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去哪了?
女人自是不知。
他太神秘了,也太詭異了。
女人跪在地上,滿是淚水,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自己又能做什么。
她的那個情郎,他會知道嗎。他會好好的嗎?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意外,女人這輩子估計都不可能相信有這么一個人對自己那么好。
從前的拋棄,后來的流浪,再后來的被一個組織不斷的訓練,每天不是生就是死。
那樣的日子她想想就害怕。
多少年了,她依舊還是會做噩夢。
她以為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見到他了…………
一次意外,她遇見了那個人,其實很久前就見過。
那個時候的她還是個自在的流浪兒。
只不過時常挨餓受凍吃不飽飯。
她與他的緣分好像一場夢一樣。
女人永遠記得那天。
因為那個男人給了她好多好多的食物,那是她不曾想的。
那時的她是有名字的,但她不想要,小夢這個名字還是男人給取的。
這么多年她都不曾換過名字,一直叫小夢。
情感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說得清。
遇上了,就無法控制了。
再次見那個男人兩個人竟成了對立面。
有時候女人就是傻,這在再而三的讓自己陷入其中。小夢的癡戀
女人沉浸在對那個男人的癡戀之中,她無法理解他的突然消失,也不知道他是否平安。她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
每天,女人都望著窗外,期待著男人的出現。她守望著,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希望能夠看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如同風箏,被情感的線牽引著,飄蕩在空中,不知道何時能落地。
時間慢慢過去,女人的癡戀變成了一種習慣。她用回憶中的溫暖填充著空虛的生活,用無盡的思念編織著寂寞的夜晚。她不停地給那人寫信,用文字傳達她心中的情感,卻不知道他是否能收到。
女人的癡戀像一朵無法綻放的花朵,蘊含著無盡的愛意卻無法傳達。她想念著那人的笑容,想念著他的溫暖擁抱,想念著他對自己的呵護。她感受著這份癡戀帶來的甜蜜和痛苦,卻無法自拔。
有時候,女人會回想起他們相遇的那個瞬間,她的心仿佛被觸動了一樣。那時的她是個孤獨而無助的流浪兒,而陸辰卻給予了她食物、溫暖和關懷。那一刻,她感受到了被愛的力量,也因此深深地愛上了他。
然而,命運似乎并不總是眷顧癡情的人。女人曾以為他們之間的緣分會延續下去,卻沒想到最后卻變成了對立面。這讓女人更加痛苦和困惑,她開始質疑自己的選擇和付出。
但即使如此,女人仍然無法割舍對那人為了那個男人,小夢背叛了她的主人,內心不斷煎熬和掙扎。她知道這是一個背叛,也明白這樣的行為可能會帶來嚴重的后果,但她無法控制自己對他的癡戀。
在她主人的組織中,她被訓練成一個無情的殺手,習慣了執行任務,聽從命令。她是他們的利器,用來完成各種危險的任務。然而,當她再次遇見那個男人時,她的內心開始搖擺,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他們之間的相遇并不是巧合,小夢明白這是他們主人的安排。他們想利用她的感情來操控她,讓她成為對方的傀儡。但她不能忍受這樣的安排,她只想與那個男人自由地相愛,過上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于是,小夢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背叛了她的主人。她知道這意味著她將成為他們的敵人,被追殺和抹殺。然而,她寧愿選擇這樣的結局,也不愿意放棄對那個男人的愛。
