雪回道:那也不至于像你這樣啊。
“哦,我其實是巨蟹座的。”我不在乎的回道。
“啪”胳膊又被拍了一下。
我正想事呢,又給我嚇一跳。我真怒了:你有病吧。
鄭曉雪狠狠道:李凱!你嘴里還有沒有句實話?
我看了看她回道“有”。
鄭曉雪愣了下問:哪句?
“你胸確實挺小的。”
“嘭”腿又被她踢了一腳。
“草,還講不講理,說實話也不行。”我恨道
……
雖然鄭曉雪這人挺蠻橫的,不過說話還是挺中聽,挺感人的。她說道:事過去就過去了,雖然我不是第一個說你傻的,但是我希望,我是最后一個。
“好,為了這最后一個干杯。”我倆一飲而盡。
酒是溝通的橋梁,一開始我一個人喝,無聊,現在兩個人喝,那就不一樣了。話多了,話題也就多了。
我問道:你別跟我說你還沒處過對象。
鄭曉雪有一點扭捏:處過了,上學期分了。
我自言自語道:我就說么,什么樣的白菜都應該有……不對,我突然發現周圍的空氣降低了幾個溫度。我多聰明啊,立馬精神起來:“來來來,喝酒喝酒,既然分了,咱就不想他了,就是眼睛瞎,這么一個大美人不知道留住。”
鄭曉雪瞪了我一眼:對,就是眼睛瞎的!
隨后,我倆又一飲而盡。
零零碎碎的我好像喝了有五六杯了,感覺有點到量了,手上有點紅,心跳也加速了。最明顯的動作就是,總在抓自己的頭發來回拽……到這時候我就習慣性的不敢喝了,也喝不進去了。
但是,鄭曉雪算是喝嗨了,都不用我說啥祝酒詞,就在那一會一杯,一會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倒。
我看了看地上的啤酒瓶子,基本全空了,感情我也就喝了不到兩瓶,剩下全給她喝了。我一看不能再叫她喝了,這喝多了我雜送?
我一把拿走她正要往嘴里倒的啤酒:別喝了,你這喝多了我可送不了你。鄭曉雪呵呵的傻笑著“還像上次那么送呀”
我嘟囔著搖頭:這么遠我可抱不動了。
鄭曉雪一聽就不干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看我都瘦多了。一邊說還一邊用手給我比劃著她的腰。
我一看這是真喝高了。我正準備叫服務員結賬,突然鄭曉雪站起來的身子開始搖晃的厲害,眼看著就要摔倒了,我上前一把就給拽住了。然后,然后鄭曉雪就跟沒了骨頭似的,倚哪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