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聞言,卻是臉色微變,低斥:“你在胡說什么?那能是……能是你我能隨便指揮的事情?”
謝母像是也想起了什么,但依舊低聲:“我反倒是……覺得,這些年謝珩對白藜的維護,未嘗沒有那么意思。”
謝父皺眉,“行了,這種事情,別胡說八道。”
謝白藜拉了拉謝母的胳膊:“媽,你別說了。”
謝母卻問她:“你不喜歡謝珩?我可是聽說了上京那邊……以后你可是貴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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