內心的煎熬和掙扎讓小夢的生活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她知道她已經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無論將會面對怎樣的困難和犧牲,她都決心堅持下去。
小夢明白,她的決定將帶來更多的苦痛和挑戰,但她愿意承擔一切。她愿意為了那個男人,放棄一切,即使這意味著背叛了她的主人和她過去的生活。她相信,只有這樣,她才能夠與那個男人再次相遇,重燃他們之間的愛火。
在煎熬和掙扎中,小夢不停地告訴自己,她的決定是正確的。她相信,只要她堅守愛情,勇敢地面對一切,他們之間的愛情將會戰勝一切困難,找到彼此的幸福。的深深情感。她愿意為他付出一切,不計較得失。她相信,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困難,重新點燃兩顆癡情的心。
小夢的癡戀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她堅持下去的動力。她相信,只要付出真心,總有一天,他們會再次相遇,重燃曾經的愛火。
陸辰也是頭疼,自己的手下怎么會有個戀愛腦,那個男的有什么好,小夢就那么迷戀那個人,他不明白。小夢對那個男人的癡戀讓陸辰感到困惑和不安。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殺手和組織的領導者,陸辰一直把小夢當作是他的得力助手。她的忠誠和執行力讓他對她產生了極高的信任。然而,現在小夢的心思似乎都放在了那個男人身上,而不再是他和組織的事務。
陸辰無法理解那個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能夠讓小夢如此執著和癡戀。在他看來,小夢是一個聰明、冷靜而專注的殺手,不應該被感情左右。他開始懷疑小夢是否還能繼續為他們的組織服務,是否還能如從前一樣忠誠地執行任務。
然而,陸辰也知道,情感是無法控制的。他明白小夢的癡戀并非是故意的,而是因為她內心的孤獨和對愛的渴望。他開始反思自己,是否曾經忽略了小夢的情感需求,是否應該更加關心和體諒她。
盡管陸辰對小夢的癡戀感到困擾,但他也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發生了變化。他們不再只是雇主和雇員的關系,而是有了更深層次的情感紐帶。陸辰開始思考,他是否應該放手讓小夢去追求她的愛情,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然而,即使他想放手,他也知道這并不容易。放任小夢去追求愛情可能會給她帶來巨大的風險。陸辰內心矛盾,他希望小夢能夠幸福,但又擔心她會受到傷害。
在面對這個困境時,陸辰決定與小夢坦誠相待。他希望能夠理解她的內心,同時也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平衡點,既能夠保護小夢的安全,又能夠讓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于是,陸辰找到了小夢,他們坐下來好好談了一次心。他們一起回顧了過去的點滴,分享彼此的憂慮和困惑。陸辰向小夢表達了自己的理解和關心,同時也向她保證,無論她做出什么選擇,他都會支持她并保護她。
小夢感受到了陸辰的真誠和關懷,她明白自己在陸辰心中的重要性。她也向陸辰坦白了自己的內心,她深深地愛著那個男人,愿意為他付出一切。
為此小夢背叛了他。
陸辰怎么也想不到,會這樣,他都打算放她自由了,結果來了個這。
這是驚喜嗎?
被信任的背叛,背后捅刀。
怎么說也不是一個愉快的事。
所以這一次陸辰再也不想再見到小夢,他甚至想殺了她。
還在地牢的夏家幾人還在和老鼠斗智斗勇。
監獄里的老鼠都跟成了精似的,既瘋狂又猥瑣。夏家幾人被困在地牢中,面對這些瘋狂的老鼠,他們不得不斗智斗勇。
夏老三瞇著眼睛,緊緊盯著一個體型比其他老鼠稍大一些的老鼠。這只老鼠似乎有些特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的光芒。
夏老三敏銳地感受到了這只老鼠的狡詐,他抬起手示意幾個女兒小心觀察老鼠的行動,找出它的弱點。
