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程微斜躺在車廂里的矮榻上，滿心疲憊。
韓氏看著女兒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欲言又止。
馬車吱吱呀呀行了一會兒，韓氏終于忍不住問：“微兒，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程微睜開了眼。
她有些昏昏沉沉，先前救那婦人，耗損了太多精血，此刻有種脫力感。
“我是符醫(yī)啊，母親。”程微笑了笑，沒有多說。
一是沒有力氣，二是說了尋常人也不會懂的。...
冬天的柳葉
感謝書友151230164048766、蒹葭流水、書友091101222526234打賞的香囊，HESTER、起名無能的葉子、再美又怎樣、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減肥是個終身事業(yè)打賞的平安符。感謝投票的書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