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君主大概是類似于世界規則的化身,世界的強度上限決定了他們的上限以及決定了世界內內法師,或者說正義一方的上限。
目前雖然惡魔群主的實力只相當于7等到8等左右的存在。
但也只是目前,他們的實力可以一直上漲,甚至突破到8級到9級。
只要世界的位格繼續往上升,甚至是把外惡魔君組全部媲美九級甚至超越九級也不是沒有可能。
……
整片山都在顫動,那恐怖的魔力以及不可撼動的法則將地魁給死死壓制,隨著老爹念叨另外一段咒語地獄之門出鎖鏈,鎖鏈輕易的洞穿了地魁形成的所有的山石,直直穿過了對方的兩側琵琶骨。
地魁吐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大地被鮮血浸染的土地卻瘋漲出一顆樹來。
在鐵索牽引下,他的身體里已經有被撕裂的感激之感,而那兩道鎖鏈毫無憐惜的嘩啦嘩啦收縮回去,直接拖著地魁的往門內走,而地魁也并不再掙扎,只是眼神憤憤的看著地下眾人。
“藍采和,你這次蘇醒是負了很大的代價吧?哈哈,你們等著,人類不過是低賤的生物,我們惡魔君主會再次降臨人間。”
地魁心虛的看了一眼那個有一瞬間給他帶來大恐怖到家伙:‘或許回去也是不錯的。’
“你沒有什么想說想做的嗎?”趙崢拉拉現在還回不過神的薇妮克里森的帽子,別問為什么是帽子,因為她的帽子實在太有特點了,讓人忍不住想扯一下。
“說真的,現在城堡什么也沒了,估計茶和甜品吃不到。”趙崢無奈的攤了攤手,“所以我覺得以我們之間的交情再出手不太合算。”
薇妮克里森終于反應過來,踏著她那小皮鞋,優雅的抬腿給了趙崢的腳背一腳:“喂,你看到了吧,就是那個老頭子他現在的實力甚至沒有全部發揮出來。”
“假如你想的話,我可以直接把那所謂的惡魔君主殺的連渣都不剩。”趙崢無所謂看了一眼,那在半空中宛如尸體一般沒有太多掙扎的地魁。
“呵呵你就吹牛吧,你一個人類,雖然我感覺到你的學業是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血液,但終究還只是個人類,你怎么能與惡魔匹敵?”薇妮克里森看著趙崢的眼里帶著一絲挑釁。
“假如你真的能的話,你可以試一試,也許我會考慮請你吃一頓大餐,就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在我父親的古堡里。”
趙崢聽到大餐眼底的光都亮了亮,但是最后還有一些不情愿,因為他不太相信所謂的大餐能比起昱賦隨意做出來的甜品,不過終究是個大餐,白嫖的才是最快樂的不是嗎?
