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回到家，喜提一條差評。

　　說她服務態度不好，脾氣差還兇得很。

　　她哪里兇？

　　她這么溫柔的仙女，你撞大運才遇上。

　　敬業號：【……】

　　撞的怕不是霉運。

　　還是八輩子那種。

　　從靈：“……”

　　從靈勤勤懇懇干了幾天，接了不少單，全是沖她免費驅靈來，又想占便宜，又覺得她脾氣古怪。

　　送上門的紙扎人都被嫌棄滲人退回來，相當于一只都沒賣出去。

　　氣得從靈半夜給他們家塞紙人，嚇得這群人差點沒報警。

　　導致從靈降妖除魔的天師評分從一開始的沒有，到最后的2.0，直上最差天師榜top1。

　　上這個名單的人，基本大家選擇天師時會主動避坑。

　　從靈直接放棄賣紙扎人。

　　打算找個時間一把火點了。

　　烏炅不知道從哪兒感應出她要點火。

　　連夜帶著封齊跑回三合院抱著從靈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你個負心漢，我扎了那么久的紙人補貼家用，你把我賣了不說，還要一把火把我的心血全燒了，你狼心狗肺啊嗚嗚嗚……”

　　烏炅哭完從靈，又跑去哭紙人。

　　短胖小手珍惜的摸在紙人臉上，吧嗒吧嗒掉眼淚。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們造出來，沒名沒分就罷了，賣不出去還要被燒，啊啊啊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哇……還不如死了算了。”

　　烏炅哭得傷心欲絕，封齊跟在她后面也吧嗒吧嗒掉小珍珠。

　　仿佛她是什么拆散他們一家的惡人。

　　從靈：“……”

　　“師姐可不可不燒它們。”封齊紅著眼睛詢問從靈。

　　他特別喜歡的娃娃哭得這么傷心。

　　他不忍心。

　　“……”

　　從靈莞爾：“可以啊，給錢，賣給你。”

　　念在師門情義，還可以打八折。

　　封·囊中羞澀·齊：“……”

　　他也沒錢。

　　他上一筆收入還是從師姐這兒掙的二十。

　　聽到封齊沒錢。

　　烏炅哭得更大聲了。

　　她到底跟了個什么窮光蛋啊！！

　　這輩子估計沒什么指望了。

　　烏炅傷心欲絕，封齊急得團團轉，想了想急忙道：“我我我，我接了一家超度亡靈的活，我問問他們需不需要紙人。”

　　這樣不僅可以賣掉紙人，還能讓娃娃不傷心。

　　從靈聞言，掃了一眼抱著紙人不撒手的烏炅，揚眉輕笑：“好啊，那就多謝小師弟了。”

　　封齊被從靈笑容迷了眼，頗為害羞垂下頭：“師姐，不，不客氣。”

　　從靈渾身冒著溫柔的圣光，揉了揉他頭：“小師弟真乖。”

　　除了師傅，封齊還是第一次被人揉腦袋。

　　瞬間紅了臉，避開從靈抱起哭得起勁的烏炅撒腿就往外跑：“師…師姐，我去問問，到時候給你回電話。”

　　封齊跑沒了影。

　　從靈倚著墻，目不轉睛盯著門口小師弟離開的方向，摩挲了下手指。

　　淺淺笑了。

　　封齊的樣子，到讓她想起一個人。

　　一個，挺可愛的人。

　　敬業號：【……】

　　只要長得好看。

　　讓你想起的人多了。

　　想當年你當反派的時候，騙過多少好家人的男孩紙。

　　活該現在倒大霉。

　　從靈：“……”

　　我懷疑你在嫉妒我。

　　敬業號：【我嫉妒你個仙人球，你特么再不做任務，又要被扣錢。】

　　本系統的業績現在可是行業最低。

　　你再失敗幾個，直接回爐重造。

　　本系統想恢復當年盛景，奈何遇到你。

　　不成器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