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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生花

第八章 瘋狂的示愛

欲念生花 草綠大白 6267 2022-10-31 21:00:00

  畢竟電影拍攝用了自己的場地。

  陶阡就算再不想理會,最起碼也要在王義親臨現場的時候過去看看,以示他對王義的重視。

  二樓茶樓被改裝成電影片場,演員們正在片場演戲,氣氛一片安靜。

  陶阡環抱雙臂與王義在看顯示器,突然外面嘭的一聲,打斷片場的節奏。

  “怎么回事?”王義問制作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秦文林先走出去,隨后回來說:“是外面。”

  陶阡問:“外面怎么了?”

  秦文林不好回答。

  陶阡和王義相互看了一眼走出片場。

  蔚藍的天空下,彩色的橫幅異常顯眼,上面明晃晃展示著幾個打字“紀相沫我喜歡你”。

  “這是誰弄的?”陶阡皺著眉。

  秦文林仔細一看,看到了橫幅尾處的署名:“是冷加銘。”

  陶阡沒想到冷加銘這么荒唐,問:“他怎么能進來?”

  秦文林:“應該是用力冷家老爺子的名字。”

  陶阡輕哼一聲:“白癡。”

  王義走出來看到半空中夸張的橫幅不用看名字也知道是自己發小的杰作,這次他贊同陶阡的評價。

  會議廳的方向有非常重要的會議,這邊他們還在拍電影,冷加銘這小子不分場合的做這種示愛方式是有夠白癡的了。

  冷紈绔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陶阡:“無人機經過批準了嗎?”

  秦文林:“沒有看到報備。”

  “打下來。”陶阡快被五顏六色的橫幅晃瞎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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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差點被晃瞎的紀相沫眼睜睜的看到帶著夸張橫幅的無人機被打下來,心里認同雅藝的管理還真不錯,要是能把冷紈绔趕出去就更好了。

  冷加銘從不遠處的樹后面走出來,還不忘拍著身上的灰,氣憤的質問:“誰給老子打下來的?”

  今天會議廳是給綠安專用,為了保持現場肅靜,陶阡給綠安配了專用的安保系統。沒等冷加銘走到區域內便被外面的保安給攔下來。

  “你們攔我什么意思?”冷加銘不悅。

  紀相沫這次感覺到丟人了。

  參會的都是叫得上名的同行,彼此非常熟悉。知道冷加銘悔婚將前未婚妻扔在訂婚典禮的人不再少數,現在當事人又開始重操舊業,來了一次不管不顧的丟人活動,

  紀相沫可以臉皮厚,但是為冷海老爺子尷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按照以往,不出半個小時,冷海就要派人來逮人走了。

  冷加銘見被人攔著,趾高氣揚:“知道我是誰嗎?你還攔我!”

  “冷先生。”秦文林已經走過來。

  冷加銘不認得他,問道:“你是誰?”

  “我是陶先生的助理,陶先生請你過去。”

  “陶阡?”

  “是。”

  “請我?”

  “是。”秦文林推著眼鏡說:“冷先生剛才的行為有違雅藝的規定,不過看在冷老爺子的顏面,我們并不追究。”

  “陶先生請冷先生喝茶,請。”秦文林的話并不客氣,卻又擺出客客氣氣的樣子讓冷加銘十分窩火。

  “真會裝。”冷加銘輕聲嘀咕了一聲,隨后對秦文林說:“你等一會兒。”

  說完,冷加銘像不遠處的紀相沫揮手并大喊:“相沫,等我啊!”

  紀相沫:“……”

  朱利安哈哈大笑:“他喊什么?”

  紀相沫笑著對朱利安翻譯說:“他說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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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有病嗎?”王義的臉快被冷加銘丟完了,趁著沒人的時候直接踹了他一腳:“你知不知道那邊有非常重要的會議,很多企業都在。你頂著你冷家大少爺的名頭在外面對前未婚妻花樣表白,沒想過給你家老爺子留點臉面!”

  冷加銘擦著自己的褲子,喊道:“你踢臟了!”

