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架空他
“不服”!不服沒關系,姜北榮看清了底下鬧事的人,應該是都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無牽掛之人。
姜北榮眸色一沉道:“把這些人綁了,誰綁了這個就歸誰?”
眾人看到姜北榮手里的金錠,紛紛將矛頭對準了鬧事的幾人,那場面像極了一群地痞流氓打架鬧事。
沒過一會這些人寡不敵眾,被綁的一動不動。
姜北榮抽出王栗的寶刀,走下來臺階,來到第一個被綁著的人。
“不服者殺無赦!”說完一刀下去割了對方的喉嚨,殺完后給身后的人一個金錠。
她的眸光銳利很辣,讓人感到一種壓迫感,那霸氣側漏的眼神,是她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是不可挑戰的權威。
接下來是第二個,眼神冰冷無情,對于殺人已經是輕車熟路,內心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凡事不服從者,若是手下留情,將來必成禍患,過分的仁慈只會害了自己。
今天這群反抗的人必須死,這一招殺雞儆猴,就是讓這幫人此感到畏懼。
一個心慈手軟人,別人不會對你感恩戴德,別人只會覺得你軟弱可欺。
姜北榮舉起刀插進對方的心臟,鮮血噴涌而出,灑在了她一側的的脖子和下巴上。
溫熱的血液濺到皮膚上,血水向下流,弄臟了她的領口。深紫色衣袍染上了紅色的血,猶如一朵朵紅梅印在領口。
第三個,有人被綁著依舊負隅頑抗。
“我的命是黎王殿下救得,此生只為黎王效力。”
“很好,你要是像效忠黎王一樣,效忠我就好了。”姜北榮眼神銳利,藐視對方。
“誓死效忠黎王!”臨死前依舊喊著口號煽動眾人,“你的良心呢?張全你忘了嗎?你的命是黎王救回來的,黎王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
姜北榮此舉立威,沒有猶豫刺穿了他的腹部,殺光了所有反對她的人,看向了人群中的張全。
“你叫張全是吧!”
人群中男人點點頭,意識到不對后立刻表忠心:“張全愿為閣主效力。”
“很好,你,你,還有你,把那邊兩個箱子搬來。”
搬來后姜北榮命令道:“打開!”
兩大箱子銀錠映入眼簾,眾人驚呼,姜北榮道:“一人一個不許多拿!”
現在是真金白銀擺在他們面前,沖擊力可想而知,現在不僅能回家了,還有錢拿。
什么建功立業,什么從龍有功都是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與其跟這幫人談什么未來,哪有把錢喂到他們嘴里來的直接,未來的東西現在就能給,誰還在去想這個未來是不是真的。
隨即回到大殿之上,方才立威時,鮮血濺到衣擺,血水下流一顆一顆的血珠掛在衣角,滴在地上。俯視眾人,他們就像黎王湖里的鯉魚,聚在一起分食。
眾人領完銀錠后整齊站立,原本里面混跡這隨波逐流之人,也心悅臣服了,沒有人跟錢過不去。
誰當這個如令閣閣主不重要,誰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很重要。
“以后每年都有,誰在這一年里面干的多,干的好,還有賞!”
干的越好拿的越多,比如今天拿了金錠的人,其余的人有羨慕,有嫉妒,形成競爭關系,錢也是真的給。
這一套下來恩威并施,解決了服眾的問題。
蘇淮欣和王栗見時機成熟,順勢而為躬身行禮道:“爾等愿為閣主馬首是瞻!”
眾人見狀紛紛行禮道:“爾等愿為閣主馬首是瞻!”
從這一刻起徹底接管如令閣,為了這一天她準備了兩年,所有的艱辛都是值得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站在大殿之上的姜北榮享受著,眾人的臣服,第一次感受到權利的力量,俯視眾生,唯吾獨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著迷。
“很好,我的眼里看不得臟東西,若是有人起了背叛之心,抓到一個賞一個金錠,除此以外再升一級!”姜北榮發話。
緊接著眾人道:“爾等為閣主效力,忠心耿耿!”
這只是第一步,有了如令閣就擁有了對抗敵人的資本。
如令閣經過這樣一輪的大洗牌,人員縮減了不少,從原來的百人縮減到六十余人。
不過留下來的都是精兵強將,都是忠于她的人,這些人從小開始接受訓練,實力強悍現在是奪回姜家的好時候。
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幸好這一次成功了,她終于有機會可以奪回姜家了。
姜北榮已經被自己的父親養成了一個只知道爭權奪利的工具,沒有自我,沒有未來,權利就是她的全部。
接手如令閣后,姜北榮翻起了了浮生樓和如令閣的賬本,發現如令閣并沒有想象中的燒錢。
如令閣有自己的運作模式,對于這一點姜北榮不打算改變,這種模式運行了很多年,貿然改革會傷其根本。
現在剛剛接手大刀破釜改革,會弄的人心惶惶,剛穩定下來的局面會再次打破。
如令閣分為四隊:虎隊、狼隊、鷹隊、羊隊。
虎隊是主力隊伍,戰斗力最強,負責大范圍的圍剿任務,原先有三十人,經過洗牌后縮減成二十五人。
狼隊也屬于主力隊伍,負責刺殺,一般情況下不會大規模出動,多半是三五人執行任務。
姜北榮往后看最燒錢的隊伍是鷹對,負責暗探,有時會喬裝打扮打探消息,花的錢多也可以理解,人數也是最多的有三十五人,人員變動后也沒折損多少還有三十二人。
翻到羊隊的賬目時,發現了怪異,羊隊負責后勤,按理說花銷沒有這么大,而且采買的活是交由老鴇辦的,賬走的也是浮生樓的賬。
姜北榮喊了一聲:“王栗,過來!”
“在。”王栗正在不遠處的書架,整理賬本。
“羊隊的花銷怎么會這么大!”姜北榮詢問。
王栗有些難以啟齒道:“羊隊,女人居多她們大多通藥理,制作一些藥物。”
“藥物?什么藥物?”姜北榮問,“你仔細說說!”
王栗說的時候有些磕巴:“流香膏,五石散。”
“流香膏是什么?”
王栗回答:“如令閣執行任務,難免會落傷有疤,如令閣的女人大多是黎王拉攏權貴的工具,所以她們的身上不能留疤。這流香膏用于祛疤,涂上后不管疤痕有多深,十日后肌膚煥然一新,膚如凝脂,此藥敷上后如烈火般灼熱,疼痛難忍,里面還含有大量的麝香,防止女子有孕,影響執行任務。”
要說折磨人,還得是黎王,姜北榮聽的毛骨悚然。
姜北榮遲疑的問:“蘇淮欣之也用過吧!”
王栗有些哽咽道:“用過,這如令閣屬她用的次數最多。”
眼前燭火搖曳,姜北榮緊鎖眉頭,盯著燭光思考著什么。
按照蘇淮欣的實力,在做一把手之前應該屬于實力強悍的虎隊,之后才升到一把手的位置。
浮生樓需要重新開張,地下生意還需要做,這是掌握信息來源的好去處,不能廢掉,管理這個的是蘇淮欣。
如今蘇淮欣要走,這個位置空了下來,需要合適的人頂上去。
“你覺得張全來管地下生意合適嗎?”指腹劃開紙張,繼續看著賬本。
“不行!”王栗毫不含糊道,“他級別不夠,貿然晉升會多生事端!我建議讓歐陽曉來頂替蘇淮欣的位置。”
姜北榮默不作聲,繼續翻閱賬本,房間的角落傳來“吱吱吱”聲,聽的心煩意亂,眉宇間露出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