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耽語氣淡淡。
“是的,你們可能要一年后才能見到她了。”青竹看了名片,才知道林耽的真實身份,于是便也沒有瞞著他們。
“珞珞她怎么了?不會是徐滿月那個瘋女人又找上來了吧?”林耽一語成讖,林雙頓時十分焦急地問道。
“……這次和徐家沒有關系。”青竹臉上笑意淡了淡,“如果你們真想知道的話,可以等一年后去天昭院親自問小珞。”
“……”林雙沉默不語,有些難過地揮了揮手,后面有人搬出了一堆大包小包包裝精美的禮盒。
“這是我給她的生日禮物,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您幫我轉(zhuǎn)交給她。”
看著那些堆成小山禮物,青竹愣了愣,他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小珞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農(nóng)歷七月半。”林雙道。
“嗯,我有機會會幫你轉(zhuǎn)交的。”青竹應了下來。
“對了,還有這個,是謝弈送的。”林雙走前忽然又想起了一個東西,轉(zhuǎn)身回到車里翻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青竹。
交托完畢后,林雙也沒有心思再留在白山鎮(zhèn)了,她想做的事又多了一件。
坐上車后,林雙忍不住問林耽:“哥,你覺得我能在明年天昭院入學考試前開靈嗎?”
“根據(jù)我的預言,你應該在今年就能覺醒了。”林耽摸了摸自己日漸稀少的頭發(fā),有些心疼地說道。
“那你知道我能覺醒什么天賦嗎?”林雙搖搖林耽的手臂。
“正常的話,大概率是和我一樣的靈法師。”林耽道。
“那不正常呢?”林雙追問。
“那或許就是雙修了。”林耽思索片刻,道,“小概率,你可能有器修的天賦。”
“真的?”林雙頓時興奮起來,“那我是不是天賦比你高很多很多?”
“呵呵……”林耽嘴角抽了抽,“等你覺醒后再說吧。”
……
清晨。
花珞早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穿戴整齊后就到了花園,正在思考著如何給花澆水時,雪隱走了出來。
她的手上拿著一把藍白色的傘,上面勾勒有淡金色的花紋,除了顏色相近外,外觀與之前的水煙傘可謂是大相徑庭。
“這是水煙傘?”花珞愣了一下,遲疑道。
“是,也不是。”雪隱把傘遞給她,淡淡道,“這把傘融入你母親的靈魂,便是一把新傘,你與它契約后,便可以開始蘊養(yǎng)她的靈魂了。
你可以給它重新命名。”
花珞小心翼翼地接過這把全新的傘,輕輕撫摸著上面的每條紋路,指尖溫熱了起來,心里莫名感到了一股熟悉的親切感。
“那就叫蘊舟傘吧。”她抱著這把傘,就像擁抱著姐姐一樣,心里的陰霾頓時消散了幾分。
“你先滴血與它契約,而后我教你使用。”雪隱淺白的眼眸看著少女的表情變化,長睫微斂。
“好的,老師。”花珞小心地滴了一滴血在傘尖上。
鮮紅的血滴落在白色的傘尖上竟然漸漸變淡,直至完全融于白色,神奇極了。
花珞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了奇怪的變化,卻說不上來是哪里變了。
她懵懵地看著雪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