  “活該!”王義的氣不打一出來:“前腳取消訂婚,不到一個月又回頭找,你還真是個大情種!”

  冷加銘不樂意了:“我就是喜歡她的模樣,怎么樣?不行嗎?你知不知道紀相沫在入會那天的出場有多驚艷,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盯著她。我現在對悔婚這事后悔死了,還訂婚!我就應該直接結婚!這樣紀相沫就是我的了!”

  王義對冷加銘無話可說,指著鼻子說他:“你呀,被甩也是活該。”

  陶阡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將二人的對話都聽了去。他在門口站了一會,轉著食指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屋子里沒了聲音才推門進去。

  “久等了。”陶阡今天穿的是寶藍色的絲綢質寬松長袖襯衫。

  他的身形本就是頎長挺拔偏清瘦,身上更是難掩的清冷氣場,剛一進門就讓剛才還在狂妄的冷加銘瞬間變了臉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冷加銘一看到陶阡就會莫名的害怕。可是自家老爺子十分看好陶阡,還讓他向陶阡學習,別說是陶阡說話做事的手段了,但是他“生人勿近”的氣質,他就學不來。

  冷冰冰的,一看人緣就不好。

  身后的服務人員送來茶水,陶阡已經坐下沙發,雙腿交疊手臂搭著一側的扶手,十指交叉,邀請道:“嘗嘗,今年最新的秋茶。”

  王義先喝了一口,說:“我不會鑒賞香茶,不過味道確實比其他地方的好喝。”

  陶阡微微一笑看了旁邊的冷加銘,冷加銘條件反射般的也喝了一口茶連說了幾遍好喝。

  “剛剛冷先生在與紀小姐表白?”陶阡直接問。

  冷加銘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蔫著說:“是。不過她好像不待見我。”

  陶阡:“我記得你們的訂婚取消了,怎么又開始追求了?”

  冷加銘遺憾的說:“不瞞陶先生,我對紀相沫還是念念不忘啊。”

  陶阡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拿出手機在上面編輯著什么,接著說道:“冷先生有把握再次把人追到手嗎?”

  冷加銘無比自信的說:“任何女人都受不了瘋狂的追求,她會服從的。上次我就是這么追的,差點追到訂婚典禮。”

  陶阡的手一頓,收起手機,斂起笑意。

  王義在旁邊說:“你這招對付別的女人可以,對付紀相沫沒有用。她不缺錢、不缺物、更不缺追求者。你這種又送包、又送珠寶首飾、又給這種驚喜的手段,騙騙普通小女孩還行。”

  冷加銘對王義嘶了一聲:“女人還能嫌這東西多?那你說你有什么辦法?”

  王義放下茶杯說:“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知道紀相沫她想要什么?”

  冷加銘問:“她想要什么?”

  “紀相沫最大的牽掛就是紀氏家居,你看不出來嗎?”王義恨自己兄弟是個不動腦筋的主,說:“你好好想想,要不是因為你們冷家能給紀氏入資,她會同意和你訂婚嗎?怎么現在還沒想明白?”

  冷加銘:“就是因為想明白了才犯愁。我爺爺已經答應紀相沫的奶奶再也不提婚事了,所以我才用這種辦法重新追求。我想的最壞的辦法就是,先把她追到手,生米煮成熟飯,她一定就會——”

  站在陶阡身后的秦文林輕咳了聲。

  冷加銘激動的時候忘了自己在陶阡的辦公室,這種想法不適合在只是見了一兩面的人面前說的。

  其實不用冷加銘說完,陶阡和王義都知道他的狗嘴里要吐出什么牙齒。

  王義懷疑冷加銘是喝酒之后來的,嘴巴沒個把門的。訕訕一笑:“喝茶,我們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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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相沫收到陶阡的消息來到茶樓,她本來是不想過來的,可是看到“速來”兩個字,心里又惦記著和朱利安的賣場合作,不想與陶阡把關系搞僵,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作為雅藝會員的紀相沫,經過人臉識別后在茶樓暢通無阻,按照電梯指示說明直奔陶阡在三樓的辦公室。寬大的走廊,古香古色,讓人恍惚是另一個世界。

  她尋找著陶阡的辦公室,突然旁邊的門一開,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人拉扯進去。剛想叫出來,就感覺有人壓在自己的身前,捂住她的嘴巴,在她的耳邊說:“是我。”

  清冷的聲音不是陶阡還是誰?

