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的時間,難道是想我幫他擦藥?
不過擦藥也沒什么,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而且如果不是他,受傷的就是我自己。
但是為什么我有時候可以遲鈍到令人窒息,明明有那么多異樣,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到。
林朝顏眼神心虛地四下漂移著,然后堅定下來,抬手指向屋內唯一一張沙發:“你先到那里坐著。”
“嗯?”
從喉嚨溢出的嗓音略微有點低,路知言垂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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