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修煉方向(求追讀)
晚餐很豐盛,滿滿一大桌。
就是張太初一個人吃這么一大桌顯得有些過于奢侈。
他倒是開口讓隨侍一旁的兩個丫鬟和柳葉兒一起吃來著,只是她們說什么都不敢,張太初也就作罷了。
吃完晚飯,他便回房修煉了半個時辰。
每天修煉半個時辰,這是師尊給他定的規矩。
按照那老頭的說法:為啥要修煉變強?那還不是為了享受!
一天十二個時辰,要是修煉就修去了七八個時辰,那圖啥啊?
張太初從善如流,于是修煉了十八年現在才是個煉精化氣后期的弱雞......咳咳。
不過大量的閑暇時間也導致他學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如煉丹。
再比如鑄器。
甚至什么蠱術、趕尸術、降頭術、血祭術,他都會一點點。
不管是正道邪道,只要是道家修仙體系內能用的術法神通,幾乎就沒有他不會的。
當然,大部分也僅限于入門水平,會而不精。
至于修為這方面,師尊也不是真就不在意他修為高低,而是紫霄宮有一種秘術,名為“傳道”。
歷代掌門快死的時候,都可以將一身修為全都傳給弟子。
如此,弟子根本就不需要修煉,完全接受了這股力量之后,修為至少也能達到煉神還虛境界,成為江湖上的一方巨擘。
當然,這種傳道的方式也不是沒有限制的。
比如張太初現在,雖然接受了師尊臨死前的傳道,但實際上修為還是煉精化氣后期。
因為他肉身太弱,承受不住這股力量。
如果他不專注去提升肉身強度的話,這股龐大的力量會潛移默化的沖刷他的肉身,隨著他肉身強度的提升慢慢釋放出來。
只不過這個過程比較長,動輒三五十年。
想要快速掌握這股力量,那就只能想辦法提升肉身的強度。
道門的修仙法,不以提升肉身強度見長,主要還是煉精、氣、神。
但也并非完全不注重肉身,只是過程比較慢罷了。至少每次突破,都會伴隨著肉身強度提升。
因此師尊還說過,紫霄宮的親傳弟子,向來都是同階無敵的。
比如他若是能從三品突破到四品,也就是從煉精化氣后期突破到煉氣化神初期。
那么他體內的封印就會松動一些。
突破的第一時間,就能立即掌握這個境界能夠掌握的最極致的力量。
這就是紫霄宮的厲害之處。
當然,也因為這種特性,紫霄宮經常是一脈單傳,大部分掌教都只愿收一個弟子,然后告訴這個弟子,以后要多多收徒,壯大宗門,為紫霄宮揚名。
故而在江湖上名聲不顯。
至少以張太初下山這一路來的見聞來看,幾乎就沒人知道紫霄宮。
與那大名鼎鼎的道門三宮比起來,除了名字里都有個“宮”之外,體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嘶,今日居然多修煉了一炷香時間,唉,太努力了也不好,這都違背師尊教誨了。”
從蒲團上站起來,看了眼計時的水漏,張太初不由得有些自責。
但這種情緒只持續了一瞬間,轉眼他便認真思索起了當前的情況。
“這帝都中水太深,當前這點實力還是不太夠啊。”
“不過靠打坐提升實力還不知道得修煉到何年何月才能突破,道門的修仙體系本來就是水磨工夫,更何況這帝都中的靈氣濃度比紫霄宮差遠了,指望打坐修煉短期提升不太現實。”
“以前翻閱典籍時,看見似乎有一任掌門跟我情況差不多,也是剛剛接受傳功就遇到事情,急需提升實力的。為了快速提升肉身強度,掌握傳道的力量,這位爺就選擇修煉武道......”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揉了揉下巴,若有所思道:
“是啊,若說提升肉體強度,不管是佛門還是儒家的路子,應該都沒有習武快,可武夫畢竟粗鄙......”
“管特么的,明天,習武!”
“這道法,不練也罷!反正老頭子也沒說紫霄宮弟子就非得練道法。甚至都沒說紫霄宮一定就是道門。”
“現在本座才是紫霄宮掌教,紫霄宮以后,就是武道宗門啦!”
打定主意,張太初頓時念頭通達。
召來侍女,讓她們放了桶熱水,美美泡了個熱水澡,將這些日子趕路的疲憊一掃而空。
中途倒是有兩個侍女羞答答的要給他搓背。
院里這些侍女其實長相身段都不差,放到前世怎么也是明星水平。
畢竟靈氣養人,這個世界的人平均顏值比前世要高的多,純天然的美人并不是什么稀缺生物。
已經當了數年手藝人的張太初見狀自然難免有些心動。
不過一問年齡,知道這倆都才十六歲之后,因為怕被雷劈,他便拒絕了。
......
夜深人靜。
張太初躺在奢華的大床上,腦海里卻是想著寶庫被劫案的事情,有些失眠。
當然,也有明天就要去探監,與家人相見的這層因素在里面。
他對這個世界的父母印象很好,一別十八年,再次相見卻是在牢里。
這種情景多少還是有些怪的。
還有就是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明明他就是修成下山,回家探親,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長生殿弟子呢?
順帶還成了前世想都不敢想的權貴。
還好紫霄宮幾乎沒什么清規戒律,對弟子根本沒啥要求。別說當長生殿弟子了,聽說還有個前輩去佛門當過和尚呢,聽說后來還拐了個什么師太跑路了,被佛門追殺幾十年。
因此他加入長生殿倒也算不得欺師滅祖......
遇到的事情太多,一時睡不著倒是正常的。
可就在他腦子里一團亂麻的時候,耳朵卻是敏銳的聽到門外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不多時,便見一道纖瘦修長的身影輕輕推開房門,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張太初眉頭一皺,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放在不遠處桌上的道劍在劍匣中微微顫抖,蓄勢待發。
可那深夜摸到他房里來的人卻對此一無所知,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張太初床前,小聲道:
“公子,您休息了嗎?”
柳葉兒?
張太初一怔,放松了警惕。
“這大半夜的,你來我屋里作甚?”
白天他就看過了,府里這些仆役和婢女全都是普通人,沒有修為在身,根本一點威脅都沒有。
說話間,他心念一動,不遠處的油燈便自動燃了起來。
這時他才看清,柳葉兒居然將白日里那保守的丫鬟衣衫,換成了一身若有若無的輕紗。
燭光映射下,那妙曼的身姿與魔鬼般的弧度勾勒出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