  紀相沫驚魂未定推開陶阡,生氣道:“你在做什么?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陶阡順勢躺在床上,雙臂展開,說:“害怕了?”

  紀相沫沒有直接回答,環顧這件小屋子,只有一張床和簡單的衣柜,應該是陶阡在茶樓的休息間。

  她發現陶阡變懶了,除了茶莊后院的家和酒店的專屬房間,就連辦公室里也要安排休息間。要是看到陶阡還像以前那么精神,她完全可以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命不久矣,病入膏肓了。

  “你出現在這已經足夠讓我害怕了。”紀相沫拉上剛剛急于掙脫的時候被扯掉的外套。

  “過來。”陶阡勾著手指。

  紀相沫不情愿的走過去,人剛站穩,一個轉身直接跌落到床上,剛才還在床上躺著的陶阡已經壓在她身上。

  耳垂被他尖銳的牙齒咬得刺痛,紀相沫嗯了一聲,罵他:“你屬狗的!”

  陶阡松開口,抬頭與她四目相對。

  “你的嘴巴還真是不饒人。”陶阡溫熱的呼吸直接落到紀相沫的臉頰。

  紀相沫瞪著他:“你又發什么瘋?”

  “剛才冷加銘對你的表白,喜歡嗎?”陶阡的腿一用力,別開紀相沫并著的雙腿。

  紀相沫低眸看了一眼什么也沒看到,卻看到陶阡目光里的危險。

  “他已經丟人丟到這個份上了,你覺得我會喜歡嗎?”

  “誰知道呢?”陶阡的兩條腿都已經卡在紀相沫的雙腿之間。

  紀相沫本是落在膝蓋的長裙被撐得緊繃,動彈不得。

  “陶阡,現在是白天!”紀相沫咬著牙警告著。

  陶阡的手背輕撫著她的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們又不是沒在白天做過。”

  “……”紀相沫提醒他:“外面都是人!”

  “這樣才刺激吧。”

  紀相沫的恥辱心再次涌起,說道:“你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向你出賣我自己嗎?”

  陶阡很喜歡現在紀相沫痛苦但不能反擊自己還要認輸的樣子。

  他的拇指擦著她眼角的濕潤,說:“把冷加銘解決掉,我不喜歡他一直粘著你。”

  紀相沫震驚:“你說什么?”

  “舍不得?”

  “我舍不舍得很重用嗎?”

  “很重要。”陶阡掠過她兩側的長發,露出她的一雙元寶似的小耳朵,捏著她的耳垂說:“他剛才起了不該動的心思。求愛不成就要強占你,失了身子或是有了孩子,你只能服從他了。我不喜歡他的想法。”

  紀相沫驚愕冷加銘齷齪的想法。她果然沒有看錯人,冷加銘這個紈绔當真不是個好東西。可是冷加銘再紈绔,他想要的只是和她結婚,而眼前這個瘋子想要的是自己在他身下受盡屈辱,再擺出得意洋洋的姿態。

  不過不管怎么樣,證明陶阡對自己還是有點興趣的。

  在沒有簽到她想要的業務單子,陶阡這條線就算是再危險她也想用一用。

  哪怕這具身子會淪為他的玩物。

  紀相沫在陶阡這里下了很大的決心,最起碼兩人在某些事情上確實很契合。

  紀相沫伸出食指劃過陶阡的上下唇瓣,彎起紅唇:“原來你這么在乎我啊。”

  陶阡趁機咬了一下紀相沫的指尖,回答:“是。”

  紀相沫:“……”