“好的,好的不要忘了你的承諾。”趙崢眼底的銀色在瘋狂的蔓延,整個人的身體也不斷的拔高,銀灰色的氣息在身旁涌動,一股至高無上的氣息便降臨在世間之上。
“這道氣息沒錯了,那一次歸墟的異動就是這道氣息引起的。”藍采和,扭頭看向已經切換完身體的趙崢,第一個反應居然是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完美的人嗎?“哦,對了,這就是噩夢,對這就是噩夢的氣息。”
趙崢神色淡漠,但是這一次明顯與之前狀態不太一樣,他現在嘴角帶著笑意明顯心情不錯。
“不要以你的眼界看待世界。”趙崢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薇妮克里森,他并不明白她那個眼神意味著什么。
還吊在半空之中的地魁開始了,加劇烈的掙扎,本來他以為回到地獄之后就可以擺脫地面上那恐怖的渺小生物,但他貌似想錯了,那生物好像真正的本體姿態終于還是顯露了一些。
地魁他的臉突然扭曲在一起,憑借對方的力量層次好像真的能殺死自己:“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地魁愿意誓死效忠于你。”
“假如你說的是真的,那么我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你去死。”呼呼呼呼,一個有純銀色組成的手掌從大地上伸出。
那手掌看似虛幻,但是卻將所有人都視野都阻擋看不見天上那輪明月,更不用說比地魁龐大了不知多少倍。
仿佛能直接握住日月星辰一般的巨手,而地魁的身體則在接觸手掌的一瞬間便化為了塵埃,消失在這世界之上。
……
而在地魁死去的一瞬間,整個世界發生了震動,克拉瑪干沙漠那地下青銅門之后的青銅棺之內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為什么會有一部分規則被人強行抹去了,但不過這么說也是一件好事,那另外一部分的世界意識,對我的影響也會減少,我之后會有更大的自由和權限來改造這個世界。”一句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不滿的話從棺材內傳出。
……
那轟隆隆的幾乎將人類耳膜都要震碎聲音之后,便是長長的寂靜,而地獄之門也被折成了兩段,其中一部分被捏成了粉粉碎碎已經再也不能用了。
那意味著代表著坤,也就是代表著大地的那一方是地獄門已經永久失去了它的實用價值。
正在地獄里面討論著到底要不要將圣主送出地獄,為他們提供一個更便利的條件的時候,整個地地獄原本的通紅的背景卻發生了一些改變,出現了其余的顏色。
而本來是一片死寂的地獄卻有了一絲的生機,懸浮在半空之上的地獄巖石開始逐漸變多,不過是以極其緩慢的速度生成,而一些懸浮的石塊碰觸的一瞬間便連在一起,隱隱約約想要成為一片大陸的模樣。
“這這是怎么回事?地魁難道被人殺死了?這不可能,我們可是代表著規則,有誰能將規則殺死!”芭莎看著那些仿佛被輸入了一部分靈魂的石頭,滿臉的驚恐。
他們之前不害怕,是因為他們知道規則是無法無法被殺死的那些人類最多也只能困住他們。
甚至他們現在無法被處理只能驅逐到地獄之中,用來來隔離他們,并且用長久的歲月消耗他們的魔力,以及他們的智慧使他們沉淪在這里,但這并不代表著他們不怕死。
相反的是活得越是久的,越是在乎自己的生命,俗話說得好,越老越怕死呀,見識過世界的花花綠綠,怎么會甘心就這樣死去,尤其是地位更高的人。
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惡魔了,他們本質的位格比人類不知高多少,只要他們能活下去,并且能逃出地獄,他們享受的就不是一般生命能享受的樂趣。
但是在他們日以繼夜的作死下,他們明白了,他們基本是殺不死的,所以他們就開始浪,除了個別的東西他們會在乎,比如說那本叫做歲月的史書。
那玩意兒存在的意義以及后面的坑實在是太多,哪怕是他們也不敢輕易的觸碰那些東西,生怕照來一些不祥之物,導致自己最后落個不好的下場。
那本歲月的史書,看起來是非常誘人的果實,但是那只是糖衣炮彈而已,誰要真敢觸碰的那玩意兒,相信我,最后我的下慘必然是極其凄慘的。
換句話來說那玩意兒只是世界留下來釣魚的東西而已,看看有哪個傻子會去碰,但是有人要碰的話,那個傻子肯定會成為殺雞儆猴的雞。
“地獄出現了生機,看來地魁真的是死了,而且是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連本源都歸來了,這不是死了還是什么?”
西木神色有些哀傷:“我還真有些舍不得,雖然地魁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畢竟這么多年了。”
當然他沒說的是,中蘇跟他的關系其實更加親近,因為在屬性上說他們其實更加相輔相成天然性的會產生吸引。
不過西木眼底的神色卻是有些得逞之意:‘呵呵終于……’他卻即將因為規則,以及外面的幫助來脫離這個地獄,他不由得不笑了起來。
‘小泉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