夏冬和夏金小心翼翼地靠近老鼠,準備將其困住。然而,這只老鼠似乎有著超人般的感知能力,總能在他們靠近之前閃躲開。夏冬和夏金的動作越來越快,但老鼠的速度更快,他們始終無法將其捉住。
突然,夏冬靈機一動,她想到了一個辦法。迅速找來一塊食物,放在地上誘導老鼠靠近。老鼠聞到食物的味道,貪婪地跑了過來。
正當老鼠準備咬食物的時候,夏金迅速拿過一把稻草,將老鼠的腳卡住。老鼠發出尖銳的叫聲,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
夏家幾人見狀,迅速行動起來,他們用繩子將老鼠捆綁起來,確保它無法逃脫。夏老三看著這一切滿意地點點頭。
隨著老鼠的被捕,其他的老鼠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它們變得更加狂躁和猥瑣。它們不再躲藏,而是直接向夏家幾人發動攻擊。
夏家幾人不敢大意,他們拿起手中的木棍和石塊,與這些瘋狂的老鼠展開了激烈的搏斗。老鼠們兇猛地咬來,夏家幾人也毫不示弱,拼盡全力保護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夏家幾人始終沒有退縮。盡管身體已經被抓傷,但他們依然堅持戰斗,決心不讓這些老鼠得逞。
最終,夏家幾人的努力沒有白費。在一次次的攻防中,他們逐漸占據了上風。幾人松了口氣,他們成功地擊退了這些瘋狂的老鼠。雖然他們身上留下了傷痕,但這場搏斗讓他們更加堅強和團結。
夏老爺子望著被捕住的老鼠,露出了一絲笑容。
生活啊,就是這般的玩笑。
誰能預料到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呢?就像這群老鼠,在黑夜中蟄伏多年,伺機襲擊獵物,奪取他們的性命。然而,他們卻栽倒在夏家幾人手中。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他們牢房里的為什么那么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閑著沒事夏老三就對女兒講起他上戰場的故事來。
古代戰場,是一個充滿血與火、戰爭與生死的殘酷場所。那是一個沒有現代科技與武器的時代,戰士們憑借著自己的勇氣和智慧,用最原始的武器和戰術進行廝殺。
戰場上彌漫著硝煙和塵土,戰馬奔騰,鐵甲閃耀。雙方軍隊排列整齊,戰旗飄揚,威嚴而莊重。士兵們身著各式盔甲,手持利刃或長矛,目光堅定,準備為了信仰、國家或榮譽而戰斗。
當戰爭的號角吹響,戰場頓時變得混亂而殘酷。刀劍相交,戰馬縱橫,血花飛濺。士兵們不斷奔跑、躲閃、攻擊,他們的吶喊聲、死亡嚎叫聲和戰鼓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悲壯的交響樂。
戰場上充滿著不同的戰斗場景。有的戰士在廣袤的平原上展開鏖戰,爭奪控制權;有的在狹窄的山谷中廝殺,刀光劍影之間生死搏殺;有的則在城墻上進行殊死守衛,用盡全力抵擋敵軍的攻擊。
戰場上的戰斗并非只有武力的碰撞,智謀和戰術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將領們指揮著軍隊,制定戰術,調度兵力,謀劃著攻守之策。他們時刻保持警惕,洞察敵軍的弱點,尋找戰機,爭取取得戰爭的勝利。
然而,戰場上的勝利往往伴隨著巨大的代價。士兵們在戰斗中犧牲,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土地,留下了無盡的悲痛和痛苦。戰場上的慘烈景象,讓人深感戰爭的殘酷和無情。
古代戰場,見證了人類歷史上許多重要的戰爭和戰役,塑造了無數英雄和傳奇。它是戰爭的舞臺,也是榮譽與悲壯的見證。它讓人們更加珍惜和平,銘記歷史,警示未來。
夏冬沒有親眼見過,她沒有夏老三那樣強烈的感覺。但是,通過夏老三的講述,她能夠想象得到古代戰場的殘酷和可怕,她感受得到戰爭的殘酷。
夏冬忍不住流下淚水,夏冬很想參加戰場。夏冬很清楚這種渴望和期待,每個女孩子心底都會有一段美麗的幻想,那便是在戰場上馳騁,殺伐四方。那是一份難言的責任,也是一份熱血沸騰的刺激。夏冬不禁幻想著,如果有朝一日自己穿上戎裝,征戰沙場,那該是怎樣的場景?