  男孩子還是長大了,遇見挑逗也已經收放自如,完全沒有以前的臉紅心跳。

  陶阡拿掉紀相沫的手指反手握在他的手心里,另一只手握緊她纖細的腰,說:“少拿你誘人的招數在我身上用,你沒那么大吸引力。”

  “你……”

  不僅是人格,現在連這方面也被侮辱了。

  陶阡起身,整理一下他非常平整的襯衣,說:“一周。用一周的時間甩掉一個男人,我已經很寬容了。”

  說完,陶阡離開房間。

  紀相沫再也忍不下去了,撈起旁邊的枕頭直接砸向門口。

  沉重的嘭的一聲砸響房門,陶阡輕笑一聲,雙手插著褲兜離開這里。

  紀相沫看著自己一身的褶皺,明明什么都沒做她卻狼狽不堪。她撓著頭想要大喊釋放心里的壓抑卻不敢發出聲響。

  一定是故意的!陶瘋子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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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氏沒有憑借實力拿下綠安的商務訂單,被很多人看笑話說其自不量力。紀氏自從八年前年輕的掌舵人紀相成車禍意外去世后,在紀令山爭奪亡子股份成為最大股東、放棄追究兒子兒媳車禍真相之后,不僅是公司實力火速下降,其家里私事更成為茶余飯后的消遣樂子。

  紀相沫接手紀氏以來一直是舉步維艱,要不是因為沈問雁還健在能夠穩定大局,紀氏也不會從茍延殘喘中漸漸走出來,最起碼能夠維持現狀。

  不過所有人也沒有笑話紀氏多久,因為在朱利安在國內的行程安排中,他私下想要在本地游玩一番,紀氏的紀相沫成為了他的向導,不僅如此,還有陶阡作陪。

  這次大家才知道朱利安與陶阡是好友,紀相沫作為雅藝的新會員幫助陶阡接待朱利安,說不定就是紀氏與海外市場重新搭線的機會。

  周新立的古蘭家居雖然拿下大單,但是對這種私下的關系一直惴惴不安,強烈要求讓她的女兒周亭玉一同陪同。

  周亭玉被圈子里稱之為“最美千金”。

  年輕、漂亮、學歷高,從小到大都被周新立著重培養,鋼琴、小提琴、繪畫都到了頂尖水平。剛剛學業歸來還沒有進入到古蘭工作,但已經當作是古蘭的繼承人來培養。

  紀相沫在小時候見過幾次她,后來她出國念書在就沒見過。如今一看,周亭玉如她的名字一樣,果然出落的亭亭玉立。

  最重要的是,她喜歡陶阡,眼睛恨不得長到他身上去。

  “珍妮。”米婭走在人群的最后回頭叫掉隊的紀相沫。

  “嗯哼?”紀相沫快走幾步上前。

  米婭是典型的西方人的身高,紀相沫在女生身高里不算矮但還是足足矮了米婭半頭。

  “我們什么時候能夠去吃飯?”米婭站在陰涼處拿扇子給自己扇風。雖然已經入秋,但是這里的太陽還是很毒辣。

  不遠處是站在烈日下正在研究建筑的朱利安,周亭玉正在對朱利安進行解說,旁邊的陶阡雙手環抱只是看著建筑沒有說話。

  這些不是米婭的喜好,她最愛的中國文化是中國美食,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到午飯環節了。

  紀相沫:“我定了附近的餐廳,他們結束之后我們去吃地方特色。”

  “太好了。”米婭喊著不遠處的人:“快一些,餓了。”

  “OK!”朱利安應了一句抓緊機會又和周亭玉聊了兩句。

  陶阡已經回身,對上了紀相沫看過來的目光。他戴著墨鏡,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肯定不是善意。紀相沫如是想。

  一行人來到約好的中式餐廳,紀相沫一一介紹了很多特色的地方菜,最后與米婭和朱利安定下一份菜單。

  朱利安期待的搓搓手,看到陶阡放下墨鏡,于是問他:“艾弗里,不喝酒嗎?”

