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不利的安度因回到家中,
想著那5蘇勒買的情報,暗自思考著
酒保說是收編,也就是說不是火并,或者類似火并的激烈手段,就將僵持的黑幫收服,這種手段很像是教唆者或者詐騙師的手段啊,依靠口才來辦事。
畢竟到達中序列之后,對于這種在一條街上都能存在兩個的幫派根本看不上,只有一些低序列的非凡者需要扮演或者牟利才會選擇這種幫派。
就是不知道是野生的非凡者又或者是‘魔女教會’或者‘極光會’的成員。
要是野生的非凡者就還好,要是是這兩個組織的成員,那可不好辦啊。
那么,就只有一種好辦法來解決了。
......
“隊長,這就是我昨天在線人那里得到的情報,你說會不會有什么陰謀在其中。”安度因在辦公室跟著艾爾隊長反饋著。
“對了,隊長,我申請一下線人費,我的線人昨天廢了很大的功夫才得到的這個消息。“
艾爾隊長聞言,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說:“那你去寫報告,然后我給你批,知道怎么寫吧?”
洛絡塔女士在旁邊聽到后哈哈大笑著說到:“小安度因,你都有線人了,既然‘你’的線人這么辛苦,是不是要多申請一些啊?”
聽到洛絡塔女士在‘你’這個字上的重音,安度因也不禁有點臉紅。
急忙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奮筆疾書起來。
艾爾隊長好笑的看著安度因:“既然是‘你’的線人發(fā)現(xiàn)的情報,那么今天你和洛絡塔就出一下外勤去調(diào)查一下吧,如果需要幫助,就來找我們。”
說著,遞給了安度因一些證件
“給,這是教會給你制作的證件,督察證,記者證,按照你自己的需要,來使用這些證件,這些都是真正的證件,所以都要嚴格把控,不要弄丟了。”
安度因結果證件后,就坐了下來,看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
畢竟,沒有哪個幫派會在早上就開始活動的,不是嗎?
經(jīng)過一早上的閱讀,安度因收獲了420點經(jīng)驗,雖然讀書獲得經(jīng)驗很快,不過整個圖書館能夠吸收經(jīng)驗的書已經(jīng)不多了,
因為這個世界知識有毒的原因,很多的知識并沒有被書寫下來,或者隨意的流傳開來,所以像是圖書館這種地方,根本不會有太多的神秘知識。
也就是這里是圣塞繆爾圣堂,整個貝克蘭德的主教堂,同時,也有教會高層暗中默許的原因,否則安度因根本找不到這么多知識。
對此還毫不知情的安度因,正在和洛絡塔女士來帶一個餐廳吃午餐。
“說說吧,你還知道情況嗎?”洛絡塔女士咬了一口面包,問道。
“額,我只知道那個幫派叫做‘鬣狗幫’,收編那個幫派叫‘鐵牙幫’,是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二當家辦成的這件事。而且聽說沒發(fā)生火并,所以我懷疑是教唆者或者詐騙師做到的。”
安度因喝了口咖啡繼續(xù)道:“這兩種途徑的非凡者,都是屬于那種比較危險的,所以我知道這件事之后,叫報告給隊長了。至于其他的,不知道了就。”
洛絡塔聽到后,無語的看著安度因
“真虧隊長給你批了5鎊的線人費,你這也太能忽悠了吧,小子。”
“哈哈,我也沒想到隊長會給我批這么多,我以為會有1鎊就不錯了。”安度因?qū)擂我恍Α?p> “吃飽了吧,走吧,讓咱們?nèi)タ纯矗@個新任二當家究竟是什么?”說著,洛絡塔起身結賬離開了。
......
“隊長,洛絡塔不會帶著安度因亂來吧,這次行動沒有你來管著,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值夜者辦公室中,博爾吉亞先生有些擔憂的向艾爾隊長問道。
“應該不會有什么是吧?在新人面前,洛絡塔也會好好表現(xiàn),做個榜樣的吧。”艾爾隊長有些遲疑的說到。
......
“咚!”
“厄,厄啊!”
安度因在旁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洛絡塔的行為。
“還不說,嘴還挺硬的啊?”看著洛絡塔女士又想繼續(xù)將腳踢在面前小混混的肚子上。
安度因連忙拉住了她,
“洛絡塔前輩,你還沒問啊?你想知道什么你倒是問啊,打他有什么用”
“哦,哦我還沒問啊?說說吧小子,你是哪個幫派的,知不知道那個什么‘鬣狗幫’的二當家?”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你既然知道我們‘鬣狗幫’希杰先生的厲害,還這么對我,你們完了..額啊!”
看著小混混在地上話還沒說完,就又挨了一腳,
安度因不禁納悶
這個人憑什么在我們腳底下還這么硬氣的呢?
“走吧,這個什么‘鬣狗幫’的幫主經(jīng)常去一個‘馬蹄鐵’的酒館,咱們就去那等著吧。”洛絡塔女士神清氣爽的說著。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安度因嘴角一抽,
我說呢,那個酒保怎么會對這兩個小幫派的恩怨知道這么多,原來其中一個還是個熟客啊。
安度因狠狠的想到,就這么點破情報就能收我5蘇勒,今天不把你店砸了,我就不姓安了。
快步上前,看著洛絡塔又想找小混混問路前,帶著洛絡塔前往‘馬蹄鐵’酒館。
...
推開店門,下午的酒館和晚上的酒館分為極為不同,
如果說昨天晚上店中都是一些醉鬼在那享受那份醉生夢死的寧靜,那么現(xiàn)在,就是瘋狂的賭徒在熱鬧喧囂中浪費自己的生命。
昨天晚上已經(jīng)關了的擂臺上,有兩位壯漢在瘋狂的毆打著對方,看著那不要命的架勢,不知道的一位兩人有什么仇恨,而旁邊的大桌子上,一群人正在看著數(shù)只老鼠在跑道中奔跑,壓中的人在高聲歡呼,壓錯的人則恨不得跳上臺子,把那害他輸錢的老鼠踩死。
當然,令他們沒這么做的,當然是站在桌子旁那高大的保鏢。
說起來可笑,這些高大的保鏢,保護的確實這幾只老鼠。
安度因帶著洛絡塔又來到吧臺前,
“啪!”的一聲
安度因狠狠的將巴掌拍在了昨天坑了他錢的酒保面前,
酒保撇了安度因一樣:“客人,請問我可以幫你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