然而,夏冬也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夜深人靜,夏冬閉上了雙眼,進入了一個夢境。在這個夢中,她發現自己身穿一身锃亮的戰甲,揮舞著一把利劍,站在壯麗的古代戰場上。
她的身姿挺拔,英姿颯爽,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勇氣。周圍是無盡的戰火和硝煙,士兵們奮勇戰斗,驚天的吶喊聲和刀劍交擊聲此起彼伏。
夏冬心中涌動著澎湃的斗志,她一步步走向前,毫不畏懼地迎接敵軍的攻擊。她用靈活的身法躲避敵人的攻擊,然后毫不猶豫地反擊。每一次揮劍,都有敵人倒下,血花四濺。
她猶如一顆璀璨的流星,在戰場上劃過,以一敵百。她的劍術猶如疾風,快速而準確,她的目光銳利如鷹,洞察敵人的弱點。她化身為一名無所畏懼的戰士,為了信仰和正義,她奮力戰斗,保護著自己的戰友。
戰場上的景象越發激烈,夏冬周圍的敵人越來越多。然而,她并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勇猛。她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她的劍舞動如風,無人能敵。
夏冬感受著每一次揮劍的力量,她感受到戰場上的廝殺和殘酷,但她也感受到了自己內心的堅定和勇氣。她不愿放棄,她愿意為了自己所堅信的事物去戰斗,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
時間在夢中的戰場上飛逝,戰斗還在繼續。夏冬汗水濕透了戰甲,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知道,她不能停下腳步,她必須繼續戰斗,直到戰場的最后一刻。
夢境中的戰斗漸漸平息,戰場上的敵人越來越少。夏冬看著戰場上的勝利,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滿足和驕傲。她用劍指向天空,向那個夢境中的虛空高呼著勝利的歡呼聲。
然而,夢境終究只是夢境。夏冬慢慢地從夢中醒來,她的身體還是在平靜的房間里。盡管夢境消散,但她心中的那份勇氣和決心卻仍然存在。
人生如夢,真真假假。
夏冬暗嘆一句,她又陷入了沉思中。
她突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原來自己還在牢里。
一切都不那么真實。
糊里糊涂的過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局。
或許現在才是真正的夢。
自己死前一個不切實際的假夢。
突然間,感覺好累,想起被什么給壓著,喘不過氣來。
即便是假的,她也不想繼續在大牢里待著,實在是太冷了。
“吱呀——”門打開了,有人進來了,帶來了飯菜香味。
夏冬聞了聞香噴噴的肉香,肚子咕嚕叫起來。她抬起頭,看見獄卒拎著一些吃食過來,嘴里說著:“吃飯了吃飯了!”
夏冬看著獄卒手中的食物,感到一絲不安。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困在這個大牢里很長時間了,食物的品質一直讓人擔憂。然而,現在她面對的選擇只有接受或者饑腸轆轆。
夏冬猶豫了片刻,最終決定接受這份食物。她知道,這或許是一次危險的嘗試,但她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她拿起其中一塊食物,小心翼翼地將其遞給夏老三手中的老鼠。
老鼠聞到食物的味道,立刻迫不及待地撲向它。夏冬緊緊盯著老鼠,心中希望它能夠平安無事。然而,不久后,老鼠開始出現異常。
它的身體開始抽搐,眼神逐漸失去了生機。夏冬的心情瞬間沉重起來,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無害的食物竟然會對老鼠產生如此致命的影響。
食物有毒,人還能吃嗎?
當然是不能。
可是眾人真的很餓。
那個送食物的獄猝還在門外看著,見夏家幾個人不吃,頓時火大,嘴里罵罵咧咧的。夏冬看著獄卒手中的食物,不安地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氛圍。她知道這個獄卒并不友好,對待囚犯時總是露出嘲笑和殘忍的表情。他的出現讓夏冬心中充滿了警惕。
獄卒不滿地看著夏冬和她的家人不吃食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他皺起眉頭,怒氣沖沖地走到夏冬面前,大聲質問道:“你們幾個小娘皮,竟然敢不吃本官親自送來的食物?!是不是想餓死在這個破牢里?!”
夏冬緊緊咬住嘴唇,不敢回答獄卒的質問。她知道,在這個囚牢里,與獄卒對峙是非常危險的。然而,她內心的勇氣讓她堅定地直視著獄卒的目光。
夏老三看著夏冬,心中充滿了焦慮。他知道夏冬是個善良而堅毅的女孩,但面對這個兇惡的獄卒,他擔心她會因此遭到更多的苦難。他默默地祈禱,希望這次的沖突能夠平息下來。
獄卒見夏冬沉默不語,心中更加憤怒。他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咆哮道:“你們這幫囚犯,就是欠教訓!既然不領情,那就別怪本官對你們狠心!”
說罷,獄卒抬手就要對夏冬和她的家人動手。夏冬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毅然迎上了獄卒的攻擊。雖然她身陷囚牢,但她并不會輕易屈服,她要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尊嚴。
夏老三見狀,急忙擋在夏冬面前,大聲喝道:“住手!你們這些獄卒,難道連最基本的人權都不尊重嗎?我們又沒有做錯什么,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們?”
