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茹茹抱著小咪,心情不錯,找了一家咖啡館喝咖啡。
紹茹茹在靠窗坐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人來人往,小咪則在對面舔理著自己的毛發。
紹茹茹看著窗外的人,慢慢平靜了下來。紹茹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小咪看了紹茹茹一眼。
看來,已經結束了。她不會再發瘋了,這次時間有些短啊。有時候很希望她可以這樣多一點,心里的情緒多發泄一些。
紹茹茹喝著咖啡,把之前買好的手機推給小咪道:“這個手機是你自己的了,收好,以防萬一。”
小咪伸爪按住手機。
紹茹茹道:“后面辦一下電話卡,我進了秘境后多多少少會有些問題。”
小咪在手機上打字:進去出來以后,就都用手機聯系吧。
紹茹茹道:“嗯。”
小咪:會沒事的,我們會成功的。
紹茹茹道:“希望是吧。”
小咪:之前就成功過一次,這次也不會例外。
紹茹茹道:“這樣的鼓勵對我來說沒有什么用,我很清楚。”
小咪:好。
紹茹茹不再說話,在手機上操作著。
“等我們回到林家,電話卡就到了。”紹茹茹放下手機看著外面道。
小咪叫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紹茹茹在窗外看見一個女孩子,有些眼熟,她走路有些畏畏縮縮的樣子。
紹茹茹在腦子里回憶自己是否有遇到這個女孩時,女孩突然注意到了他們。
女孩站在窗外和紹茹茹打招呼,紹茹茹會過神,朝女孩笑了笑。
女孩朝紹茹茹走來,紹茹茹自然想起來這個女孩了。就是前幾天幫忙這個女孩子,被送到警察局的。
張智敏道:“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坐嗎?”
紹茹茹道:“不介意。”
小咪從對面跳到紹茹茹身旁,張智敏在紹茹茹對面坐下。
張智敏點了杯咖啡道:“你家貓咪好聰明,會自己給人讓位置。”
紹茹茹笑了笑,看了張智敏一眼道:“你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的樣子。”
張智敏小臉發白,眼睛下面有很厚的黑眼圈,面色憔悴。
服務生很快端來張智敏的咖啡,張智敏喝了口咖啡道:“因為一個事情,晚上老是睡不好。”
紹茹茹道:“怕不是只是晚上睡不好,你走路都畏畏縮縮的樣子。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可不會這樣。”
張智敏笑了笑道:“你還記得我。確實不只是睡不好,那個東西說出來沒多少人會信。”
紹茹茹道:“我要是不記得你,就不會讓你坐下來了。”
張智敏道:“我還想你會不會忘記我了,就前幾天見過一面,沒有什么太多的交流。后面是加了聯系方式,但是也沒怎么聯系來著。你還記得我,有些意外了。”
紹茹茹道:“我記憶力很好。”
張智敏道:“記憶力好,有時候也不是很好的事情。我自己記憶力就不錯,看過的東西記得牢一些,但是也是這個原因我這幾天都睡得不安生。”
紹茹茹道:“是看見什么了?”
張智敏端著咖啡的手緊了緊,張智敏看了眼四周,見四下無人,咽了咽口水道:“我怕說出來,你不會想想,就當作一個玩笑話。我有找別人說,但是他們都當我在開玩笑。”
紹茹茹道:“你說,我信。”
林家。
林墨寒在書房看著文件,是之前要求神奇昏迷的人寫出自己的經歷,他們都已經全部上交。
文件擺放在書桌上,林墨寒沒有去看。對于他們所說的經歷,林墨寒自然是沒有什么疑問的。
過了一會,書房門響起。
一個傭人把一個盒子搬進了書房,隨后關門出去。
林墨寒起身,把傭人搬進的盒子放在書桌上。林墨寒打開盒子,里面用細軟的布料裝著一個未夢。未夢環著一條黑色的細線纏繞,像是一條鎖鏈。
“叮咚!”手機提示音響起。
林墨寒瞥了一眼:未夢已送達。
林墨寒冷笑一聲道:“哈,祝你好運。”
林墨寒拿起未夢檢查了一下,就放回盒子。林墨寒打開書房里的一扇門,把盒子放了進去。
林墨寒拿起手機,手機顯示有幾條未讀信息。
白:我已經好了。
白: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選擇我。
白:這個任務,我一個沒啥用的富家子弟,有什么用?
白:你······
林墨寒挑挑眉頭回復。
巧克力慕斯:我選擇你的理由?
巧克力慕斯:白少爺,這需要什么理由?
巧克力慕斯:心情好,就選擇了你。
白:你對外把我“死”的信息散布出來。
白:沒有人多少人會不當真。
白:畢竟,我的尸體都有了。
白:如果事情只是止步于此,我不會有疑問。
白:但是,你既然讓我在之前的那個組織待著,為什么現在又讓我身體好全后,讓我又“死”一次?
巧克力慕斯:你現在是什么?
巧克力慕斯:你清楚嗎?
白:······
巧克力慕斯:你現在是一個不是“人”的人,沒人知道你。
巧克力慕斯:你就是我的一把工具。
巧克力慕斯:你不需要知道多少
巧克力慕斯: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
白:是。
林墨寒放下手機,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國外,M國。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里,一個男子焦急地走來走去。
男子轉了幾次身,大步走到一個傭人面前,拽著傭人的衣領道:“我東西呢?”
傭人害怕得直發抖,他哪里知道主人嘴里的東西是什么。
“哦,瓦西里·赫特。”沙發坐著一個長相貌美的女人,搖著高腳杯喝著紅酒道,“什么時候你能改改你這毛躁的性子。”
瓦西里·赫特放開了傭人道:“我的小甜心,我的心肝,你之前說的可是真的?”
女人喝了一口紅酒道:“我怎么會騙你呢~”
瓦西里·赫特道:“可是啊,我的寶貝,我不是對你不信任,只是······”
女人用紅酒堵住了男人的嘴道:“哦,噓——”
瓦西里·赫特喝下紅酒,面色有些疑惑。
女人笑道:“你聽——”
瓦西里·赫特細聽后,大笑出來,跑了出去。
門鈴響了。
很快,外面傳出男人的歡呼聲。
女人趴在沙發上,皮笑面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