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藥物之后,洛玉兒的實力也在快速提升中,不時還與苦難等人交手,從一開始的輸多贏少,到后來漸漸變得贏多輸少。
這讓苦難臉掛不住了,看到一眾師兄們那怪異的眼光,他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沒持續多久,又有幾個選手慘遭同樣的遭遇,這讓苦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每天都用無奈的眼神看向那幾人。
好像是在說,看吧,不是我不給力,是對方太厲害了。
從那天起,苦難等幾個年齡小的弟子也開始了更加刻苦的修煉,他們如此行為,自然也惹的不少年齡大一些的弟子們也感受到了一陣緊迫感。
一時間,孤山寺就掀起了一股修行狂潮,這讓苦永欣慰無比,但從知道緣由后,臉皮也忍不住抖了抖,然后也加入了修行的浪潮中。
李夏看到這一幕時,也有些傻眼,他沒想到,一個洛玉兒竟然還會帶來這樣的改變。
不過,他也提醒白衣老者,一定要注意修行的強度,洛玉兒一心想著變強,難免會有些急躁,很容易會傷了本源。
好在,李夏給的藥物很多,彌補了這一點。
剩下的,也就只有洛玉兒的情緒了,李夏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是順其自然,希望能夠用時間去安撫這一切。
這一日,苦永找到了李夏。
“我準備派一些弟子下山歷練一下。”苦永告知,雖然李夏才九歲,但他還是來了。
不知何時起,他已經將李夏不在單純的看做是師弟,而是一個可以與之一起商議決定事情的人。
“的確該如此了。”李夏點頭。
孤山寺雖是佛門,但半只腳踏入江湖,豈能久居山上,明心在時,都會定時下山歷練。
“師父和大師兄還是沒消息嗎?”苦永嘆息一聲問道。
李夏搖了搖頭,無論是李少白還是白衣老者這里,都沒有消息,不僅是他們,就連一些其他門派的高手都像是消失了。
令人奇怪的是,他們并未回去各自的門派,沒有他們的身影。
“他們一定是有著某種我們不知曉的事情發生。”
這是李少白的推測,此前,他就已經安排人手去查這件事,但卻是什么也沒有發現,這讓他有些掛不住臉了。
李夏也知道他是盡力了,告訴他也不強求,盡力即可,畢竟,他自己那邊也不好受。
至于白衣老者這邊,給出的回答一樣,但是通過劍意,李夏還是發現,這老頭似乎有所隱瞞,沒有說實話。
李夏有時也在想,要不要該用劍道強者的身份進行一下警告?太不上道了。
但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劍道強者的身份能不用就不用,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這可能會在以后有大用,現在用多了,容易造成反效果。
“至少,他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很配合的。”這也是李夏覺得不用強的因素之一。
也罷,依照現在的情況,即便自己知道了,也沒什么用處,只不過是徒增煩惱。
第二日,有十多個弟子下山了,其中包括苦難苦元幾人。
苦永也來問李夏是否要下山,李夏拒絕了。
他下山干什么?九世的歷練還不夠?
再者說,山上還有蟠桃樹苗,靈氣的量,是其他地方遠遠無法可比的。
“唔,我知道了。”苦永點點頭,話鋒忽的一轉,道:“師弟你的院子里倒是神異,一片生機,若不是我知道這的確是冬天,我還以為是春天呢。”
不待李夏回應,苦永就轉身離去。
目送他離開后,李夏皺起了眉頭。
這個問題不止是苦永說過,其他的弟子們也說過,連白衣老者都很詫異。
實在是太惹眼了。
李夏走到蟠桃樹苗前,無奈地自語道:“你這是叫我怎么辦才好呢?”
嗚嗷!
小麒麟靠了過來,或許是因為出生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李夏,對他格外的親熱。
它現在已經和一頭小獅子差不多大,全身呈黑色,神態憨厚,還沒有張開,但是已經能看到一些特征的雛形了。
“對了,到現在還沒給你取名字呢。”李夏忽的想到,自從小麒麟出生后,他基本上都是放養,有蟠桃樹苗在,也不怕它生長中出現什么問題。
每日里吸取靈氣,讓小麒麟的生命本質在不斷的改變中。
“你全身呈現黑色,如同墨汁,要不就叫你小黑?”李夏很簡單,直接根據小麒麟的顏色來取名。
嗷嗚!嗷嗚!
小麒麟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扭動身體叫了兩聲。
“行,以后就叫你小黑了。”李夏一錘定音,就當它同意了。
小黑睜大眼睛,一臉單純的看向李夏,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個陪伴一生的名字。
...
...
冬天徹底是來了,第一場雪下了之后,滿山都被覆蓋,銀裝素裹,入眼之處皆是白茫茫一片。
“終于是將千變萬化功達到了完美級。”
這一日,李夏也迎來了突破,歷今數月時間,他將千變萬化功也達到了第二層次的完美級。
完美級,這也意味著,李夏的千變萬化,將無懼遠近,極大的提升了它的實用性,在戰斗中使用也不會被識破的可能性了。
“數月時間,真是久啊。”李夏感慨。
與大慈大悲功相比,千變萬化的進度顯得慢的多,當然這也與李夏的側重有所關系。
但更多的,卻是與李夏最初得到的無垢琉璃體體質有關。
無垢琉璃體,除了自帶佛光外,還對佛系功法有修行加成,這也是大慈大悲修行如此之快的原因。
李夏有種感覺,自己這一世,或許與前面九世一樣,都會有著某種冥冥中的限制,簡單的來說,和尚這個馬甲怕是不好脫。
前面九世他也不是沒想過脫離這種身份的限制,第一世就是如此,卻被人當作了風言風語,要不是沒精神病院,就差給他拉進去了。
后面幾世,也有過嘗試,就說他當商人那一次,他就是動了脫離商籍,躋身朝堂的想法,隨后迎來了新皇清算,一切成空。
他不信邪,還試了一次。
當屠夫的那一世,就在他在二十六歲時,殺豬十年的他準備金盆洗手,第二天就被人誣陷用殺豬刀殺人,被來了個秋后問斬。
所以,李夏才會有如此大的怨念,這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