“難道沒天理了嗎?為什么要給我們下藥!”夏冬很是不解,原以為這里是講理的地方,沒想到進的是狼窩。
“他們憑什么這么對我們!”
夏老三沒有出聲,而是沉默。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色很是不好看。
就在這時,陸辰出現在牢門里,他蒙著臉。
看見兩個獄卒要打殺夏家幾人,趕緊沖了過去。
陸辰蒙著臉出現在牢門里,目睹著獄卒對夏家幾人的威脅和攻擊。他心中怒火燃燒,決定不再忍受這種不公和暴力。毅然決定,他迅速行動起來。
陸辰迅速靠近獄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獄卒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手腕被陸辰扭斷。夏家幾人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這樣兇狠的一面。陸辰冷冷地看著獄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們這些虐待囚犯的惡棍,從今以后,你們將付出應有的代價。”
夏冬和她的家人感受到了陸辰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和正義感,他們重新燃起了希望。在陸辰的帶領下,他們奮力抵抗其他獄卒的進攻,最終成功地擺脫了囚牢的束縛。
帶著夏家幾人,陸辰奔跑出了牢房,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他們躲避著巡邏的獄卒,小心翼翼地尋找著逃脫的機會。陸辰決定帶著夏家幾人一起逃離這個殘酷的地方,讓他們重獲自由。
他們終于來到了牢房外的大門,但門口有幾名獄卒把守著。陸辰冷靜地思考著應對之策,他發現門旁邊有一根掉落的鐵鏈。他迅速拾起鐵鏈,將其圍繞手臂,形成一種簡易的武器。
當獄卒們發現他們要逃脫時,他們立刻朝夏家幾人發動攻擊。陸辰揮舞著鐵鏈,勇敢地與他們戰斗。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準確無誤地命中目標,讓獄卒們膽寒不已。
在激烈的戰斗中,陸辰和夏家幾人終于戰勝了獄卒,成功打開了大門。他們沖出了牢房,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受著自由的滋味。
夏冬看著眼前蒙面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她知道,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的幫助,他們可能無法逃離這個可怕的囚牢。
她深深鞠躬,鄭重地對他說道:“謝謝您,救命恩人!”
陸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了。
“大哥……”夏冬疑惑地喊住他。
陸辰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您是誰?請留下姓名吧?日后,等我有錢了,一定要好好報答您!”
陸辰依舊沒有說話,快步離開了這里。
看著陸辰遠去的背影,夏冬覺得這個陌生的男人很是高貴。
夏老三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兒吧,免得節外生枝。”
“嗯!”
一路上,陸辰都不曾說過一句話,他顯得格外的冷漠、高傲和孤寂。他的舉止也很奇特,明明長相俊秀,卻偏偏穿著黑色勁裝,蒙著面。
他的行蹤飄忽不定,像是一陣風,又像是一片云。
夏冬幾乎完全沒辦法捕捉到他的身影。她只能偶爾看見他一個側臉,看到他的身姿,感覺他很瘦削,很優雅、孤獨。
她隱約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但她怎么都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里見過他。他的背影和身影給人的印象太模糊了。
她搖了搖腦袋,放棄了追查他的念頭,她現在只想著盡快離開這座監獄。
陸辰并沒有走遠,他站在角落里看著夏家五人漸漸遠去的背影,久久佇立不言。
“主子,我們還跟著她們嗎?”暗衛出現在他身旁,低聲詢問道。
“繼續跟著他們吧。”
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樂,也分辨不清悲歡。
“屬下遵命!”
