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昵過后的王稚臉和脖子有些紅,薛紹沖就盯著看。
看的她一個轉身躲開。
“在神策軍里累嗎?”吃飯的時候王稚問。
“不累。你累嗎?”薛紹沖反問。
“累。管家的事好多,好煩。姑母應該更累。”王稚嘆氣。
她如今管的只是一個王府,自己又是嫡妻,沒姑母那種曲折。西涼月沒進門,下面也還沒有妾室。都千頭萬緒的麻煩,何況是姑母?
姑母多不好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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