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咱們這是什么地方啊?深山老林!連個網絡都沒有,打電話都打不出去,就算裝了游戲機也只能是個擺設呀。”
老板也被李偉這一番話給逗樂了,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哦,對呀。不好意思啊,忘記了。”
憨批!
林深心里罵了一句,就拿著背包上了樓。
他住的房間在二樓,從二樓往下看,能將一樓的全部場景收入眼底。
進了房間之后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
當時在荒郊野林,他也沒來得及看初始裝備里面的東西,這會兒閑下來,林深則是好奇的打開了筆記本。
筆記本上前面都記載的是一些小說靈感,什么大綱人設之類的,這些對于林深而言都是相當于無效信息的。
而后面兩頁的日記就有些有意思了。
里面夾著一頁報紙,報紙的年份已經有些久遠了。
【據專家預測,在云山一帶有一座金礦,而云山地帶地勢復雜,目前并不建議開采。】
而這則新聞的下面,是另外一條有關于互聯網普及覆蓋率的消息,已經高達百分之六十。
偏遠地區也在朝著家家戶戶能上網努力。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從網絡上摘抄的評論。
【聽說云山那只有一家旅店,叫做幸福旅館,可是我有一些朋友去了那兒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聽說那個旅館吃人,每到半夜就有人的哭聲,可嚇人了。】
【奉勸去云山旅游的旅客們,當天去當天回,可千萬不要在那里多逗留,尤其不要靠近旅館,會變得不幸。】
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別的重要信息。
林深合上了日記本沉思,這間幸福旅館到底存在著什么秘密?
旅店的老板看著人倒是不錯,可林深總覺得他有些古怪,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不對!
林深回憶著剛剛的事情,總算是找到了疑點。
李偉在說游戲機的時候老板的回話是這里沒有網絡,而且山里面沒什么信號。
可問題是報紙年份和筆記本的生產日期間隔了50年。
現在的科技發展應該早就不需要用網絡來支撐游戲機了,老板像是活在上個世紀似的。
“可這也不應該啊。”
云山這一但是旅游勝地,就算外界發展再快,可消息絕對不會是閉塞的,信息通暢的狀況下,老板又怎么會說出那種話來?
這個老板,肯定有問題!
現在是下午5:30,旅館外面的雨還在下著,但是也有了漸停之勢。
“咚咚!”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林深打開門一看,便是一張笑臉。
“該吃飯了,所有的顧客都下來了,就差你們二樓的啦!”
林深應了聲,跟著老板就出了房間。
老板似乎是個話多的,下樓的時候一直嘴巴沒停著說。
“雖然這今天下雨了,可我這小旅館呀,人倒還不少,你說奇不奇怪?平日里天氣晴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今天卻來了五個人。”
“我這里啊一般也就是春秋來的人多一些,不過這些顧客總是會神秘失蹤。我看就是被這云山里面的鬼怪給吃了!”
“還有一些人聽了最近的報道說云山附近有座金礦,我看都是假的,結果那幫人偏偏信,那段時間我這旅店來的人是翻了好幾番。”
老板說著,林深聽著。
他這個人特別會抓字眼。
最近的報道?
可是那份報紙明明是出現在50年前啊!
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林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將視線投給了已經在餐桌落座的幾人身上。
現在算上林深自己也就只有五個玩家,四個都是男的,只有一個女的。
“你們好啊!”
唯一的一個女生穿著水手服甜甜的朝眾人打著招呼。
她的小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頭發被編成了雙馬尾,看著頗為青春活潑。
林深點頭示意,而后落座。
“你們先坐著聊天,吃點兒別的,今天我下廚,給大家做點兒好吃的。難得人多熱鬧。”
老板見狀走向了廚房,整個一樓的空間全部留給了他們五個人。
“名人不說暗話,既然來了,大家最好抱團取暖,這是我的建議,當然大家也可以不聽。”
等老板一走,剩下的兩個男的里其中一張國字臉的站了起來,掌握了話語主動權。
林深挑眉,看來是個表演型人格,喜歡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那是自然的,畢竟我們才是同類。”其余幾個人附和著。
抱團取暖,這已經成了大家進入副本之后的共識。
國字臉見大家還都算是配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清了清嗓子,: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在這次副本的前情提要時候說的,我想大家應該都是有一個身份的吧,然后作為旅客來了云山。”
這話一開口無人搭話。
這種時候,沒人愿意當第一個開口的。
“既然沒有人說的話,那就由我先來打個頭吧,大家最好都自我介紹一下。”
國字臉自說自話著,儼然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幾人之中的老大哥。
“切,頭一回見到比我還喜歡表現的人。”
李偉是挨著林深坐著的,見國字臉這副樣子,忍不住嘟囔了兩句。
而國字臉卻異常的耳尖,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偉,意有所指道:
“大家要是對我有意見,不妨直接說出來。”
“我叫張慶宇,在這里面是一個警察,作為旅客來云山旅游。”
林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是不知道還會有什么職業身份了。
“那下一個我來吧,我叫蘇晴,是一個網紅,來云山旅游的,順便拍拍視頻做個直播,但是看這兒的網絡環境恐怕是難以實現了。”
之前扎著雙麻花辮的女生笑嘻嘻開口。
眾人神色各異,還以為這個打扮的無比青春的姑娘會是個學生。
“那我來,我叫陳佳明,就是個普通的打工人,也是來旅游想著放松放松的。”
另外一個沒什么存在感的男人緩緩開口,他戴了一個黑框鏡,看著倒是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