暗衛退下,陸辰轉身消失在黑夜里。他漫無目的地游蕩在街上,似乎想要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卻始終一無所獲。
夜越來越深,他的心越來越迷茫。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他的面前。馬車上的人撩起簾布,向他招呼道:“上車吧。”
陸辰猶豫了一下,隨即坐了上去。
馬車駛出城池,來到郊區的一處莊園。莊園的規模不大,建筑風格古樸大氣,周圍栽種著茂密的樹木。
“少爺,請下車吧。”
陸辰剛一下車,便感到一陣陰森詭異的氣氛撲面而來,仿佛進入了某種鬼屋一般。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并沒有任何發現。
“少爺,請跟我來。”
陸辰跟著仆人往前走,拐彎抹角,經歷了許多復雜的道路才來到了一間房屋的院子前。仆人停下腳步,恭敬地說道:“少爺,到了。”
陸辰微微頷首,推門進了院子。他剛一踏進院子,一陣狂風吹來,刮得陸辰睜不開眼睛。他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慢慢地走了進去。
院子里漆黑一片,沒有燈光。他借助月光勉強能看清屋內的景物。
這是一間普通客廳,墻壁上掛著幾幅水墨畫,桌椅也都非常精美。他掃視了整個屋子,除此之外別無它物。他收回視線,看向前方的屏風。
“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呵呵,陸辰兄弟倒是好敏銳啊。”
屏風后響起了一陣掌聲,陸辰循聲望去,看見一位老者緩緩走了出來。
老者身穿青色長袍,頭戴綸巾。他雖年過六旬,臉上的皺紋卻不多,看上去精神矍鑠。
陸辰微笑著抱拳,說道:“原來是趙老先生。”
趙先生哈哈大笑起來:“陸辰兄弟認識老夫?”
陸辰解釋道:“早就仰慕先生的名諱了。”
趙先生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們進去詳談吧。”說罷,他轉身進入了里屋。
二人在茶桌旁坐定。陸辰率先開口:“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趙先生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抬頭看向陸辰,說道:“聽說,你是為了一件東西來的?”
“沒錯。”陸辰坦然承認。
“那件寶貝,你拿不到的,不如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趙先生毫不掩飾地說道。
聞言,陸辰頓時沉默了。他的雙眸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他的語氣堅定而執拗,他緩緩開口說道:“這世上沒有我拿不到的東西,包括那件寶物!”
趙先生看向陸辰,眼底劃過一絲贊賞之色。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陸辰兄弟真性情,難怪能做到今天的地位。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告訴你那件寶物的來源。”
陸辰露出洗耳恭聽的表情,耐心等待趙先生說下去。
趙先生繼續說道:“陸辰兄弟知道,我是一位煉藥師吧。”
陸辰略一遲疑,點了點頭。
“我本是南宮國人,十八歲時被皇帝選入宮中為御醫。”趙先生的語氣透露出懷戀之色,“那一年,我遇見了同鄉的姐妹,兩人私定終身。皇上派遣官員賜婚,姐妹倆嫁給了當時的皇子,我則因此成為御醫。后來,我在一次治病中發現了一個秘密——”
陸辰靜靜地聆聽,等待結尾。
“皇子患的不僅是絕癥,更有蠱毒。據他的父親說,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蠱術。皇子從小就服用各種珍稀的靈草、靈藥來維持體質。但是,這些根本不管用,皇子的身體仍是每況愈下。”
說著,趙先生的臉上浮現出憤慨之色,咬牙切齒道:“我與姐妹商量后,決定為皇子尋一味靈藥,來延長他的壽元。那時,我已經在南宮國學藝數載,醫術頗有造詣。我輾轉打探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味靈藥——九陽花!”
陸辰的眉毛挑了挑,說道:“九陽花可以救活一位將死之人?”
趙先生點頭道:“沒錯!傳說中的九陽花擁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只要人還有一口氣,服下九陽花之后,就能保證性命無憂。”
陸辰思考了半晌,最后問道:“九陽花的下落,可曾確實?”
“千真萬確!”趙先生鄭重地說道。
陸辰若有所思,繼續問道:“那株九陽花可還活著?”
“自然尚未滅絕!”趙先生肯定地答道,他的神情激動起來,“九陽花對皇子至關重要,所以皇室封鎖了它的下落。不僅如此,他們還禁止任何煉藥師靠近九陽花。但是,九陽花畢竟有奇效,誰都忍不住覬覦它的神奇之處。”
“所以,有煉藥師潛入皇宮偷取九陽花的種子,并培育成功了?”陸辰問道。
“是!”趙先生點點頭。
他頓了一下,又補充說道:“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因為那株九陽花尚未枯萎。”
他說的這些話讓陸辰陷入了沉思,這些都是他所不知曉的。
陸辰忽然抬起頭,盯著趙先生,問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他的話令趙先生愣了一下,旋即苦笑了一聲。他伸出左手,手指上帶著一枚玉扳指,說道:“這是當年我與妻子的訂情信物。她去世后,我便把它留了下來,直到今日……”
陸辰仔細觀察趙先生手指上的玉扳指,發現確實和他母親戴的一模一樣。
所以眼前的男人正是陸辰的父親,也就是親爹趙懷義。
陸辰心里五味陳雜,他低垂眼瞼,輕嘆了一聲。
過了許久,他平復了心緒,問道:“你叫我來有什么目的?”