  陶阡放下手里的墨鏡,雙腿交疊:“一會開車。”

  “哦,太可惜了。”朱利安對對面的兩位美女介紹說:“你們不知道,艾弗里喝酒,不醉。”

  周亭玉笑著說:“是嗎?不知道陶先生喜歡喝什么品類的酒?”

  陶阡隨口說:“都可以,不挑。”

  “我家里有一個酒窖,品類還算齊全,陶先生可以過去品鑒一下。”周亭玉邀請說。

  紀相沫還在想以前不喜歡喝酒的陶阡是怎么碰上煙酒的,突然一只手落在她的腿上,兩只手指反復輕敲她的大腿。

  為了今天方便,紀相沫特意穿了一條長褲,陶阡的手掌覆在上面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纖細的手指在反復輕敲,被敲點的布料被一點一點的緊貼皮膚,引起一陣勾心的癢。

  她抬眸看見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與朱利安閑聊的陶阡,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默不作聲的扔下去。

  陶阡有所察覺,面不改色的把手又抬上來。

  紀相沫對陶阡放浪的行為忍無可忍,直接站起來,隨便找了個理由:“我去一下洗手間。”

  周亭玉跟上:“我也一起去。”

  紀相沫在洗手間的隔間緩解了一會兒,她沒想到陶阡這么大膽,難道非要所有人知道他們見不得人的關系才好嗎?他的變化太大,以至于不斷刷新紀相沫對他的了解,看來以后需要重新審視他了。

  紀相沫冷靜了一會走出隔間,去外面的洗手池洗手。

  周亭玉在補妝,想用最好的狀態來面對陶阡。

  “紀小姐。”她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說:“你與陶阡先生熟嗎?”

  正在洗手的紀相沫抬頭看著鏡子里的周亭玉,一時難以解釋自己和陶阡的關系,附和了一句:“還算可以。”

  “你是雅藝的新會員,應該和他很熟才是。”

  “……”

  “你知道他的喜好嗎?喜歡什么?平日里有什么愛好?”周亭玉真誠發問。

  紀相沫拉旁邊的紙巾回答她:“你要是喜歡陶阡的話你可以與他慢慢相處了解。我對他的喜好,不太懂。”

  以前懂,現在不懂了。

  周亭玉被說的害羞,緊忙收起口紅低頭說:“哪有喜歡,只是想多了解一下。”

  到底是剛出校門的小姑娘,提到男女之情上還是臉紅了。

  雖然周亭玉的年齡比紀相沫小不了多少,可是在人生經歷和閱歷上,她卻單純的多。紀相沫很羨慕這樣的人,可以慢慢成長,從單純到成熟。而不像她,被迫長大,最后丟了自己,活得亂七八糟。

  紀相沫回到餐廳的時候,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她不懂建筑但是她懂美食,耐心的回答朱利安和米婭很多關于中國美食的問題,從產地到選材,從食物本身的味道到烹飪技巧,她都可以回答的十分自如。

  周亭玉問:“紀小姐知道這么多,平日會做飯嗎?”

  紀相沫回答:“嗯。學過。”

  周亭玉:“什么時候學的?”

  “高中畢業……”紀相沫頓了一下說:“大學,大學時期出去念書都是自己做飯的。”

  高中畢業,紀家發生巨變,紀相沫為了思念紀相成,學會了紀相成所有會的菜系。后來上了大學,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房子,開始了獨居生活。

  周亭玉點頭:“原來是這樣。”

  紀相沫嗯了一聲,繼續吃飯。

  一頓飯在朱利安和米婭的對中國美食源源不斷的稱贊中結束。

  陶阡開車載著朱利安,紀相沫載著周亭玉和米婭,跟在陶阡的車子后面回到雅藝茶莊。又簡單的喝了口茶,五人才漸漸散去。

  紀相沫有點頭暈,這幾天忙著紀氏合作失敗的爛攤子又為了幾天的出行親自安排,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現在放松下來,竟然開始腿軟,看來自己不年輕了。

  “累了?”一條手臂從紀相沫的身后攔腰抱住。

草綠大白

第六、第七章好難發出去。好在昨天的第七章發出去了,第六章是我的坎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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