趙先生笑了笑,說道:“我希望你離開京城。”
陸辰冷哼一聲,反唇相譏:“我為什么要離開?”
“你誤會我了。”趙先生急忙擺了擺手,說道,“我讓你離開京城,是想讓你隱姓埋名。我擔心那群家伙不愿意放過你。”
陸辰冷笑連連。這位趙先生顯然沒搞清楚他的身份。
“陸辰,我不是嚇唬你,那群家伙的行事作風你是知道的。你跟他們硬碰硬,絕對占不了優勢。”
陸辰冷笑一聲,嘲諷道:“趙先生,你太高估自己了。”
趙懷義面色一僵,隨即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明白了。你不愿意離開就算了。”
“趙先生,你還有事嗎?若沒事的話,恕我先行告退了。”陸辰淡淡說道。
趙懷義深深注視了陸辰片刻,嘆息道:“陸辰,這些年辛苦你了。我對不起你娘,你也對不起我。但是,我不得不這么做。”
陸辰冷漠地看著他。
趙懷義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沾染的塵土。他深深地看著陸辰,說道:“記住,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說完這句話,他轉過身,朝外面走去。
在門檻處的石階上,陸辰的右腳突然踩空,身子晃悠了一下,差點摔倒。好在他及時扶住了墻壁,才勉強穩住身形。
他剛準備邁步追上去,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母親的身影。他閉了閉眼睛,最終停下了腳步。
※※※
一間陰暗潮濕的密室內,一位黑衣蒙面人正盤腿坐在蒲團之上。他周身籠罩在寬大的黑袍之中,讓人看不清面容。他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在竭力壓抑什么,嘴角流淌著一縷鮮血。
良久之后,他睜開雙眼,眼眶里布滿了血絲。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臉上浮現出一抹瘋狂的神色。他喃喃自語道:“你們害我變成了這幅鬼樣子,我必須報仇!”
緊接著,他抬頭看了一眼昏黃的油燈。昏黃的燭火照亮了密室內簡陋的景象,除了一張桌子幾張椅子,別無他物。
黑衣蒙面人緩步走進密室,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一碗黑色液體喝了下去,然后又抓起旁邊的水壺猛灌幾口,直到整壺水全部干涸,他才停了下來。
他吐掉嘴巴里的污濁之物,然后將杯子往桌上狠狠一丟,罵道:“媽的,真夠嗆!”
隨著杯子的破碎,屋頂漏水的聲音響起,淅瀝瀝地滴落在地板上。
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
“主人。”
“嗯,你進來吧。”
房門吱呀一聲推開了,一位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約莫三四十歲的樣子,皮膚黝黑粗糙,渾身上下散發著兇戾之氣,一看就不像好人。他恭敬地向黑衣蒙面人躬身行禮,喊道:“屬下拜見主人。”
“說吧。”黑衣蒙面人淡淡說道。
“那批丹藥已經賣光了。”
“我知道。”
“主人,我聽說有人冒領咱們的丹藥。”
“呵呵,你覺得會是誰呢?”黑衣蒙面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黑衣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他遲疑了一下,說道,“陸辰。”
“哦?”黑衣蒙面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他現在在哪兒?”
黑衣男子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已經派人在查,相信不久之后就會有結果。”
“很好。”
“另外,屬下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黑衣男子說道。
“什么事?”黑衣蒙面人問道。
黑衣男子說道:“屬下調查到,前段時間,葉家少爺葉天澤被刺殺身亡了。”
黑衣蒙面人眸光閃爍,說道:“葉家少爺葉天澤的死跟陸辰脫不了干系。不錯,不錯……”他笑瞇瞇地撫掌贊賞道。他從袖口掏出一個小巧的錦盒,遞給黑衣男子,說道:“這是你要的東西,收好。”
“多謝主人!”黑衣男子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